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陣陣的刺痛的不斷刺激著王燦的靈魂,那種感覺讓人恐慌。
“啊!”
一聲尖叫,猛的蹦起來,帶起一陣勁風,瞬間讓他身邊的棉被被掀落在地,隨著一陣急促的呼吸,和心臟不安分的跳動之后,王燦才逐漸緩過來,可是他的雙眼當中還是淤積著散不去的驚駭。
在他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個人影實在是太可怕了,原本以為他使用翻天一棍的時候是陷入一種無意識的戰(zhàn)斗狀態(tài),可是現(xiàn)在看來可能不是。
那個操縱他身體戰(zhàn)斗的意志仿佛從遠古走出的魔神一般。
“奪舍!?”
這是王燦的腦海中浮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他早就聽聞強大的武者有著種種的不可思議,凡人武者遍布大地,化靈武者稱尊一方,天人強者游弋圣朝,更恐怖的是傳聞當中泵滅的大日神宗的至強者每一個都是手可摘星辰,言可崩日月。
恐怖無比。
像是這種將意志寄托在功法當中的存在雖然沒聽說過,可也未嘗沒有可能!
而且他是穿越者,先入為主的認為,這種散播功法聚集自己消散在無盡時空意志的奪舍重生的方式是絕對存在的。
自然,想到這里王燦無比的恐慌。
“怪不得很多人無法修煉,原來這功法他有自己的意志,只會挑選合適的人,只有真正的秉天地氣運而生,亦或是想我這樣,毫無世界印記的人才能被選上。前者以氣運抵因果,后者本就沒有這世界的烙印,自然也可以無所顧忌的做事。”
這是王燦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
他冥冥之中覺得只有這兩種人才符合這個遠處傳說級別存在的奪舍要求。
而且很可能“他”的意志應(yīng)該是隨著時間亦或是功法修煉程度逐漸增加,到了某一個層次就可以直接承載記憶,篡改靈魂。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王燦雙目焦急,他不想自己成為別人的目標,也不想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會成為他人的嫁衣,所以他要反抗。
“這功法不到關(guān)鍵時刻絕對不能動用。”
王燦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標準,只要不到死亡的關(guān)頭,這個翻天一棍的功法絕對不能動用,平時以伏虎棍法為主,另外王燦還決定返回宗門之后,就在兌換一門凡人高級的武技,最好是偏向靈活型的功法,這樣和伏虎棍法互補之下,也能讓王燦實力大進。
“好,就這么決定。”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這件事情先拋到腦后,畢竟奪舍的事情還太遠,以人元境來開,只是一個模糊的虛影,要能接引真正的記憶降臨,還不知道要多強。
就在王燦穿好衣服之后,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疲憊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當看見王燦醒來之后,頓時響起了清脆的笑聲。
“王燦,你醒了!”
......
片刻之后,和花言聊了半天,王燦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jīng)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而當事也多虧吳桐及時趕到,抓住了那幾個天狗宗的黑衣人,才解救了王燦和花言,至于那些原本就被拋在后面的云靈宗弟子,倒是沒有幾個受傷的,畢竟對方的主要目標是花言和王燦。
“這么說,是吳桐師兄救了我們!?”王燦深吸一口氣問道。
“沒錯!”花言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興奮,興沖沖的說:“王燦,你不知道,吳桐師兄已經(jīng)成功的突破化靈,成為我們云靈宗正式承認的宗主繼承人,當天,吳桐師兄只是一聲冷哼,那幾個人元境的人就被氣勢給壓服了。”
“還有,你當時也是吳桐師兄確認了你安全,否則我都差點以為你死了,你不知道你倒下去之后,整個人瞬間沒了呼吸,直到一天之后,才逐漸出現(xiàn)一絲微弱的氣息。”
說道這里,花言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雙目之中還有著一絲慶幸,也多虧了當時的吳桐已經(jīng)到了化靈,否則換一個人沒看出王燦的假死狀態(tài),說不定,現(xiàn)在的王燦都已經(jīng)被隆重安葬了。
花圈都燒了好幾茬了。
“呼!”聽到這里的王燦自己也有點后怕,要知道被埋在地底之后,他假死也要變成真死。
“多虧了吳桐師兄。”王燦慶幸的看了花言一眼,隨即問道:“對了,現(xiàn)在吳桐師兄人呢,我要當面感謝他。”
王燦面露感激的說道,只是他的心理可是也打著自己的主意,這一次他為了花言身受重傷,以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那剩下的一點好感度,估計是水到渠來的事情。
為了剩下的這一點好感度,王燦可是謀劃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這一次,可是最有希望的一次。
不過王燦的希望可能要落空了,只見花言略微遺憾的說道:“吳桐師兄早就帶著那幾個天狗宗的人返回我們云靈宗的山門了,現(xiàn)在估計在審問那幾人,關(guān)于我的事情。”
聽到這里,王燦心中略微遺憾,這一點表情沒有隱藏,被花言看在眼里,還以為王燦是因為沒能當面感謝的緣故,于是笑著安慰道:
“沒事的,道謝這種事情就不必了,你這一次救了我,吳桐師兄感謝你還來不及,哪里還需要你說謝謝!?”
可是花言的話音剛剛落下,轉(zhuǎn)頭捋著頭發(fā)的功夫,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起來,有一點尷尬。
而王燦也抬頭順著花言的目光看去,只看見一個渾身元氣勃發(fā),雙目之中靈光閃閃的青年人走進來。
他大笑一聲:“哈哈,我還沒到,就聽見小花在我背后編排我。”
很暴力的揉了揉花言的頭發(fā),然后吳桐轉(zhuǎn)臉笑吟吟的看著王燦道:
“小花說的不錯,對我而言,她就像是家人一樣,你救了她,是我欠你人情,是我和你說謝謝才是,怎么可能讓你對我說謝謝。”
不等王燦答話,只聽見吳桐看了一眼花言之后,語氣略帶曖昧的看著王燦,好奇的問道:
“我倒是很奇怪,你為什么在那個時候能夠舍生忘死的救一個沒有太大干洗的,被告訴的是因為同門之宜?這種鬼話可是糊弄不了我的。”
在花言和王燦之間,他的眼神來回巡視一下,最后忍不住問道:
“難道是因為愛情!?”
“嗯!小花長的不錯,風華正茂,王燦也是一表人才,在我看來,你們兩個人倒是挺相配的,雖然我聽王豐說你在雙龍鎮(zhèn)有一個相好的的侍妾,還有一個不錯的姑娘對你望眼欲穿,甚至也聽說你在清河郡城的事情。
可是這都無所謂,我是不會在乎的,只要你對我們家小花好,一切都無所謂。!哈哈哈!”
花言羞怒,但是卻沒有說任何話。
王燦尷尬,這是真的尷尬,他倒是想辯駁。
可是真實目的呢?
難道說:
“吳桐師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好感度啊!”
這話說出來,估計尷尬的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群人了,那場面......嘖嘖。
“咳咳,吳桐師兄,這個算了,我有點事情想想你請教。”
“哦!?”吳桐輕咦:“別客氣,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