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鋒和老道一路悠哉的回到了大山中,又經過一番跋涉之後倆人終於回到了自己的窩。
看到闊別已久的小溪,翠竹,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鳥兒…炎鋒敞開懷抱大喊一聲道:“小爺又回來了?!?
這一聲大喊真是用足了力氣,把老道的耳膜震得嗡嗡直響。
老道氣憤的說道:“你個兔崽子又發什麼神經?”
炎鋒嘿嘿笑道:“開心,開心,一時沒控制住,見諒見諒,哈哈…”
說完不管老道的反映迅速的跑到自己的房間,倒頭便睡。
看著炎鋒的背影老道自言自語道:“臭小子,大爺也捨不得你,可是爲了你的將來…唉…”
炎鋒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天兩夜才醒。
這一覺就像一場夢一樣,把這次出去經歷所有的事都串聯了起來。
當炎鋒醒來後,那雙眼睛從未如此的銳利過,堅定的看著前方自語道:“害死大貓還有小花的是你,你個該死的常王。”
說完這句話炎鋒甩了甩了腦袋疑惑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呢?不管了,先填飽肚子在說?!?
炎鋒美美的吃完早餐之後便直接奔著那四不像的道觀而去。
笑面如花的對著老道,“牛鼻子,接下來我們還有什麼任務不?沒有我可去看書了?”
老道沒有轉身只是揮了揮手。
看到老道的手勢炎鋒感覺有點奇怪但也沒想那麼多,興沖沖的朝著那些書山書海而去。
就這樣炎鋒平靜的在這又過了一個月。
深夜,老道把炎鋒從書海中拽到了自己的四不像道觀。
老道看著炎鋒,“可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炎鋒疑惑的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老道拍了炎鋒腦袋一下,說道:“兔崽子這麼重要的日子竟然不記得了?”
炎鋒眼珠轉了轉了大聲道:“祝牛鼻子福如東海,獸比南山,金錢大把,美女大把,山盟海誓,大開大合?!?
老道氣憤地說道:“兔崽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炎鋒笑道:“這有什麼不對嗎?難道還要小爺文縐縐的給你作首詩?”
老道笑著回答道:“敢,老子抽死你。”
炎鋒道:“這不就得了?!?
老道點頭,“也對,也對?!?
說完這句話立刻又氣憤地說道:“對個屁,差點被你給拐進去,今天不是老子的生辰,而是一個兔崽子的生辰?!?
炎鋒驚到:“我的?”
“難道這裡還有別人?還是你認爲老子能罵自己是兔崽子?”
炎鋒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
“不知道?!?
炎鋒氣道:“不知道你說什麼,逗小爺玩呢啊?”
“雖然老子不知道你具體是哪天出生的,但老子知道你是今天被老子帶進山來的?!?
炎鋒突然怔住道:“我,我,你,你”
我我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別的,但炎鋒的眼圈卻突然紅了,有種**似乎不受控制的就要涌出來。
炎鋒轉過身擦了擦眼睛,說道:“那你準備送小爺點什麼?”
“老子準備送你一份大禮,明天會有人來接你,然後帶你去個地方學防身,殺人的本事。”
炎鋒失神的說道:“牛鼻子你不要我了?”
老道也傷感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咱爺倆的緣分還沒盡,放心吧,有一天你還會回來的。”
炎鋒堅定的看著老道,“如果我不想走呢?”
老道乾脆的答道:“那便不走。”
聽完這句話炎鋒也乾脆的說道:“小爺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又是一個不眠夜。
第二天炎鋒早早的起來對著樹上的鳥兒道:“小東西,小爺又要走了,想小爺了就多叫幾聲,小爺能聽到的。”
說完之後深深的看了一眼樹上的鳥兒轉身朝著老道那四不像的道觀而去。
當炎鋒來到四不像道觀的時候看見老道的身後站著一個一身黑袍如幽靈般的人。
這時老道開口道:“人已經到了,領走吧,不過告訴那個臭小子,不把一身本事全教給這個兔崽子,要是這兔崽子少了一根汗毛老子就找他拼命,滾,滾,趕緊滾吧。”
這時黑衣人心裡鬱悶道:“不掉一層皮就算好了,還不少一根汗毛?幸好我的差事只是接人?!?
黑衣人面無表情一臉冷酷的來到炎鋒面前簡單的道:“走吧?!?
炎鋒看著老道的背影,說道:“牛鼻子,小爺要走了,小爺不在你要照顧好自己,別大晚上的沒事總喜歡往別人房間跑(偷著給炎鋒蓋被子),小爺不在沒人和你鬥嘴,要是實在寂寞就去鑽研鑽研小爺的鳥語和鳥說說話,牛鼻子,小爺會想你的,等小爺學完本事一定帶你出去騙吃騙喝騙美人?!?
說完炎鋒轉身離去。
轉身的那一刻炎鋒終於還是沒忍住眼淚再一次掉了下來,當然這次沒人看見。
始終沒轉身的老道眼圈也紅紅的自語道:“世事多煩擾,爲何要出現這麼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東西呢,唉…“
炎鋒似乎還沒從這悲傷的氣氛中緩過來,所以這一路炎鋒都是一言不發,當然如果炎鋒不說話,黑衣人也不會說話的。
在炎鋒眼中這似乎就不像人一樣,因爲自始至終炎鋒沒看見他的表情發生任何變化,始終冷冰冰的像誰欠他多少錢似的。
經過三天的跋涉,炎鋒和黑衣人來到了一個山洞前。
不知道黑衣人按下了什麼,洞門很神奇的打開了,然後黑衣人便帶著炎鋒進去了。
左拐右拐就在炎鋒已經暈乎乎的時候前面終於出現了建築。
這裡雖然看著很大很壯觀,因爲這明顯就是硬生生的把山給挖空了然後掏出的洞,但是這裡除了一些簡單的建築之外什麼也沒有,黑乎乎的牆壁還有冒著黑夜的火把似乎這裡能看到的一切了。
炎鋒的第一感覺就是冷,陰森森的冷。
心裡嘀咕道:“牛鼻子不會這麼狠把小爺送到了地獄吧?“
就在炎鋒瞎想的時候,黑衣人突然消失了。
就在黑衣人消失的瞬間另一個黑衣人出現了,這個黑衣人除了能看到一雙眼睛之外似乎就與黑夜融入一體般,若有若無,似鬼非鬼。
黑衣人打量著炎鋒,而炎鋒也在打量著黑衣人,雖然看著黑衣人讓炎鋒感覺很不舒服,很有一種想低頭臣服的感覺, 但炎鋒仍緊咬著牙告訴自己道:“不能給牛鼻子丟臉?!?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黑衣人突然笑道:“小子還不錯,哈哈…”
黑衣人開口之後炎鋒才感覺原來對視也很不錯。
因爲黑衣人的笑聲太詭異,雖然是笑的聲音但卻沒給人一點開心的感覺,就像一個你看不見的人始終在你身後注視的感覺,還有那沙啞的聲音更是沒有一點人世間的感情。
說白了就是太冷,不僅冷還詭異,因爲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咬你一口。
炎鋒撐著頭皮道:“我能知道自己來這幹什麼嗎?”
黑衣人簡單的吐出兩個字“殺人。”
殺人從黑衣人嘴裡說出來似乎就像平常人說殺死一隻螞蟻般那樣輕鬆,那樣簡單。
炎鋒繼續道:“是你教我本事嗎?”
黑衣人道:“是?!?
炎鋒道:“那我怎麼稱呼你?”
黑衣人道:“不必。”
炎鋒道:“知道了,什麼時候開始?”
黑衣人道:“現在。”
說完不管炎鋒的反映就帶著炎鋒如飛一般進入了其中一所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