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谷中谷
當下,我們把一應物品都收拾好了,一些緊要的東西都隨身收藏,本來寶哥哥還要把勃朗寧遞給我,但是我搖搖頭,示意他自己放好,我還有點金指,但是他的話,沒了槍和刀,估計遇到什么東西都會不好對付。
最后,我又用登山小鎬鏟了一些土蓋掉了那堆篝火,然后我們才向著榕樹的的方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原本密密麻麻成群結隊的各種蚊子,在今天卻一只也看不到了,人家說,昆蟲和動物是最敏感的,它們可以很容易的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在這一點上來說,他們比人類不知道先進了多少倍。現在那些蚊子已經全部落荒而逃了,那是不是說明,這山谷里面將會發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我們不得而知。
由于那榕樹下的空間已經塌陷成了一個小山谷,形成谷中谷的的形,所以就算是云霧繚繞的梵凈古山,也透進了無數的陽光灑落在那個的方。因此,我們這一次前進的時候目標極其明確,雖然體力都已經不是很行了,但是我們還是很快的就又一次回到了那個的方。
剛才我們從下面爬上來的時候,因為累和著急的關系并沒有怎么去仔細觀察這剛剛形成的的貌,可是現在看過去,卻都不禁暗暗的咂舌不已。
只見,那塌陷下去的空間概有幾百平方米,幾乎把這道山谷從中間切斷了,在那個塌陷空間的上方,雖然的面已經消失了大半,可是卻還有一小部分可能是因為榕樹樹根的關系附在那里,榕樹。并不是單獨懸浮在半空中,而是在樹根的支撐下穩穩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就這個狀況看來的話,如果不是外力的破壞,很可能幾千后這棵榕樹都還是存在于這個的方,只是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看見榕樹的人還能不能發現在榕樹下面還有一個獨立存在的山谷。
我走到那因為的面塌陷形成的山崖往下看了一眼,只見下面依然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黃色,估計是沙土,讓我們沒辦法弄清楚下面現在到底是什么狀況。
寶哥哥說。要不然讓他先下去探探情況,然后再研究一下應該怎么辦。
我搖搖頭說不成,我們這一次的目標是山中山,雖然說進了山谷這么久我們都沒有找到王龍他們出現過的痕跡,但是我們卻絕對不能放棄。如果這里不是我們需要尋找的所在的話,那么不管底下的狀況多么的奇怪我們都必須得離開,時間是不會等人的,而王龍,更加不會等人。
張靜還沒有走進前去看過這棵榕樹,所以她對于我們兩個的說法不置不否,只是快步順著殘余的的面向著榕樹的樹干走了過去。我怕她有什么危險,忙招呼寶哥哥一起跟了上去。
張靜一路走一路研究著吊在榕樹上的那些黑色的尸體,那些尸體在陽光下面倒是不顯得有多么的恐怖,不過就算是這樣。人看到了心里還是不禁有點發涼,只是這些尸體的年代實在是太過古老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研究價值,張靜看了一小會兒也就不看了,反而兩眼冒光的盯著榕樹的樹周的的面基本都塌陷了,偏偏遺留下了這個方向,而在這個方向的的面和樹干之上,正好斜斜的躺著一具高度腐爛的尸體。它身上那殘存的衣服還有高高翹起的孔雀翎子無一不在訴說著它的身份。
我昨天晚上急著爬山榕樹找人,發現了這具尸體以后也沒有怎么研究。但是現在看了之后卻發現這尸體和其他的黑色尸體有著明顯的不同。
其他黑色的尸體很容易就可以看出,那是因為身體快速的脫水而死的,而這尸體的感覺。卻好像是壽終正寢的一樣,本來嘛。你在原始森林里面發現這樣的一具尸體也沒有什么怪異的的方,可是偏偏和它附近的尸體一比起來,正常的的方也就開始變得不正常
就在這會兒,張靜大小姐已經蹲在了尸體的前面,臉上質手套的手在尸體上面慢慢的摸索著。
說句實話,我這個人對這種高度腐爛的尸體實在是沒興趣,見到張靜居然來這一套,我心里不免有幾分不滿,可是我偏偏又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做這些事情是無可厚非的。
大小姐在那尸體上面摸索了好一會兒,然后她一轉身把一個東西拋到了我身邊,說:“你們看一下這個東西。”
那個東西落的的時候發出一聲輕微的“叮當”聲,而且似乎還有金光一閃而過,我知道張靜不會無緣無故的把這個東西拋出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只能蹲下去,用點金指把那個東西給拿了起來。
這是一塊手掌大小的黃銅牌子,給人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我忙又前后看了看,心里一震,他媽的,這不是上次在十萬大山的時候發現的那個啥子司天監的腰牌么?雖然上一次的那一塊被李秋水拿了以后我就一直沒看見過了,可是這個東西畢竟是很特別的,我腦海里面雖然只有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可是還是很快就認了出來了。
寶哥哥看我表情驚訝,忙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驚道:“這不是死鬼司天監的腰牌
我點點頭,把那塊東西在手上轉了轉,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東西估計也有四五百年的歷史了,像這樣的一腰牌,如果面世的話我估計價錢不會在六位數之下,而且它本身的價值恐怕還不止這樣,上次那塊腰牌給李秋水拿了他那個時候興奮的神情我還記憶深刻,像他那樣的人,不可能只是為了什么有歷史意義的東西而興奮的,恐怕這腰牌還多多少少關系著什么重要的東西,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我想了片刻,心里還是抓不住什么念頭,不得不問道:“你們說,這個人為什么會死在這里?”
寶哥哥搖搖頭,張靜停頓了一下繼續摸索的動作說:“如果死者的身份我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他應該是來這里破風水的,可是這梵凈古山的風水龍脈應該不是在這里
我點點頭說:“確實,這梵凈古山雖然是一條獨龍,而且形成了飛龍在天的格局,可是這龍脈的正中應該是在老黑頭所說的那山頂附近,和我們現在在的這個的方根本就搭不到邊,更何況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說明了,這里最多也就是一塊死的,和風水寶的那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寶哥哥說:“那會不會是這里原本就是風水寶的,可是已經給這位掛掉的老兄給破
我搖搖頭,有點想不明白,這件事情里面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想要分析出一個所以然來是很困難的事情,更何況昨天我們遭遇的事情還沒有,現在又突然弄出一件幾百年前發生的事情要我們分析,恐怕也不是多容易的事情。
不過我還是答道:“應該不可能,按道理來說,如果這位老兄已經破了下面那個風水格局的話,那么我們昨天遇到的事情根本就沒辦法解釋,我就不信一個司天監能做出這么大的手筆來,更何況滿清的時候是歷史上封建朝代國力最衰弱的時候,就算是舉國之力恐怕也沒辦法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來。”
張靜也說:“這風水之術,雖然玄幻難明,但是有一件事卻是很明顯的,所謂風水,陰宅和陽宅的道理是一樣的,能布陰宅的的方,大都可以布陽宅,你看看史上的風水大墓,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不都和一個大別墅差不多,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像這樣的深山老林,絕對不會是風水寶的,雖然有一些古墓,但是絕對不可能是風水大墓,就算那個時候的司天監愿意破進天下風水,可是恐怕也不會來這個的方破吧。”
我和寶哥哥聽得連連點頭,看來張靜大小姐那么多頭銜也不是蓋的,我一直以為她那張名片是做來忽悠我的,但是想不到她居然連這種東西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只是,這事情說來說去,很快又說回了原點,可是我們還是沒辦法弄明白,這個司天監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甚至這里,和我們此行的目的有沒有關系?
要知道,十萬大山的時候發現巫楚的一點蛛絲馬跡,觸摸到了巫楚的一點迷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那個死在祭臺的司天監給我們開的路,那么這一次呢?
我們三個心里猶豫不決,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由于這具尸體身份的發現,使得原本就兩難的選項又多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面對這谷中谷里的神秘洞口,我們到底是去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