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jǐn)墨滿臉陰沉地坐在書房內(nèi),在古代,似乎書房就是一個人最好的靜思,或者的籌謀什么事情的地方。關(guān)于外面的那些留言,他也全部都聽到了,眼里滿是陰霾,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家伙想要這樣子陷害他?他根本就什么都沒做過,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留言四處流傳開來?該死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著,想要將他陷入到不義的境地。
外面?zhèn)鞒隽诉@樣的謠言,難保不會傳到父皇的耳朵里,父皇現(xiàn)在為了玉璽的事情正在大傷腦筋,如果被他聽到這樣的謠言,就算心里覺得他不可能是那個盜取玉璽的人,也會忍不住懷疑一下的。
既然連這樣的謠言都傳出來了,說不定那個傳出這樣的謠言的罪魁禍?zhǔn)渍娴氖莿e有用心,說不定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一切。不行,他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如果父皇多他有所懷疑的話,指不定就會派人到太子府來搜查,如果這一切全部都是那個人計劃好的,那玉璽會不會真的在太子府內(nèi)?
想到有這個可能,安謹(jǐn)墨冷不丁地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臉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首先開始在書房里找了起來。不管怎么樣,雖然他沒有盜取過玉璽,但是萬一有人指定了要陷害他,而將盜取來的玉璽放在了他太子府內(nèi)的某個地方,那到時候他可就真的是即使有千百張嘴恐怕也說不清了!
找了半天,把整個書房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玉璽的影子,輕皺著眉喃喃地說道:“難道玉璽不在這里?”這是很有可能的,可是如果那個人不將玉璽放到他的書房內(nèi)的話,會放到什么地方去呢?可千萬別在父皇要來搜查他的太子府的時候把那玉璽搜出來啊!
想著,既然在書房里找不到,那當(dāng)然是要轉(zhuǎn)移地方了,只是太子府那么大,他該從哪里找起呢?###第一次,他覺得他實在是不應(yīng)該把太子府建得這么地域遼闊。
這里跟藍汐月以前所知道的古代似乎有點不同,以前她所知道的,太子是一定會住在皇宮里,而這里卻不是。即使是太子,也要跟別的皇子一樣,在成年之后也是必須要從宮中搬離出來,只是他的是太子府,而別的皇子則都會封王,從而是王府。
藍汐月女扮男裝和安祈洛一起出現(xiàn)在太子府的某個隱蔽的角落,看著亂成一團的太子府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安祈洛,挑眉問道:“這就是你要我來看的好戲?”
安祈洛無辜地聳了聳肩,說道:“有什么問題嗎?難道你不覺得看著太子府亂成一團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嗎?”
將臉重新轉(zhuǎn)回到了那些一團亂的人身上,淡淡地說道:“你不會是真的把玉璽放到太子府里來了吧?”
“當(dāng)然,不然怎么看接下去的好戲呢?”
“接下去的好戲?”扯了下嘴角,過會兒應(yīng)該就會有皇帝派來的人出現(xiàn)在太子府吧,即使皇上再怎么相信這個太子,但是對于這樣的流言,尤其是在他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玉璽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流言,他一定會有所懷疑,自然的,也就會做出相應(yīng)的行動了。
只是安祈洛似乎失算了,在大力尋找了兩個時辰之后,終于一名侍衛(wèi)在太子府書房門口的牌匾上面找到了那失竊的玉璽。當(dāng)他將玉璽交到安謹(jǐn)墨的手中的時候,安謹(jǐn)墨在受驚的同時也不由得松了口氣,驚的是沒想到玉璽竟然真的在太子府內(nèi),稍微放下心來則是因為自己找到,總是要比被父皇派出的禁衛(wèi)軍搜索到的要好很多。
有些戲虐地看著安祈洛,說道:“現(xiàn)在怎么樣呢?這么快就被他找到了,你還想要怎么看好戲?”
安祈洛卻是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藍汐月的戲虐,也沒有看到安謹(jǐn)墨手上拿著的那個玉璽,只是笑著說道:“沒想到他們竟然用了這么長的時間才把玉璽找到,本來還以為如果放在那里的話,最多也不用兩個時辰呢!”
不解地皺了下眉,看著安祈洛,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故意讓他們找到的?為什么?”如果被安謹(jǐn)墨找到的話,他就可以說這是他千辛萬苦找回來的玉璽,而相信以皇上對他的信任,再加上他多說幾句花言巧語,那外面的流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安祈洛伸手環(huán)上了藍汐月的纖腰,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站在這里看著他們找玉璽這么久了,現(xiàn)在他們既然已經(jīng)找到玉璽,那我們也就不用繼續(xù)站在這里了,先回王府,以后的事情,我們就只要聽著看著就行了。”
安祈洛笑得很陰險,竟然連藍汐月都忍不住感覺到背后一陣涼颼颼的,輕點了下頭,然后安祈洛就帶著她消失在了太子府內(nèi)的那個角落,朝著祈王府的方向飛掠而去。
皇宮內(nèi),安任擎正坐在御書房內(nèi)跟幾位心腹大臣商量著什么,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了外界的那個傳聞,那個關(guān)于太子收買拓也宏盜取玉璽的傳聞。
其中幾位大臣已經(jīng)到拓也府上去看過了,那拓也宏確實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廢人。話不能講,手腳被廢,就算他有什么話想要跟他們講,也已經(jīng)找不到可以與他們交流的方式了。
安任擎端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幾位大臣,沉聲問道:“拓也宏的情況真的有這么糟糕嗎?面容被毀,手腳被廢,甚至連講話都已經(jīng)不能講了。”
丞相走上前來,朝著安任擎行禮道:“回稟皇上,微臣也到拓也府上去見過拓也大人了,真是您這樣的狀況。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簡直就是滅絕人性,恐怕只有惡魔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沒錯,皇上,拓也大人現(xiàn)在的情況十分的糟糕,大夫們說,恐怕也熬不過幾天了!”安任擎身邊的其中一位名喚陳薦的謀臣站出來說道,顯然是對拓也宏的情況相當(dāng)?shù)膿?dān)憂。話說,拓也宏并不是臨月國的真正意義上的官吏,而只是皇帝身邊的謀臣,就因為深得皇上的信任,所以他的地位才會分外的高。
只是沒想到,這個臨月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謀臣竟然也會有被人謀算的一天,而且還被謀算得這么慘。
丞相朝著安任擎躬身說道:“皇上,既然外面?zhèn)鞒隽诉@樣的流言,是否就應(yīng)該到太子府內(nèi)去查看一番,如果真的如外界所說的那樣,皇上也可以盡快地找回玉璽,如果傳言有誤,我們這么做也可以算是幫太子殿下洗脫了罪名,讓那傳言不攻自破!”
可是陳薦思索了一下,卻說道:“皇上,就算傳言為真,我們當(dāng)真在太子府中找到失竊是玉璽的話,太子殿下也完全可以否認(rèn)這件事。比如說,這是他剛找到的,還沒有來得及向皇上您稟報,外界卻已經(jīng)傳出了那樣的流言,到時候,就算玉璽失竊真的跟太子殿下有所關(guān)聯(lián),我們也無話可說!”
安任擎的眼里閃過一絲猶豫,那畢竟是他最寵愛的兒子,而且一直以來都對他信任有加,他實在是不愿意去懷疑這樣的事情。可是玉璽失竊可是關(guān)于社稷的大事,而且都已經(jīng)找了這么多天了,也一直都沒有玉璽的下落,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線索,理應(yīng)抓住的,不管流言是真是假,他都應(yīng)該去試上一試。
點了下頭,說道:“這事事關(guān)重大,我們還是應(yīng)該從長計議。至于那個流言,朕相信太子一定會給我們一個答案的!”
丞相有些遲疑地看了安任擎一眼,說道:“皇上,如果此事真的與太子殿下有關(guān),那說不定太子殿下就會在我們?nèi)ヌ痈熬蛯⒂癍t藏到別處。”
“是啊,皇上,或者,他覺得事情敗露,為免惹禍上身,他會拿著玉璽進宮交給皇上,說他終于將失竊的玉璽找了回來,現(xiàn)在就呈交給皇上。”
安任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安謹(jǐn)墨畢竟是他的兒子,聽到大臣這樣子說他的兒子,即使是認(rèn)為他們所說的話正確,心里也一樣難免會不痛快。陰沉著臉冷聲說道:“聽你們的語氣,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太子與這件事有關(guān)似的!”
丞相和陳薦深覺說錯了話,連忙齊齊跪到地上,朝著安任擎伏身說道:“皇上恕罪!”
而就在這個時候,御書房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太子殿下,皇上正在商議要事,下旨在此期間,不得有任何人進去打擾!”
“混賬,本太子找回了父皇失竊的寶物,現(xiàn)在就要呈交給父皇,難道這樣也不能放本太子進御書房嗎?”
御書房內(nèi)的三人聞言,俱是愣了一下,丞相和陳薦面面相覷。玉璽找到了?還是被太子殿下找到的,會不會真的太巧了一點?他們剛剛說到這件事,馬上這件事就這樣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