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接到季澈后才回去,10點之前進入四樓會議室,屏幕上的人坐滿了兩排,這個會議是董事們沒有資格參加的,來的人都是掌管同盟事務的人,一邊是執行官,一邊是監督官。這些人基本都是屬于軍隊,只有軍隊才能容納這些特殊的職位。
來之前,新任校長,江苒晨,鐘明絮已經坐在里面,很奇怪這位新任校長也在。突然間想起啟逝勿跟她說過,要小心校長的事,看來不是空穴來風啊,這個校長也想插手同盟的事務。
“我來了,開始吧!”坐下,等著這次的裁決。
“宗亦,你能確定你擊中了沐珀嗎?”監督機構的人還是那么直接,不過這也好省得浪費時間。
“雖然是我先被擊中,但我確定擊中了沐珀的心臟位置。”她確實擊中了沐珀的心臟位置,見到的人都可以證實,李曉亦的槍法不說特別好,但在近距離就算被擊中再開槍,那是絕對的準。
那個人,坐下另一個人又站起來,拿著報告,她的面前也擺上了一份,“這是后晨找到的證據,在西街環斷路北十二街的居民區,5單元二樓的第三個房間找到的,上面有些以下幾種藥物,宗亦你應該很清楚它們是用來干什么的,還有這些繃帶上的血跡,DNA鑒定,確定是沐珀的血。在后晨昨天拿到證據的之后,你也恰好來到這個地方,種種嫌疑你要怎么解釋?”
“去那里是個意外,接到季澈,送他去爺爺奶奶家。正好有時間,我就去了沈琉璃的家里,沈琉璃是個后天雙目失明的女孩,她今年才15歲。我另外的身份是小說編輯,因為她寄來的是盲文,文筆很好。所以我才去到她家。這些是必要原因,主要的原因是她的眼睛是小時候吃了混雜的藥物而導致的失明。我既然是個醫生,這些職業病是有必要的。至于沐珀有沒有死,我不清楚,我開槍向來都是以人體心臟的準確部位來擊殺,如果有漏魚,那么就不是我的失誤。”李曉亦面部沒有任何表情,這個時候,不管什么表情都能讓人胡思亂想,在這個節骨眼,她不能有一個表情引導他們去聯想,不然,最后倒霉的是自己。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一點失誤?這件事完全是個意外?你宗亦就不需要承擔一點責任?”看來是找不到人,要找人抵罪。
“這位監察人員,請問您我今年幾歲?”李曉亦直視著屏幕中的人,帶著一絲憤怒。
“17歲,年齡不是會少應該拿來推卸責任!”
“再請問您,您說的話,是我原本就說的話嗎?”監察人員黑著臉搖頭,正想為自己辯解,李曉亦接著說,“您是想問我,那么請不要對一個還不是成人的我,用您添加過料的話來問我。我是會少沒有錯,同時我也是個學生,我不會用年齡來推卸責任,但閱歷不夠這是年齡的限制,請問您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在干什么?對于這件事我會配合調查,還有證據是否真實,是不是應該去調查一下。”句句有理,也句句擊中人心,毫不客氣。她李曉亦向來說話就不知道客氣,而且客氣也是要看對象的,既然你們不客氣,我何必跟你們客氣呢?
“你……”正想發怒,政會長掃他一眼,沒了下文。
政會長嚴肅的看著李曉亦,“這件事討論就先這樣,監察機構的先調查沐珀是死是活,完全確定還活著。宗亦你在確定之后能抓到就抓,抓不到就擊殺,不能再有半點差錯。”李曉亦點頭。
“嗯。”
會議結束,從頭到尾只有學校這邊只有李曉亦在說話,其他人均是在一旁聽著沒有出聲。
李曉亦轉眼看向校長,淡笑,“校長,好久不見啊,活得越來越滋潤了,紅光滿面春風無限,好兆頭!”穿著平底鞋都比校長高半個頭得李曉亦暗諷道。
周朝天大笑,“哈哈,最近我兒子結婚,當然是好兆頭啊!歡迎你們參加我兒子得婚宴,到時候喜帖送到,你們可要給我面子去啊。”還真是拿自己當寶,誰都要給你面子?
“真的?校長,那我先在這里說一聲恭喜了,請問您得紅包在哪?”伸著白白得手就要紅包,整得校長有些汗顏。有這么要紅包得么,還沒到過年吧!
周朝天干笑,他身上連半毛錢都沒有裝,怎么給紅包,“送紅包已經過時了,你們年輕人不是講究時尚嗎?待會我送你一幅明清時期的古畫怎么樣?”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還不如賣個面子送她其它的東西,還好他辦公室里有一些值錢的東西,還可以敷衍這個會少。
原本只是開開玩笑的李曉亦,聽到要送她一幅明清時期的古畫,頓時來了興趣,這個肯定值不少錢,“謝謝校長,走現在我就跟你去拿,還有校長,您工作這么久了,你兒子也工作這么久了,肯定不缺錢,我一個還沒有成年的人您……”
“咳咳咳……”江苒晨不自然的咳了咳。
周朝天抹了一把頭上不存在的汗,說道,“你一個學生,直接來就好了,后晨和辛絮也是啊,直接來就行了!”
李曉亦眉毛一挑,拍手連叫,“好好好,我們一定會去捧個人場,校長,我們先去您的辦公室把那幅畫給我吧!”生怕周朝天忘了,跟在他后面催促的說道。
“行!”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會議室,留下兩個臉色怪異的人。
兩個人坐在會議室里一問一答。
“晨,亦很缺錢嗎?”
“她上次在校園祭里賺的錢,還沒有用完。而且我還給了她一張金卡。”
“晨,你要注意點,亦刮錢的能力漸長,別讓她整得一身銅錢味。”
“嗯,有時間我會告訴她,別什么人的錢都收,看得不順眼的就多刮點。”
鐘明絮搖頭,留下一句話走了,“你們真是絕配……”
……
頂樓。
“怎么辦,拉不下臺。”焦躁不安的說。
一聲哼笑,“從這次計劃的開始我就沒有指望會把她拉下臺,如果這么輕易的就能拉下來,她就不配讓我親自出手,我要的是讓她在崩潰中走向徹底的失敗,而不是那么輕而易舉的失敗過后,等著她再重新崛起。只有把一個人的內心世界擊潰,才能讓她徹底的失敗,再也爬不起來,懂嗎?”
“難道我們費盡心思做這么多只是為了讓她痛苦?”
眺望遠方,對著的是那一棟棟巍峨的高樓大廈,明亮的地方已經沒有自己能容納的地方了,所以就要把太陽打下來,才到走到每一處想去的地方。
“為什么痛苦只有我們能體會得到,悲慘只有我們遇到,不公平。所以,一切都要讓它痛苦的結束。”伸手遮住眼前的太陽,太陽下那只手傷痕累累。
“嗯,你就是我們的月亮,我們只需要月亮就夠了……”轉身帶著滿臉的淚痕,迎著風仰望,讓風吹散自己所有的悲傷。
“那位夫人讓我們動手,她的十八歲在12月底,在十八歲之前,要讓她自己崩潰放棄。不成功的話,就用那個手段結束。”
“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
“呵呵……”那人突然間的呵笑,那美麗的臉龐,有些瘋狂,有些扭曲,“傷害的力度還不夠,如果讓她殺了不容傷害的人,會怎么樣?他會用盡所有的辦法報復,不論什么方法,目的只為了讓她痛苦的人,我已經找到了……”遠處,那一對壁人,不羨慕也不嫉妒,錯的只是那個能讓他們利用的性格。
學生同盟的監察機構在一個星期內結束了調查,得出得結果是沐珀已經死亡,繃帶上得血是S市里血庫里沐珀獻得血液被偷,繃帶上得血有百分之九十得可能是被偷的那袋血。海域內的調查,沒有人和監視器發現有人上岸,帶傷游出海域的可能性不大。由于進一步也沒有新的發現,暫定為沐珀已死亡。
這次的任務結束,但政會長要求監察組調查這次的造假事件,以防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