像是熟透的蝦一般,渾身通紅,身體表面更是一片燙熱。
上古古神荒獸種精血能量被林辰傳入薛鈴兒的體內,這股來自上古時代的恐怖血脈瞬間侵入薛鈴兒的體內,融入她的每一絲血肉當中。
薛鈴兒也是明白當下的情況,連忙驅動太古吞噬訣,煉化這股氣血能量,她體內的氣息在逐漸攀升,強橫的靈力從她的體內爆發而出,宛如一頭從上古時代蘇醒而來的巨擘。
狂暴的氣血能量彌漫周身,她身上的衣衫也在此刻瞬間化為齏粉,露出皎潔、無暇的肌膚。
“臥槽!”
見到這一幕,林辰當即嚇了一跳,但他好歹也是老司機了,瞄了幾眼,情緒便很快穩定下來,眼前是煉化荒獸種精血為當務之急。
但薛鈴兒可不是這么想,她平時就沒怎么跟外界的人接觸,認識的人也不多,更別說跟異性相處。
就連跟掌教大人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但現在,自己的身體居然毫無掩飾的暴露在掌教大人的眼前。
這,這以后還怎么……
薛鈴兒那白皙的臉頰迅速漫上一層紅霞,心神劇烈動蕩起來,呼吸一頓急促,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鈴兒,守住心神,全力去煉化荒獸種的氣血能量,不要有其他雜念。”
林辰忽然開口,這令薛鈴兒的臉色變得更加潮紅起來,但也只能應了一聲,低下頭不敢去看對面的林辰,拼盡全力去煉化這股傳來的氣血能量。
看著薛鈴兒一副嬌羞的模樣,林辰也是收回目光,閉上眼睛,心里卻起了一絲波瀾。
小妮子發育得倒是挺好的……
半刻鐘的時間過去,林辰的手印一收,將殘存一半的荒獸種精血收起來。
“鈴兒,荒獸種的氣血能量過于龐大,而你目前不過是鍛骨境的境界,肉身強度有限,難以在短時間內全部吸收。
如果強行煉化給你吸收的話,恐怕會經脈受損而亡。
剩下這些荒獸種精血,三日后你再來我這里一趟,我繼續助你煉化,讓你順利突破境界。”
說完,林辰不等薛鈴兒回話,掌心便彈出一抹光團,飛到薛鈴兒的手中,而他下一刻便消失不見。
這抹光團乃是一件衣裙,薛鈴兒連忙穿上后,臉上的潮紅才緩緩褪去。
她很清楚,掌教大人急著離去,不過是為了緩解兩人之間的尷尬。
畢竟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誰也沒想到會發生。
薛鈴兒更是沒有預想到,第一個看光自己的身子的人,居然是自家宗門的掌教。
畢竟,在她的傳統觀念中,自己的身子是只能是自己的丈夫能看。
而掌教大人……
他會是怎么看待自己?
她剛才并沒有去看掌教大人,她很難想象掌教大人在看到自己的身子后,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薛鈴兒越想越亂,心情變得莫名煩躁起來,下一刻似乎做出什么決定,便邁著小碎步,離開了宗門主峰。
而宗門主峰的悟道古樹下,正在打坐入定的林辰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不遠處已經離開的薛鈴兒,這才松了口氣。
“總算是離開了,不過三天后還要幫她煉化荒獸種精血,到時候可怎么辦呢?”
想到這里,林辰開始沉思起來。
……
長老修煉室,穿著一身紅色長裙的柳竹音盤膝打坐,身段誘人,面容嫵媚、絕倫,渾身靈氣纏繞,宛若仙境女子,令人為之著迷。
“終于塑造出肉身了。”
柳竹音猛地張開雙眸,風姿動人的面容露出一抹笑容,“不愧是傳說中的凝魂斷玉草,這等功效果然非凡。
再加上蘊魂寶瓶的滋源,用不了多久的時間,我的靈魂力量便會恢復到巔峰的狀態,修為也會慢慢提升上去。”
柳竹音拍了拍掛在腰間的蘊魂寶瓶,這種奇物的效果還是十分不錯的。
“到時候,我就親自去拿回那個賤人的狗命。”一個身影在柳竹音的腦海里閃過,這讓她的目光愈發冰冷起來。
她剛想坐下繼續修煉的時候,卻聽到自己弟子的呼喚聲。
石室被打開,柳竹音看著情緒明顯不高的薛鈴兒走進來,心里頓時“咯噔”一下,連忙詢問:“鈴兒,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師兄師姐欺負你了。
你告訴師尊,師尊為你主持公道。”
“我,我……”薛鈴兒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然后又看了看周圍。
六柳竹音畢竟是老江湖了,一眼就看出薛鈴兒是什么意思,于是手袖一甩,一個簡單的隔音陣法立馬布置出來。
“好了,為師已經把隔音陣法布下了,有什么委屈,你盡管跟為師說。”
“徒兒沒有受到委屈。”薛鈴兒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才說道:
“是這樣的,由于荒獸種的氣血能量過于強橫,根本不是徒兒的靈力強度可以煉化的。而師尊剛好在修復魂體的階段,我也不好打擾,于是去尋了掌教……”
隨后,薛鈴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一一告訴了柳竹音。
而柳竹音的臉色也是變得逐漸精彩起來,有些古怪的看了薛鈴兒一眼,才緩聲問道:“那鈴兒,對于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薛鈴兒變得支支吾吾起來,白皙的臉蛋泛起紅暈,小手攥緊裙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就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才來尋的師尊。”
柳竹音并沒有立即回答,她先是沉思一下,才開口道:“那掌教大人,在事后是一副怎么樣的態度?”
“態度倒是跟先前一樣,而且在離開之前,還給我一條衣裙。”
柳竹音這才點了點頭:“那邊證明掌教還是關心你的,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要特意疏遠你。只不過,他是否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尚且未知。
畢竟大道無情,到了掌教那個境界的人,他們更熱衷于追求更高的武道境界,并不會在意這些世俗情感。”
“可師尊您跟我說過,我的身子只留給自己的丈夫看。”薛鈴兒忽然弱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