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 大將軍府
“誰讓我們赤家,沒有修為到入坎境以上的人坐鎮,不然豈能容得那些宵小誰便進入的!?”
赤炎當然不希望別人可以輕易地進入他人的家園,這是任何人都是不愿意的。
但是,修為在那里放著,你不想讓別人進,然而他人可以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進去,反正你也察覺不出來,即使是察覺出來了,恐怕已經晚了。
“入坎境!?”
赤削對這個境界的修為的人,還真是不知道,難道在家有此等修為的坐鎮便可以防止他人隨意的踏入嗎?
“哦。
這是修為等級上的,等以后再告訴你具體的這方面的事情。”
赤炎也是想起來,他的兒子以前可是有些呆傻,哪里知道這些事情的。
“呆傻!?”
忽然,赤炎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來,那就是:以前的赤削有些呆傻,可是現在的赤削,怎么這般的聰明?!
貌似有些說不過去,難道削兒有什么逆天的經歷不成,還是開竅了。
于是,赤炎毫不避諱地從上到下地看著赤削,想要從他那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他沒有看出什么來。
心內疑惑,便是出聲說道,
“削兒,以前的你,我說的是在你沒有把挾持走,沒有這些天的經歷的你,可是,可是有些......呆傻的。”
“呆傻!?”
赤削從剛才赤炎上下打量起他的時候,便是已經隱隱地猜到了對方想要問什么的。
只不過是,原來的那個赤削,以前竟然是個“智障兒”,呵呵,這是不是有些太逗了。
“咦,對了。
這個是不是可以作為我不是他兒子的一個原因的呢?!,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可以擺脫了?”
赤削心里想著,不過在赤炎看來,赤削聽到自己的話,竟然沉默了,便是解釋道,
“或許是從山崖上摔下來,把你給摔的聰明了,也是可以的,這個真的是可以的。
當然了,不論你是傻還是聰明,都是我赤炎的兒子, 不用懷疑的。”
“從山崖上可以把呆傻的人摔聰明?
這是什么狗屁的理論,看來這個不能成為自己的一個借口了。”
赤削一陣頭大,真不知道,這個便宜的父親怎么會想到這么有個性的理由,簡直是太強大了。
要不你也從懸崖上率下來試試,看看能不能摔的比現在還要聰明百倍的?
當下赤削,便是回答道,
“我在山谷內,有過一點奇遇,吃過一些靈果,或許是那個原因,也未可知的。”
不知道為什么,赤削還是“解釋”一番,或許他潛在的意識,還是希望能夠是對方的兒子吧,畢竟他曾經一直都是個孤兒的。
“靈果?什么樣子的?”
赤炎好奇地問道,他也知道這個大陸上有些靈果,那簡直是太逆天了。
“形如蘋果大小,其間夾雜血絲,那血絲如殘陽,比較妖艷。”
“血玄靈果!”
赤炎驚呼道,這真是傳說中的那個血玄靈果嗎,也是自己想要給典韋找的血玄靈果嗎?
激動的他,又是問道,
“你那里還有嗎?”
“我身上就這一件破衣服!”
赤削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不過確實間接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他的意思是,我即使是有,可是我身上哪里有藏身的地方的,但實際赤削有,只是他有點不太相信對方。
而且,即使有,也得有個理由,幾個血玄靈果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過,赤削說的僅僅是一個事實而已,就看對方怎么理解了,可是赤炎還是能夠明白的,不是明白了赤削身上其實還有那血玄靈果,只不過是另外一個意思,他有些惋惜地道,
“應該是血玄靈果的功效,不過可惜了,若是還有的話,你爺爺便可以突破到入坎境了,那時我們家便會多些保命的籌碼。”
“可以再去尋找它們的,我知道那個地方,或許那里還有的,也未可知。
額,那什么‘血玄靈果’是什么,有什么強大的功效?”
赤削不想嚇到他,更不想說出自己的秘密來,不過卻是從赤炎那里知道了自己曾經吃的那靈果的名字,便是‘血玄靈果’。
于是,赤炎又是把在‘思炎酒樓’里從藥師那里聽來的,給赤削解釋了一番,當然又加些自己的理解。
“竟然還有這么逆天的功效!”
赤削心里那是相當的驚喜,不過卻是有些后悔,早知道這玩意有如此的神效,就不把他們當飯吃了。
“唉,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了?”
赤削輕聲地一嘆氣,像是有點回味的一樣,可是這在赤炎聽來,那簡直就是驚天炸雷呀,
“你以前吃的很多!?”
“也不是很多,大概也就六七個左右,現在想起來,還真想再吃點。
呵呵,有點回味他的味道!”
赤削摸著肚皮,有些得色地回答,可這把那赤炎氣的半死,這赤削若不是他兒子,估計這赤炎想要開膛破肚了,看看還有沒有剩余的沒有消化完的殘留!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這也是你的造化,怪不得你的修為現在已經是一坎沖絡境了,想來是這血玄靈果的緣故了。”
赤炎不想在血玄靈果上墨跡,再說些那血玄靈果的事情,會把他給羨慕死的,幸虧是他兒子吃的,正所謂是“肥水不過別人田”!
于是,赤炎又問些赤削這些天的經歷,而且又把那“錢氏典當”在月老廟想要暗殺自己的事情,也是說了。
不過,這里面,赤削可是沒有提他把那赤家的腰牌給典當了。
......
就這樣,在赤削的隨意地和赤炎的打探中,也是知道了一些這個世界上的常識,讓得赤削不在是一個“文盲”了,至少我們也是知道一些的。
歷經半個月的時間左右,赤削一行人,終于是趕到了大唐國的都城長平城。
期間,赤炎也是知道赤削受了重傷,又是在一處城池找了藥師,給赤削做些處理,之后又是經過十來天的修養,赤削的傷勢,也是好了一小半,估計再修養一兩個月的時間,那便是徹底的好了。
畢竟大家知道,“傷經動骨一百天”,也是有道理,而且赤削還是年紀小,那長勢更好一些。
到了大將軍府門口,那里早就有人在等候,有赤炎的妻子——趙思月,其身后站著一個可人的丫頭,那年紀也就是在十一二歲左右,此刻的她和趙思月一眼,都是滿面淚流,不知道是高興的,還是其他。
赤天,赤炎的父親,他的旁邊站著赫連昭(zhao) ,赤炎的母親,都是看著那慢慢地駛向大將軍府的那輛馬車。
在赤天左右分別是赤豹和赤虎,就是赤天當年手底下的親衛,如今只剩下三個,還有一個是赤禾。
當馬車停在大將軍門口的時候,那赤天仿佛不敢相信地問一句,
“禾弟,是削兒嗎?”
“是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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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禾臉上露出笑容,輕輕地跳下馬車,來到赤天的前面,恭敬地回答道。
“好,好,好!”
赤天此刻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若是真的找不會削兒,估計和文家鬧一下,那是不可避免的。
馬車停當后,赤炎從馬車上下來,先是來到赤天和赫連昭(zhao) 的面前,單膝跪地,向他的父親和母親請安,誰知那赤天,道,
“哪來的那么多虛禮,削兒呢?!”
“父親大人,削兒經骨折斷了,不便下車......”
赤炎還沒有說完,他父親一手把赤炎撥拉到趙思月身旁,惱羞變怒地說道,
“你他娘的,怎么做父親的,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好,滾一邊去!”
“死老頭子,怎么說話的呢!?”
那赫連昭(zhao) 聽后,不由的也是生氣,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這是高興的。
赤天沒有搭理自己妻子,更加無視她的話,而是上前走到馬車旁邊,躬身抬手把馬車上的簾子掀開,伸長了脖子向里面看去。
忽然,赤削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待看清后,原來是一老頭,當下很是禮貌地道,
“老人家,早安!”
雖然這句是禮貌性的話語,可是把赤天雷的那是里焦外嫩的,當下不由的大怒,道,
“早安×你奶×奶的嘴,我是你爺爺!”
這下,那赫連昭(zhao) 實在是不能忍受了,一個箭步沖上去,一腳把赤天給踢的踉蹌,嘴里罵道,
“老不死的,我今個哪里得罪你了,沒一會的工夫,都是罵了兩次了!”
“額,失誤,失誤,這小子竟然叫我老人家,我可是他爺爺,哪里有孫子見自己的爺爺不叫的!”
赤天不好意思地,涎著臉皮,跑到赫連昭(zhao) 的身旁,抱怨著赤削的不是來,可是那赫連昭(zhao) 根本就是不吃他這一套!
赫連昭(zhao) 也不看他,眼角瞥了一下在大將軍府門口的這些人,當下吩咐道,
“架接門檻,讓馬車進府!”
不等其他仆人上來安排,赤豹,赤虎和赤禾當下親自架起門檻,然后又是上前來,準備幫忙一下,好讓馬車進進入府中。
然后,馬車在赤豹三人的合作下,成功地進入大將軍府,等馬車消失在門口后,赤家的仆人接到上面的命令,把大將軍府的大門關住了,并且得到吩咐,此后三天不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