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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不滿的“哼”了一聲,道:“怎么?以為少爺我給不起你們彩頭,還是你們根本就是欺瞞于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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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徐頭咬咬牙,道:“公子恕罪,小的斗膽說一句,我們霓裳姑娘一般是不見客的,就是羽衣姑娘,也最多陪您下棋聊天,別的是不行的。”
“一般?那還是有特殊了,說罷,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說罷我從懷中摸出一大疊布帛來。
徐頭看了那疊布帛,咽了咽口水,回過神來,道:“不瞞少爺說,就算您搬來金山銀山,要是霓裳姑娘不見,我們也沒法子啊,總不能強迫人家不成?”
謝鯤此時居然一言不發,而是全盤讓我應付,我則作出一副很不滿的樣子,道:“那你說,要怎生才能見到霓裳姑娘?”
徐頭磨嘰兩句,道:“霓裳姑娘風華無雙,琴棋書畫無所不精,這么多年來不知道拒絕了多少王孫公子,甚至連見一面都不成...”
我直接抽出一張塞進他的手里,道:“少廢話,霓裳姑娘總歸是見過客人的吧,說說那次是怎么回事!”
徐頭一看那布帛,眼睛都綠了,雙手有些顫抖的接過布帛,待看清上面的數字,驚呼道:“二十貫?”
二十貫就是20000五銖錢了,雖然是我手中最小面值的布帛,卻也足夠江南小康之家一年的生活了,大概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勾欄院里對龜奴都如此大方。好在這錢是含煙一次暴怒之下誅殺一個為富不仁的皮貨商時所獲,在猶豫是否還去賑濟災民時,卻被我弄了來。在我想來,她的錢也就是我的錢,用不著客氣。如果含煙知道我竟然如此敗家,不知會做何感想。
徐頭兒咬咬牙,道:“回少爺的話,去年一個落魄中年書生到此,仰天大笑三聲,再大哭三聲,聲稱和霓裳姑娘乃是知音,非要一見,我們本想阻攔,沒想到那人卻是練家子,強行闖入內室。”
“然后呢?”我不緊不慢問了一句。
“那人倒也沒有對霓裳姑娘無禮,只是說他風聞霓裳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絕,就與霓裳姑娘切磋一番。”徐頭兒見我沒有說話,方自接著說道:“沒想到這儒生確實不簡單,他撫琴一曲,則百鳥隨之起舞,與霓裳姑娘對弈一局,居然不到五十手就逼霓裳姑娘投子,揮毫一番,據霓裳姑娘說,是‘鐵勾銀畫,力透紙背’,最后畫得那幅畫,讓人覺得似乎大家都好像在畫里呢。”
我和謝鯤交換一下眼神,回頭問道:“那這儒生姓甚名誰,何方人氏?”
“這個不知,他說有緣自會再見,走時霓裳姑娘也欣然相送,后會有期。”
“好了,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有緣故人之人,前來拜會霓裳姑娘和羽衣姑娘。”我淡淡說道。
徐頭諂笑道:“少爺,您實在是難為小人了,這個。”
謝鯤眼色一厲,道:“叫你去通報,哪里有這般廢話,成不成不在你!”
那徐頭猶豫片刻,看看手中的布帛,咬咬牙,道:“那好,二位爺在此稍后,王三兒,你招呼著點,要是二位爺不滿意,小心你的腿!”
那王三兒自然是應個不停,徐頭兒又連續告罪了幾番,才弓著腰趨步而走,只是,我和謝鯤都沒發現,他嘴角那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話說此時,含煙正窩在角落里生悶氣,墨秋霜在旁邊不停地安慰她。
“師傅,他太過分了,原本以為他當真是上進了,沒想到到了這栗子鎮,居然當真要進那種地方。。進去那個,要不我們去把他捉出來吧。”原來墨秋霜和墨含煙居然一路尾隨卜機,也來到了這太湖之濱的栗子鎮。現在正在一個恰好能看見燕閣門口
墨秋霜淡然笑道:“男人么,難免會有應酬的,再說還有謝鯤在,卜機這孩子不會亂來的。”
“哎呀師傅,你怎么還給他說話,老爺也真是的,居然也不管管,勾欄院里都是些什么人那。”含煙狠狠跺著腳,不滿的嗔道。
墨秋霜拉過含煙,語重心長道:“煙兒,你也知道,卜機這孩子命犯桃花,那女人他是少不了的,你千萬要記得,你是他的女人,就要以他為天。”
含煙打斷她的話,道:“師傅,可他也是我的男人,我可以接受他三妻四妾,可是他還去那種地方跟人鬼混,我就是接受不了,再說師傅,我們心閣弟子不是說眾生平等么,那男女間,難道就不平等么?”
墨秋霜猶豫片刻,道:“話是這么說不假,可是。。這男女平等,豈不亂了套了么,師傅雖然。。”
“師傅,你是怎么了?你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以前不是最恨男人欺壓女人么,你以前不是一直教師姐妹們說,我們不比男人差,男人能做的我們也能做,男人做不了的我們還能做嗎,師傅,難道你都忘了么?”
墨秋霜心里暗道:是啊,難道我都忘了么?難道我也想這個世俗妥協了么?不,我還是我,心閣門主墨秋霜,我要追求天道,我...
而同時,另一個聲音也在吶喊:“放棄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吧,追求你所要的吧,人生短短數十寒暑,難道你當真要在所謂的修煉里漸漸老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