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最大的橡膠園內(nèi),黑著臉的伍茲正在訓(xùn)丨斥一個肥肥胖胖的男人:“羅杰遜,我看你腦袋中裝的都是大便,居然敢發(fā)布傭兵任務(wù)去華夏首都執(zhí)行”伍茲說著跳腳:“還真有二貨敢接這個任務(wù),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你這是在找死”
矮胖的羅杰遜,無可奈何的搖晃著腦袋:“我也是酒喝多了,隨口跟管家一說,誰知道他真發(fā)布了這么任務(wù)。”羅杰遜是南北最大的橡膠園主,也是遠近聞名的橡膠大豪,自然不是任人揉捏的角色,望著伍茲說:“也是你們沒招呼好自己人,讓鬼手給跑了。他可是華夏文物造假的總監(jiān)”
“這能怪我嗎?”提到鬼手,伍茲立刻跳了起來,指著羅杰遜說:“如果不是你這個廢物搞了鬼手的女人,又去搞他的女兒,他會逃嗎?”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頭上被染綠的鬼手,不但沒敢報仇,反而忍氣吞聲的跑了。回到華夏躲了起來,直到他被抓住,才被潛伏在華夏的內(nèi)線發(fā)現(xiàn),繼而告訴了羅杰遜。
羅杰遜立刻又低著腦袋,無語的說:“那不是喝多了……”
“夠了不要總拿喝多當(dāng)借口”伍茲臉上閃著嗔怒:“你知道你給組織帶來多大的損失嗎?一個鬼手每年創(chuàng)造的效益達到六百億,而你……”說著上下望著羅杰遜:“就是個腦滿腸肥的大廢物”
聽到伍茲的斥罵,羅杰遜低著腦袋,小聲的嘀咕說:“不就會造假文物…
“閉口”伍茲氣的胸膛一起一伏:“不是看在你也是白人,鬼手只是黃種人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給弄死,丟進太平洋中喂鯊魚。”伍茲說著眼睛中閃著冷光:“現(xiàn)在你闖下如此大禍,快些找個地方避避風(fēng)頭。”
“我去哪里避避風(fēng)頭?”羅杰遜不屑的說:“難道華夏的手掌還能伸到這邊再說了,我又沒去華夏做壞事,都是那些南岳猴子們做的。”
“這件事情你撇不看關(guān)系,那些南岳猴子都是你雇傭的。”伍茲臉上帶著濃郁的厭色:“知道這個國家對這事怎么定性的嗎?反人類罪恐怖主義”
伍茲咬牙切齒的望著羅賓遜說:“在這個世界上一直有兩個階層,第一個階層是統(tǒng)治者階層,第二個階層是被統(tǒng)治的階層。各國與各國之間,即使處于敵對狀態(tài)那也是一個階層,而你現(xiàn)在公然挑釁統(tǒng)治階層,這是在自尋死路。”
聽到這里羅賓遜才知道怕,即使在相對開放,律法完全的西方社會,被定義成恐怖主義,又或者恐怖組織,也是件很大條的事情。不說羅賓遜只是一個大點的橡膠商人,哪怕是成熟的政客,攤上這樣的事情也會被逮捕,甚至連審判的機會都不給,直接被秘密處決。
“那怎么辦?他們不會逮捕我吧?”羅賓遜真的怕了,望著伍茲說:“要不我去面具島躲躲。”
“也只有先這樣了”伍茲皺著眉頭,痛苦的擺了擺手,隨著面具島家大業(yè)大后,從最初志同道合的好友,到現(xiàn)在天南地北的人。難免變得良莠不齊,這樣的組織看似龐然,實際上卻在悄然蛻變。隨著面具島越來越強盛,恐怖主義的苗頭一點點冒出來,原本還能遵守各國的法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開始蔑視各國的律法。他們都變得有些忘乎所以,早晚會出問題的。
伍茲不無擔(dān)憂的想,如果年月l日不是世界的末日,那么相信大家的末日很快就會來臨。
越來離年關(guān)就越近,冷冽的寒風(fēng)中洋溢著喜氣。濃濃年的味道在空氣中顫動,每個人都變得興高采烈,喜氣洋洋。
而在白火公司內(nèi)卻燈火通明,在會議室內(nèi)八個人圍在一個小圓桌上,玄齊把文件傳閱,等著大家都看過后,玄齊敲了敲桌子:“多余的廢話我就不多說,雇主的心很急,要求我們在頭七前,必須要把這個活做妥當(dāng),所以我們的時間只有六天。”
“六天足夠了”胡須伸手揉了揉鼻子:“現(xiàn)在我就帶著人去邊境,最多三天就能把巨象傭兵團給剿滅。”
鋼牙也說:“交給我們,上次在米蘭沒把活弄好,還要你去救,大家伙兒心里都憋屈,這次任務(wù)就讓我們?nèi)グ伞?
玄齊望著戰(zhàn)意昂然的胡須他們,正要點頭答應(yīng)時,眼角中不由閃過一絲詫異,在胡須他們身上,玄齊居然看到濃郁至極的死氣,他們這一去不但不能完成任務(wù),反而會死于非命,這一下倒是讓玄齊很詫異,難道那些南岳的猴子都強悍都這樣?
胡須他們的實力玄齊明白,給他們裝備上槍彈,一個排絕對能打米國一個旅。而現(xiàn)在這般強大的傭兵,眉宇間居然全都裝滿死氣,這不對啊
老黿低聲說:“當(dāng)年華夏屬于傳承之地,周邊都是蠻荒之地,隨后地球進入末法時代,一些修士在蠻荒找尋到靈氣,也留下他們的道統(tǒng)。所以華夏周圍的國家都不可小覷。”
老黿見玄齊神情慎重后,便又繼續(xù)說:“剛剛我占卜一卦,好似這次行動,你們會遇到南岳的修士,他們身上的死氣,很有可能與修士有關(guān)……”
聽到這里玄齊已經(jīng)聽明白,拿起作戰(zhàn)計劃看了一遍,而后把出征名單修改一番,人數(shù)從一百二遞增到三百六,玄齊也加入行動小隊,武器裝備全都用尖端頂級配給。既然要打那就好好的打一場,打他個地覆天翻。
當(dāng)這份報告往送交給盛老頭的時候。榮光煥發(fā)的老盛敲了敲報告,眼中閃著異彩說:“玄齊這小子,這次怒氣不小啊”
老白也看了看計劃說,咋舌說:“這么多的人,這么多條槍,又是飛機又是大炮,玄齊想要做什么?打一場局部戰(zhàn)爭嗎?”
“讓他折騰。”老盛這一刻對玄齊倒是成竹在胸,望著老白說:“這小子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靠譜,這次肯定也不會出格,既然他要了這么多的武器裝備,那么必然是有所圖謀。”
“也是這個道理”老白想了想玄齊做過事,還真沒發(fā)現(xiàn)不靠譜的,便把頭一點說:“那就支持他。”
凌晨四點多首都某軍用機場,一架大型運輸機停在那里,一個個穿著作訓(xùn)服的漢子蹬上了飛機,經(jīng)過清點確認人數(shù)是三百六十一個,運輸機轉(zhuǎn)動引擎,而后加速離開跑道,往西南方向疾駛而去。
六天的時間看似很多,其實并不多,光在路上耽擱就要用去兩天的時間。玄齊靠坐在飛機邊,眼睛緊閉,心神大開,時刻留意著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
有過上次坐飛機的經(jīng)歷,早就讓玄齊變成驚弓之鳥,只要發(fā)現(xiàn)那里不對,玄齊會立刻遁逃,這樣就不會連累到別人。
軍用飛機飛得很快,飛得卻并不穩(wěn)。安逸性與舒適性無法與民航相比,但好在速度夠快,臨近中午時軍用飛機終于飛到臨近南岳的南疆軍用機場。一路顛簸并沒讓這些大兵們疲憊,反而都顯得神采奕奕。
剩下的路不能再坐飛機,機場內(nèi)早就停了一排軍車,三百六十一個漢子,分乘十輛軍車,繼續(xù)往兩國邊境線前進。
開車的司機倒是很健談,但感受到玄齊身上如同實質(zhì)的殺氣,一時間閉緊嘴巴,一共幾百里的山路,跑了六個多鐘頭,從中午跑到太陽落山,原本就很崎嶇的山路,現(xiàn)在變得更加難跑。
終于在兩個小時后,卡車停在一個營盤前,這是某邊防駐軍的哨所,一個個壯碩的漢子早就等到這里,再往西南走上百里,是南岳和華夏的邊境線,走上幾步可就出國了。
接到上峰的命令后,南疆軍區(qū)立刻組織人員裝備,原本還想派上一些人隨團參戰(zhàn),但卻被上峰拒絕。只讓他們提供裝備,不提供人員。并且高調(diào)的說,這些人雖然都是預(yù)備役,但足以完成任務(wù),這一下好似捅到馬蜂窩上,一下讓南疆的駐軍很是不喜。
縣官不如現(xiàn)管,在南疆這一畝三分地上,這里的現(xiàn)管多少都會有些傲氣,特種大隊的大隊長,帶著他手下的小伙子們,親自來運送這一批裝備,非要領(lǐng)教一下京城來的預(yù)備役。
四架運輸直升機運來足夠多的武器裝備,而后這幫家伙們就好像狼崽子一般,目光爍爍的瞪著公路上,等著跟遠道而來預(yù)備役好好的過過手。
車輪轟鳴,馬上就要到營房了,顛簸一天的老兵們,全都蜷縮身軀躺在車廂里爭分奪秒的休息,只要拿到武器裝備就要離開邊境線,那可就是連番的惡戰(zhàn)。只有充足的精力,才能應(yīng)付各種突發(fā)事件。
都是經(jīng)過血火考驗的大兵,這個時候懂得如何調(diào)整,哪怕是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起伏的車廂里,他們居然也能睡得很熟。
玄齊坐在副駕駛上,眼睛瞇起望著前方,當(dāng)車燈照出一排的營房后,玄齊的嘴角上浮現(xiàn)出一絲的笑容,顛簸終于結(jié)束了,離目標也越來越近了。玄齊的血脈不斷的升騰,而后就看到路邊的草叢中,冒出一個個的人影來,玄齊眼睛微瞇,這些人是友是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