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雪不但沒有任何的作戰經驗,更何況她現在除了一部修煉功法之外,沒有任何的攻擊功法或者是武器功法。
這還真不是陳皮吝嗇沒有給風凌雪,只是攻擊功法的話,是要配合自己本身的屬性才可以發揮出最大的攻擊力,但風凌雪是傳說中的陰陽屬性,想要找到合適的攻擊功法談何容易。
而武器功法就更不用說了,‘天幻屬性珠’乃是超越天階神器的存在,明明蘊含著大自然中,所有屬性的本源能量,哪有配合‘天幻屬性珠’的武器功法,別說這一個靈氣大陸沒有,就算是陳皮,當初閱讀作品的時候也沒有。
不過幸好‘天幻屬性珠’已經不用依靠任何的武器功法,就可以達道十分恐怖的狀態,因為只要認主之后雖然不能將‘天幻屬性珠’里面的本源能量轉移到自己的體內,但是卻可以通過‘天幻屬性珠’來控制這些能量,而且發揮出來的實力也完全不會輸給融合在體內的本源能量。
更何況那‘天幻屬性珠’千變萬化的能力,風凌雪就可以使用不同的兵器,來彌補武器之間的缺點,而且風凌雪并不需要每一件武器都樣樣精通,只要了解每一種兵器的特性,將就一些兵器協調起來,絕對不會遜色于任何一種武器功法。
陳皮看風凌雪對‘天幻屬性珠’沒有任何的興趣,立刻就是解釋道:“你可不要小看這‘天幻屬性珠’,你若是可以完全掌控它的話,絕對不會弱于你現在修煉的功法,而且我這里還有另外的一部功法……”
說著陳皮又種自己的紫金葫蘆,當中取出了另外的一部功法,并解釋道:“這是我這一次歷練出去的時候得到的攻擊功法,但它主要的功能還是用來防御,但并不代表它的攻擊力要弱于普通的攻擊功法,你自己修煉看看吧。”
風凌雪并沒有拒絕,她絕對相信陳皮不會騙自己,但她怎么看都覺得‘天幻屬性珠’十分的普通,但還是點點頭說道:“嗯,不過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陳皮又將這一部功法放在了桌子上,并將‘天幻屬性珠’一并推給風凌雪,笑著說道:“應該就這兩天了,你這兩天就先熟悉熟悉這些東西,現在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而且你的天賦也絕對在我之上,怕是會誤人子弟……”
風凌雪掩著小嘴,輕笑道:“恐怕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也沒有人可以教我的了,而且你已經引導我進入了修煉之路,接下來的事情,你必須負責。”
陳皮當然知道風凌雪指的是什么,因為從風凌雪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是陳皮一把手的教她修煉,但現在可不一樣了,畢竟陳皮來到這一個世界的時間也不長,雖然有著‘一念’,但終究還是十分的有限。
而且陳皮相信風凌雪的資質和領悟能力,絕對不會比自己弱多少,畢竟在作品當中,她就是如同一個傳說中的女子,而且她當時也并沒有任何的導師教導她,所有的事情幾乎完全都是她自己完成的。
當然了,陳皮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這樣說,雖然在此之前他很少接觸女性,但他又不是傻子,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基本上還是有一點意識的。
陳皮笑著說道:“我說的只是我沒有辦法具體教你,但是你如果遇到什么問題的話,也可以問我,如果我知道的話,絕對會知無不言,言而不盡,這一點還是做得到的。”
兩人又在休息室里面閑聊了一會兒,畢竟已經這么長時間沒見,而且風凌雪說到底也只認識陳皮一個人,正常的聯絡聯絡感情還是有必要的。
而且現在風凌雪已經知道了有一個潛在的敵人,而且她相信上官彩蝶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陳皮是不會把這樣的玉佩隨身佩戴在身上的,那剩下的一種可能就是上官彩蝶把這一塊玉佩故意留在陳皮的身上,還放得如此顯眼。
更何況風凌雪的記憶只是和男主成親的時間段,而且作品當中的男主則變成了陳皮,最關鍵的是之前的了解已經全部被打碎,那么就得重新來過了。
直到傍晚時分,陳皮才和風凌雪吃完飯之后,他才離開了二長老的宮殿,而風凌雪就是去研究陳皮給她的東西,雖然很不情愿,但是為了在日后的時間里能更多的陪著陳皮,風凌雪現在也只能這樣做。
陳皮這一次回去的,不是別的地方還是內門,而且是自己從來沒有管過寒門,其實說來也慚愧,直到現在陳皮都沒有給這一個寒門做過過任何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谷雨他們在忙前忙后,而且為了這一個寒門,他們還遭受了不少的壓力。
畢竟所有的出生貧苦的弟子都是這里的基石,正是因為這樣那一些高官子弟才可以在那一些位置上高枕無憂,無所顧慮的使喚那一些家境一般的弟子。
而寒門的建立已經觸及到他們的根本利益,甚至已經造成了他們所建立的勢力人才大大流失,無論是哪一個就連太凡圣地圣子狼牙都遭受了一定的波及。
不過陳皮雖然知道這些,但是二長老,并不讓自己參與到這些人的斗爭當中,畢竟在這一個太凡圣地凡是有著一定地位的背后都有不小的勢力,不是哪一個家族的,就是哪一個皇朝的。
不過現在陳皮只想寒門迅速的成長起來,如果真的因為這樣得罪這一些人的話,陳皮也并不在意,畢竟就一些有著深厚背景的人和五大圣地的實力還有巨大的差距,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麻煩的話,正中了陳皮的心思。
雖然不能一下子全得罪,但是如果陳皮好好醞釀的話,總有一天會爆發出來,到時候陳皮就可以完美的脫身了,而且那時候寒門和自己的勢力也已經成長起來,到時候可不是誰都可以捏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