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這頭野豬,最起碼有五十功績點,但是王燦不在乎這點收入,所謂的功績點更是不被他放在心上。
王燦收拾一下,將豬頭斬下,裝在隨身攜帶的另一個包裹當中,隨後一隻手從林如月的胳膊下面一把將她抄起來,扛在肩上。
林如月今年十五歲,因爲練武的原因,所以身上贅肉不多,身材保持的很好,體態輕盈,王燦覺得自己一隻手都能抓起來。
但是想到林如月醒來要是發現自己被這樣抓著,估計得羞憤而死,所以王燦纔將她扛在肩膀上。
“已經是半夜了,又是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必須立馬找一個可以安頓的地方。”
王燦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一個好地方,那就是這隻野豬的巢穴。
剛纔雖然殺死了轉頭野豬,但是它的餘威還在,一時半會不會有別的野獸貿然衝進這片領地。
所以王燦順著這野豬身上的惡臭很快就找到了它的洞穴所在,不過王燦並沒有選擇進去,而是在洞穴的一邊,用劍劈開了一個足以容納數人的地洞。
這不是王燦腦殘,有現成的不用,而是這野豬的洞裡面全都是豬糞,根本不能住人。
就是王燦現在這樣,都是用身上攜帶的驅蟲藥粉撒了好幾遍才勉強聞不見惡臭。
王燦將林如月和這豬頭放在撿來的乾草上面,而自己則是卻原來草草收拾的戰場上去收拾一下野豬的屍體,將它身上能吃的肉挑一些好的出來,算是這幾天的糧食。
......
“這破地方,還真是荒涼!”
在森林的某一處,張帆雲滿臉戾氣的用劍劈開腳下礙事的灌木,將身上的黑色長袍抖一抖。
“少爺,這是三族試煉,您是我們張家的領頭人,您自然必須進來,您看那林家的小姐和王家的少爺不是也進來了嘛,你就堅持一會,這一個星期很快就結束的。”
身邊一個人諂媚的解釋道,不過張帆雲自己也就是隨便說說,所以聽聞這話,也就哈哈一笑。
“對了,還沒有找到林如月的蹤跡嗎?”張帆雲靠在一邊的樹上,突然問道、。
“還沒有,我們的人還在搜尋,而且林家的人對我張家的人很戒備,只要靠近,不是拔刀相向,就是惡語相對,即使我們表示了極大的善意,但是那些林家的人就是不知好歹,疑問三不知。
所以別說是林家小姐的蹤跡了,就是連根毛都問不出來。”
這人也是苦著臉說道,不是他們的人不努力,而是人家王家和林家的人是針對聯合起來,共同對付他們張家了。
不過這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說道:
“少爺,雖然沒有林家小姐的動向,但是我們卻發現了王家人的動靜。”
“什麼意思?說說看?”張帆雲對於王豐也很關注,於是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的人在遊蕩的時候,偶然發現王家的意味嫡系子弟和另一位王家的人交談,說是王豐和幾位長老的後代都去了樹林深處的一個地方,聽說是有什麼好處要去爭奪。”
這人也是半信半疑的說給張帆雲,他自己也不相信小樹林存在這麼久,哪裡還有什麼機緣,要是有,那些整日遊蕩的武者早就發現了,還輪得到現在?
這點張帆遠也是知道的,所以他說道:“這不可能吧?這破小樹林,存在那麼久了,一二重的武者整日在裡面晃盪,有什麼都應該發現了,而三重以上的武者都不屑來這裡玩了,殺一些野豬野雞什麼的,完全就是付出和收穫不成正比,也就是無名三大家族的試煉,不追求收穫纔來這裡的,他王豐怎麼可能發現什麼機緣?”
“這點我不清楚。”張帆雲身邊的人老老實實的回道。
“算了,算了,你這人也是的,一問三不知。”張帆雲輕哼一聲,他看著前面突然道:“前面好像有人戰鬥過的痕跡,我過去看看,你們幾個自己隨便玩玩吧,等到發現林如月的蹤跡再聯繫我。”
張帆雲淡淡道,也不等剩下的人反駁,就自己離開了。
不過這幾位張家的人也不是特別在意,張帆雲是凡人四重的修爲,即使打不過,在這外圍當中還是能隨時跑掉的。
張帆雲帶著隨身長劍,腳下匆匆,飛快的跑過去。
他走到滿目瘡痍的戰場,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容。
“這裡倒是奇特,看起來似乎是林家的劍法,而且......”
張帆雲快步上前,走到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塊青色的布片留在地上,張帆遠悄悄捏起來,放在鼻尖一聞,臉上露出陶醉的笑容。
“嘿嘿,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發現林如月的蹤跡,還真是天助我也。”
張帆雲只是一瞬間就判斷出這個布片的主人就是林如月,這幾天,張帆雲可是對林如月朝思夜想,不停的搜刮這林如月的信息,這種的水粉也只有林如月才用得起。
張帆雲面色笑容逐漸收起。
他喃喃自語道:“王豐啊王豐,你不是很囂張嘛,你不是能隨便教訓我嗎?你不是還想著消滅我張家嗎?那我倒是要看看,等以後你發現你王家的繼承人是我張家的種,我倒要看看你當時是什麼表情!”
張帆雲臉上的惡毒一閃而逝,但是正在興頭上的他卻沒發現,一邊的角落,一雙眼睛卻時時刻刻的盯著他。
等到張帆雲順著痕跡摸向遠處的時候,王燦才露了一個頭,怪醫道:“這張帆雲還真是的,就是不死心,我王家的人你也想打主意,真是不知死活,但是......”
王燦想到張帆雲隨身攜帶的藥瓶,嘿嘿一笑,他可不相信張帆雲帶的全都是療傷藥,作爲多年老中醫(神棍),他可是從那一絲泄露出來的氣味當中聞到了一種奇怪的異香。
大概就是傳聞當中,只有男女之事才能解毒的藥物。
“這張帆雲也是惡毒,不但想要玩弄林如月給王豐戴上綠帽子,還要讓人家女人自己動。只可惜碰上了我。”
王燦自然不會讓張帆雲的計謀得逞,準確的說是不會讓張帆雲的計謀全部得逞,他現在可還要一點時間解決這野豬的屍體,準備回去做飯,難免會耽誤一點時間,造成的一些可以挽救的後果還是在王燦承受範圍之內的。
這個過程很快,匆匆的將幾塊血肉處理完畢,彷彿包裹當中,趕回山洞,裡面已然亮起了火光。
因爲路上可以磨蹭,所以耽擱了一會,等到到了洞口的時候,卻只聽見張帆雲猖狂的笑聲。
“哈哈哈,林如月啊,林如月,你還真是花容月貌,不過我張帆雲也不差,讓你做我的新娘也不算委屈你,只是這洞房簡陋,諸事從簡,還是不要怪罪我的好。”
張帆雲臉上浮浮現陰毒的笑容,隨即將一粒補充體力的丹藥捏在手上,隨即拖住林如月的臻首,捏開她的嘴脣,將丹藥送入她的口中。
等了約莫片刻,只看見林如月發出一聲輕哼,隨即張帆雲面露喜色,將手上的半瓶液體直接趁著林如月意識還沒有恢復,灌入她的口中。
“唔......等等......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