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過后——吻,好疼,疼到心都碎了
與溫純走出咖啡廳,下午的風,暖暖的,照的人懶懶的,倒是亂了她的長發。
溫純淡淡蹙眉,映塵飄舞在風中墨發,從身后一瞧,美女一只,正眼一瞧,雖不難看,臉上的妝,加上那難看的眼睛,倒是失了精彩。
“映塵,把那眼鏡摘了吧?”
“不行。”她道,聲音淡淡的。
“你要難看就徹底點。”拾起她一縷發絲,“盤起來,保證男人看到你倒胃口。”
映塵皺眉,撇嘴,“我試過了,是太笨了,這頭發總也弄不好,為這頭發的事兒,冷之奕沒少教訓我。”
“嘿,我說你還真……”溫純嘆氣。
過了轉角,便是醫院。
懶與溫純談了很久,溫純還是一個人,只是,避而不談嚴寒。
嚴寒,在她心里還是有些分量的,有時想想,愛情這東西,很奇妙,想去刻意的忘,或許還忘不掉。
或許有些人,注定是在心底扎了根,抹也抹不去,而有些人,也是注定一輩子欠著的,還都還不完。
水眸一陣流轉,挽著溫純的胳膊。“既然你干兒子回來了,是不是需要表示表示?”
“沒問題。”
身后傳來腳步聲,很急促。
壟“秋小姐……”聲音陌生,映塵轉過身,陌生的臉,映入眼底,她沒說話,只是看著來人。
“您的車子,這是車鑰匙。”順著那人所指,看過去。
線條優雅流暢車身在咖啡廳前的停車格里,白色的車子在陽光下,愈發迷人,鑰匙塞到她手中,那人便離去。
映塵眉頭微皺。
“誰給你的車子,B新款,雜志上,剛剛看過。”
映塵不發一言,水漾美眸只是淡淡一黯,沒解釋,那人,總是這般周到。
在海城待不了多久,弄一輛車子,多此一舉了。
新車,一路很扎眼。
停在醫院的停車格,映塵下了車,溫純凝著她,“我老板應該不在了,這幾天我要出差,回來時,請你跟干兒子吃飯。”
送走了溫純,她凝著他那車子許久,沒多想,便轉身朝住院部走去。
“上車!”
兩個字,低沉而危險,音調,午夜夢回,那樣熟悉,剎那間,震麻了她的神魂。
僵在原地,眉眼觸及,是一輛白色的法拉利,她淡淡皺眉,不禁自嘲,秋映塵,你在想什么呢?竟無一絲察覺。
揚眉,視線在空中交纏。
漂亮的黑眸,依舊幽深,黑暗,迷人,只是那眸中的邪惡,似被時間沉淀了,冷了,淡漠了,卻深沉的更加讓人看不透了。
他,依舊俊美如斯,貴氣瀟灑。
身子慵懶靠在駕駛室,手肘撐在車窗上,凝著她,他的眸、他英俊的臉,無半絲溫度。
“上車!”又是兩個字,宛如命令,無絲毫置喙余地。
映塵依言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門,身子不及站穩,一雙大手便襲來,她一愣,眼鏡已扔出車窗外。
他霸道的有些過分。
蝴蝶般的睫羽輕輕顫然,視線緩緩一落,只能停在窗外,沒了勇氣去凝他那雙冷漠的眸。
車子引擎已發到,她不說話,視線淡淡的,其實,她有很多話對他說,想他了,想他想的快發了瘋。
如今,有了這機會,卻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只能人時間在沉默中流逝。
安靜坐在車子上,去哪?她不知道,也沒問。
車子停在海邊,海風卷著浪遠去。
水眸觸及,方向盤上,修長大手指節泛白,映塵心一顫,便知曉了,對她,他心底,徒留下了恨!
“為什么要回來?”
聽這話,他是不愿的,不愿她回來。
明眸無助流轉,竟無法回答,若不是凌非凡,想必,她很難再回來——哪怕是再想,哪怕是再念。
“沒什么特別的理由,錢蜜打電話說,非凡出了車禍。”這話,不假。
冷焰冷笑,薄銳的唇,揚起一自嘲的弧度。
“所以你就回來了?”聲音冷沉了一分,對她的答案,他甚是不滿。
沉默,是他問句的回答。
她轉頭,迎上他犀利的眸,“對,所以,我回來了。”
對視許久。
“你變了。”這是他對她下的評語。
“人總是會變的,否則時間就沒了意義。”她淡淡道,心像是劃開了血口子。
他冷笑,“你變的,讓我覺得討厭。”
她喉頭一緊,沉默著不說話,他也變了,思及九年前,他從未說過討厭她,一次,都沒有,哪怕他再生氣,都沒有。
一個人覺得另一個人討厭,那就是真的厭了。
冷焰,不僅討厭他,還恨她。
心頓頓的疼,反手就去開門。
他俊眸一瞇,冷峻的眸一凜,長臂探出,猛的將她扯入懷里。
她愕然,嘴微張,無措凝著他俊美的臉龐。
箍筋她腰肢的手,掐的她疼,她別開眼,冷聲道,“放手。”他眸色一黯,與她一般冷笑,俯臉便銜住她的唇,吞咽了她的尾音。
闔上眸,吻,好疼,疼到她心都碎了。
【咳咳,想不想看,咱們冷跟塵那啥,‘那啥’大家都應該明白的呵,想看的,撒花……送月票啊!呵呵,狂笑,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