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抬起了頭,懶懶地回答道。
男人臉上浮上了笑意,他把我的腰攬得更緊,而我的臉也順勢貼到了他的胸前。
已經接近凌晨一點了,咖啡廳里依然還是有許多人,這原本就是一座不夜的城市。男人和女人都在竊竊私語著,咖啡廳里昏暗的燈光,再加上那輕柔的音樂讓咖啡廳里的氣氛顯得更加地曖昧。咖啡廳里坐著的不乏年輕的情侶,而我和他這又算是什么?到至今為止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給我點了一杯卡頗其諾,自己則要了一杯紅茶。
“怎么,你不愛喝咖啡?”我問道。我覺得奇怪,來咖啡館里不喝咖啡,卻是喝茶,這感覺挺不搭調的。
“嗯,你喜歡就可以了。我喜歡紅茶的味道。”他笑著說道。
我笑了笑說:“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職業?你現在是不是該自我介紹一下?”
他手中的紅茶已經喝盡,他轉動著空杯子,看了我一眼說:“這很重要嗎?”
一聽這話,我有些來火了。真是奇怪,陪他跳了一晚上的舞,然后來喝咖啡,他反倒問我:這是不是重要?我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說:“你覺得呢?”
“嗯,你是第一個問我職業的女人。”他笑著說道,笑得有些詭異。
他這樣一說,反倒增添了我對他的好奇感。我身子往后仰著,雙手交在了胸前,歪著頭問道:“哦,是嗎?那我就當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吧。”
“哈哈……”他突然笑了起來,“嗯,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從第一眼瞧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哦,是嗎?你覺得我不一樣在哪里?”我問道。
“感覺這東西,一時難以說清。很多時候靠的就是緣分,你說是嗎?”他溫柔地說道。
“嗯,算是吧。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了,比如說你的名字,年齡,還有職業?”我說道。
“哈哈,好的。我叫康南,年齡30,至于這個職業我能不能不告訴你?我記得我好像也沒有問你的職業。”他壞了壞地笑著。
“可以。康南,30歲,正是如花的年紀。”我說道。
“謝謝!”他依然笑得很壞。
“不客氣。”我喝了口咖啡,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我開始對他有些感興趣了。他穿著名牌的襯衫和褲子,梳著當前最時尚的發型,散發著一股朝氣,骨子里又透露出一種壞壞的味道,這樣的男人又會是干什么的呢?
“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人?”他臉逼了過來,幾乎要貼上我的臉了。
我心里暗叫一聲,他還真是直接。不過這樣的場景,我見得多了。我用餐巾抹了抹嘴唇說:“你對我了解嗎?而我又了解你嗎?”
他笑著說道:“你做了我的女人后,我們慢慢接觸,不就了解了!”
“呵,你很有意思!”我說道。
“那你這樣說,我可不可以認為你答應了?”他問道。
“我沒有說可以。”我不動聲色地說。
“那好吧,我不會強求你!不過你這樣的女人,很對我胃口,我喜歡!”他貼著我的耳朵說,幾乎要咬著我的耳朵了。
“謝謝!”我說道。
“OK,時間不早了!”他抬手看了一眼他的腕上的手表,那是一塊很名貴的歐洲手表,“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嗯,好的。”我淡淡地說道。
“你要我送你回家,還是到我家?”他以一種挑釁的眼光看著我。
我的手機響動,是丁凱來的電話。我看了他一眼,沒有立刻回答他,我接通了丁凱的電話。
“你在哪里?怎么回家也沒有看到你?”丁凱問道。
“我在外面喝咖啡呢.”我回答道。
“一個人?”丁凱問道。
“嗯!”我看了康南一眼說道。
“好的,那我這就去接你,你在哪個咖啡廳?”丁凱問。
“銘美。”我回答說。
“好的,你等著我!”丁凱急急地掛了電話。
“怎么?你的男人?”他伏在了桌前問道,“有沒有告訴他,你是兩個人在一起,是和另一個男人。”
“是我一個朋友,女的。她過來接我。”我看了他一眼說道。
“哦,我開玩笑的。那好吧,那你是不是在這里等她,還是?”他問道。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謝謝你的咖啡!”我淡淡地笑著說。
“好的,你是不是該留個電話給我?”他問道。
“呵呵,改天吧,可以嗎?”我說道。我不想給自己制造麻煩。
“OK,我從來不勉強女人,更何況是我喜歡的女人!”他笑著說道:“不過,你放心,只要我想得到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我心里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咖啡廳里的人陸陸續續地開始走了,隔窗望著窗外的霓虹,我等著丁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