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帶我來這里的?』看向凌雪所看之人,云羽澤在聽到自己是他帶到這里來到時候,眉頭陡然一皺,眼底寒光一閃,看著凌函的眼神中并沒有感謝之意,反而顯得有些冰冷,對于自己所不認識的人,云羽澤一向都是如此,他并沒有因此而高興,反而,還有著一種不悅,畢竟,這也就意味著,是他把他和他的父皇分開了。
『是的。』看到那雙冰冷的眼眸對上自己,凌函心底一顫,卻很快便穩定下來,他看得出,對方與凌雪似乎認識,而且看他們相處的模樣,似乎很熟悉的樣子,所以他覺得,對方是不會對他們動手的,畢竟,他們可是凌雪的親人,他不擔心自己會如何,他就怕自己一手心軟帶回的這個人,會是個脾性暴烈的人,更是怕對方會給凌府帶來無妄的災害。
張了張口,云羽澤似乎想要問些什么,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怪異,可最后,終究是忍了下去。
本來,他是想問眼前這名被血靈稱呼為『函哥哥』的人是否知道他父皇的下落的,可是,一想到如果父皇知道他被帶來這里,是不可能放心讓他待在這,所以說,他甚至很肯定,對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父皇的下落,對于自己昏迷之后所發生的事情,云羽澤完全不知道,而此刻,他便想從這名男子的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先進來再說吧。』看了凌天和楊婉兒一眼,云羽澤對著血靈淡淡的說道,此刻,他很是急切的想要知道他昏迷之后所發生的事情,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父皇此時的情況,而顯然,當初在場的人不多,血靈當時都沒有了意識和氣息,目前,也只有這個人有可能知道了。
『嗯,爹爹,娘親,進去吧,有些事情,雪兒也想跟你們說說。』之前他還有些搖擺不定,不知道該不該跟自己的父母說這些,如今,看到云羽澤也在這,想到了云羽澤的父皇也都找到云羽澤的一切,凌雪覺得,他也該跟自己的父母說清楚的。
『嗯,好的。』見凌雪如此一說,夫妻兩人相視了一眼之后,凌天便點頭說道,期間,還不時的打量著這名令他震驚不已的絕美少年,他們很想要知道他是何身份,為何讓函兒如此的顧忌,也想知道他為何與自己的寶貝兒子認識,難道昨晚雪兒跑出去就是因為他嗎?他們此刻有著許多的疑惑,而這些疑惑,顯然很快他們便會知道了。
云羽澤見他們點頭答應,便走進房間,把房門讓了出來,讓凌雪等人進去。幾人進去之后,除了云羽澤和凌雪比較自然之外,其他的,不管是凌函,還是凌天和楊婉兒都顯得有些拘束,在對方的氣勢中,他們都知道了這名少年絕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凌函,更是對自己的猜測多了幾分肯定,也因此,面對這名不知身份,但能夠看出他的身份很高的少年,他們不敢有任何的一點輕視。
『呵呵,這位小公子是?』進入房間,幾人便隨意的在以圓桌前坐下,凌天見有些沉默的幾人,不由得開口試探的問道,他對于眼前這名美得不像凡人的少年,實在是好奇得很。
『爹爹,娘親,雪兒給你們介紹,他是雪兒的朋友,叫云羽澤。』凌雪對著自己的父母淡淡的說道,又看向云羽澤說道:『云羽澤,他們是我的爹娘。』凌雪的口氣帶著點點的開心,聲音雖然還是有些冷淡,卻沒有了以前的冰冷。
『嗯。』聽了,云羽澤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并沒有其他的話語和動作,也沒有因為對方是血靈的父母而給予對方更多的感情,反而是看著血靈笑著說道:『你很開心。』口氣淡定而肯定,他能夠感覺得出來,此時的血靈充滿了活力。
『是的,我很開心,能夠回到自己的父母身邊,我真的很高興,這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啊。』
十年來,他一直在看著別人,看著別人悲歡離合,他是羨慕的,非常的羨慕,他羨慕人家有感情,羨慕人家有親人朋友,而他,卻什么都沒有,也什么都不能擁有,如今,他有了親人,也有了朋友,他能不高興么?
『我喜歡血靈這個樣子,不喜歡血靈之前的那樣,不管如何,以后不準再做那種事了。』沒說明是什么事,云羽澤相信血靈知道他在說什么,他不允許自己的朋友亂來。
『嗯,不會了。』凌雪點了點頭,他知道,云羽澤是在關心他,這讓他很高興,如果是以前的血靈,他或許無法看懂云羽澤的情緒,可現在,他卻能分得出,云羽澤很在乎他,那種感覺,就像是朋友,他是云羽澤的朋友,而云羽澤也是他的朋友。
『血靈?』眉頭一皺凌函看著;凌雪與這個叫做云羽澤的少年之間的互動,心底一陣不舒服,雖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是,凌函依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爹爹,娘親,還有函哥哥,我要跟你們說的,便是這件事。』看了看云羽澤,卻見云羽澤對自己點了點頭,見此,凌雪的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決心,畢竟,以前云羽澤也是這么過來的,雖然他覺得云羽澤與他父皇之間相處的那種感覺和他與父母相處時很不一樣,可是,都是父母,不是么?
云羽澤跟云御說了,那么,他與自己的父母說,也是對的,至少,云御對云羽澤便非常的好,更是沒有絲毫害怕云羽澤的情緒,他希望,自己的父母也能夠接受。
『雪兒?』凌天三人其實已經聽出了些許不對勁,尤其是這名叫云羽澤的少年,竟是稱呼自己的兒子為『血靈』這莫名的,讓他們很是不安。
咦?等等,云羽澤?對方竟然姓云?難道對方會是皇室中人?想想凌函對待云羽澤的小心態度,想想云羽澤身上那種自然而然散發出的高貴氣質,凌天和楊婉兒兩人暗暗心驚,卻也暗暗松了口氣,幸好,自己之前沒有因為對方的無禮而發脾氣,幸好!
『爹爹,娘親,你們聽我說。』見著自己的父母臉上突然出現驚疑不定的神色,感覺到自己的父母似乎有了一絲不安的情緒。凌雪有些疑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即使如此,凌雪依然可以感覺得出這種不安的情緒不是沖著自己來的,而是沖著云羽澤而去,這讓他更加的疑惑了,不知道云羽澤身上到底有什么讓自己的父母感到害怕的。而且,不單單只是爹爹和娘親如此,便是他的函哥哥,似乎也是很驚訝的樣子,這是怎么了?
疑惑的看了云羽澤一眼,卻是什么也沒有發現,如此,凌雪也只能放棄,把自己爹爹和娘親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凌雪開始講述起自己這十年的事情。
從自己摔破腦袋開始講起,記憶回來之后,凌雪已經可以把前前后后的事情給連接了起來,也多少明白了自己為何會成為血娃的復制品血靈了,如此,講起來,一切倒也很是通順,沒有出現讓凌天等人不理解的地方。
原來,自從被摔破了腦袋,昏迷了過去之后,凌雪就發現自己輕飄飄開始在空間游蕩了起來,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似乎被什么東西牽引著,朝著一個方向一直飄去,一直到被一個很大的銅鼎吸了進去之后,他的記憶便開始變得蒼白,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就仿佛便洗腦了一般,從此以后,他開始了血靈的生涯,一直到后來在云羽澤懷里意識消散了之后,等他醒來時便已經記起了以前的一切,只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不過,從云羽澤這一點看來,凌雪覺得或許凌函知道些什么,畢竟,他可是和云羽澤在一起的,顯然,他和云羽澤都是被凌函帶回來的。
對于自己以前的殺戮,血靈并沒有說太多,只是簡單的一筆帶過,可即便如此,聽著凌雪述說的凌天夫妻和凌函,依然心痛不已,身為血娃的復制品,一個被人控制的工具,那日子能好過嗎?
想想十年前血娃殺了四家族的人,那也是絕對恐怖的。相對的,知道了當年血娃乃是被人控制才會殺戮四家族的人之后,三人也對血娃的看法有所改觀,只不過,心痛間,凌函還總是有意無意的看看云羽澤,似乎是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他可是記得非常清楚的,昨晚,云羽澤便是一身血紅,與傳聞中的血娃一模一樣的。
『雪兒,這些年你受苦了。』嚼著淚水,楊婉兒心痛的拉著凌雪的白皙的小手,疼惜的撫摸著,似乎是在補償,又似乎是在怨恨著什么,眼底有著心疼,同樣的,也有著對那人控制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十年,那個奪走了自己寶貝兒子十年的家伙,雖然,她已經從凌雪的口中知道了那個該死的家伙已經死了,可心底依然有著濃濃的怨恨。
『娘親……』覆手蓋上自己母親溫暖的手,凌雪眼底有著欣慰,有著開心,果然,說出來是對的,看他的娘親,不但沒有因此而害怕他,還露出如此疼惜的模樣,再看看自己的爹爹,也是如此,便是他的函哥哥有些特殊,那(,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用戶登陸章?節更多,請登!)眼底,竟然透露出濃濃的殺意,他感覺到,他的那抹殺意是因他而起的,因他的遭遇而起的,看到這些,凌雪覺得很開心,更是感激云羽澤給了他勇氣說出來,不然,他可能會抱著這些秘密過一輩子也說不定。
濃濃的親情彌漫在凌雪等人的周圍,云羽澤安靜的看著這一切,凌天和楊婉兒還有那個血靈的函哥哥三人的表現都讓云羽澤很滿意,既然他把血靈,也就算如今的凌雪當成了自己的朋友,那么,他自然也就希望他能夠開心,能夠得到家人的肯定,如今,他才是真正的放心了,血靈是他的復制品,這一點,讓云羽澤心底對血靈產生了一種愧疚感,如今,這一絲愧疚,他似乎可以放下了。
房間里顯得非常的安靜,如此安靜的房間同樣的也讓人覺得很是溫馨,那被親情彌漫的四人,也顯得是那么的和諧。云羽澤其實一直心底都很著急,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昏迷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更想要知道他的父皇如何了,可是,看著凌雪他們,他卻無法開口斷他們之間至訴親情,因此,也只能一直沉默著。
『云公子,請問,您是不是皇室中人?』平民百姓一般都不知道皇室中人的真實名字,知道的,也只是一些身份的代號,比如皇上皇子之類的,他們也就知道云姓乃是國姓,如今,見云羽澤姓云,自然想要探清云羽澤的底了。
『嗯。』瞥了凌函一眼,云羽澤便點頭承認了,對方既然是凌雪的家人,他自然不會對他們有敵意,雖然不可能因此而與他們親近,但卻也不會對他們隱瞞自己的身份,更何況,云乃國姓,即便他不承認,人家也一定已經猜到了。
『云公子真是皇室中人?可是哪位皇子?』據他所知,皇室中人似乎并不多,其中,除了當今的皇上和皇上的弟弟之外,剩下的,便是皇上的幾位皇子了,至于那位王爺,似乎聽說至今未婚的樣子,更是沒有聽說對方有過世子,如此看來,眼前這名少年十有**可能是以為出外游歷的皇子。
『六皇子。』既然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自然的,云羽澤也就回答得非常的干脆,讓凌函這見多識廣的人也不禁楞了一下,之前有些小心翼翼的心態,也就跟著消除了很多,對于這個毫不猶豫的便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的云羽澤,凌函心底也是因此而松了口氣,看來,對方對他們是沒有防范之意了,想也知道,對方是看在凌雪的面子上才如此。
『六皇子?』一聲驚呼和兩聲抽氣聲響起,顯然對于云羽澤的身份很是驚訝,他們三人都猜測到他是皇室中人,卻是沒有人想過對方會是那個傳說當今圣上最為疼愛,可卻沒有把太子之位傳給他的六皇子,一直以來,他們都下意識的認為,傳說中的那個六皇子,應該會是個被寵壞了的小孩,沒想到,卻會是個如此出塵的少年。
『有什么不對嗎?』對于凌天三人的反應,云羽澤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有些疑惑的問了一聲,卻并沒有過多的在意他們的反應,對于他來說,不在乎的人,想什么都與他無關。
『不,沒有,只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六皇子竟然會到南嵐來。』輕扯了一下楊婉兒,凌天有些尷尬的說道,態度上不禁恭敬了許多。雖然他知道對方和自己的兒子感情似乎不錯,是朋友的樣子,可是,對方畢竟乃是一名皇子,當當這個身份就不是他們可以怠慢的,再加上,對方還是當今圣上最為疼寵之人,他們更是要尊敬對方了,他們可不想因一時的不注意得罪了這位小皇子,使得龍顏大怒,慘遭無妄之災。
『哦。』點了點頭,云羽澤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這上面,此時他的心里想的,是他的父皇。
『我昏迷之多久?』因為那時的昏迷,使得云羽澤到現在依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他想要快點了解事情的經過,然后去找他的父皇。
父皇現在一定非常擔心自己吧?云羽澤心底想到,一想到自己的父皇可能真正尋找自己,他便更加的急切了,父皇,此時應該會在客棧,或者是『影堂』里吧?
『回殿下,您只是昏迷了一個晚上而已。』凌函知道云羽澤是在詢問他,倒也沒有多加隱瞞的說道,他甚至,已經感覺到對方會問他昏迷后的事情了,本來,凌函是沒打算讓凌天他們聽到這些的,可目前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他總不可能現在便趕凌天他們出去吧?
『一個晚上?』才一個晚上啊,暗暗的松了口氣,云羽澤本以為會很久,卻不想才不過一個晚上而已,這讓他放心了許多,這樣,他的父皇應該不會太過擔心他吧,這樣就好,一會問清楚了來龍去脈,便回去。
『是你把我帶到這里來的,那么,昨晚你應該看到了一些什么吧,說說,你都知道些什么。』
此時,他迫切的想知道為什么他會被凌函帶到這里來,他相信,自己的父皇是不可能會丟下自己的,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又怎么會被帶到這里來呢?冥冥中,云羽澤總覺得自己的父皇一定出事了,可是,到底會是什么事情呢?
『是。』點了點頭,凌函看了看此時正看著他的凌天和楊婉兒,心底無奈的低嘆了口氣,語氣緩慢的說起了昨晚他所看到的一切。
『當時,我跟在雪兒的身后,雪兒突然就跑進之那個四合院里,為了保證雪兒的安全,我只好也跟了進去。就在我看到了雪兒之后,殿下您的身上突然發出一道強烈的血紅光柱,其中,便有一些匯聚成一個血紅的光球,包裹住了雪兒,當時我很著急,別想要沖進光球中,把雪兒救出來,卻不想,那光球,似乎是一種很奇異的能量所形成的,我魯莽的沖擊過去時,被那股奇異力量給反彈了出去,一下便受了重傷。』就在這個時候,我也發現了,殿下您也被那血紅光球包裹著,只不過那股能量要比雪兒的更加的強烈,那時,便有一名男子也一直在攻擊沖撞著那光幕,似乎是想要救出殿下的樣子,只不過,不管那名男子如何的重裝攻擊,都沒有用,每次都落得被重傷的下場,我真的很佩服他,他很強,我不過是被反彈了一次,便一下子沒辦法聚集起內力來,可是,那位公子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向著那光幕發動更加猛烈的攻擊和沖撞。』說到這里,凌函不由得停頓了一下,腦海里浮現起那名男子的容顏,那俊美豐神的身姿,至今讓他記憶清晰,尤其是,對方最后竟是被……
『一直到后來,那位公子似乎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直沒能攻破那個光幕,他似乎也已經再也無法聚集起力量來,最后竟是在暴怒之下,身上散發出一股強烈的紫金光芒,那紫金光芒散發著非常恐怖的力量,當時,我甚至都以為,他想要毀滅了這個世界。那一次,他發之瘋一般的向著殿下所在的光幕沖去,那時我在想,這次,或許他便會成功了。可是,就在那時,突然從空中飛下兩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架起那位公子被飛天而去,瞬間便消失了身影,只留下一個看起來才七八歲大的小男孩,他……』凌函還待繼續說下去,可是,卻發現,云羽澤在聽到了那個男的被帶走了之后,臉色陡然一變,眼底有著一絲驚怒,還有著隱隱的不安,這讓他也跟著心底一驚,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似的。
『你說,我父皇被他們夾持走了?』臉色有些蒼白,云羽澤眼底滿是驚怒,不安更是爆發出來,之前那種強烈的不安再次席卷而來,不停的再云羽澤的心底盤旋澎湃著,久久無法散去。難道,自己以前的不安,便是來自于這里嗎?當他聽到自己的父皇身上竟然激發出強烈的紫金光芒之時,便已經很少擔憂不安了,他沒想到,自己的父皇,身上竟然會發出這種能量,紫金色,這不是跟自己腦海里的那些功法和法訣所激發出來的能量顏色一樣的么?父皇,為何也會?他一直以為,這些,只有他會的。
『父皇?殿下的意思是說,那位公子是皇上?可是,不對呀,那位公子看起來才二十多歲的樣子啊。』想像著那名白衣男子的模樣,凌函心底一陣疑惑,皇上,據說已經有四十多了吧?不但是凌函疑惑,便是一直靜靜的聽著凌函訴說的凌天和楊婉兒也是一陣心驚,本來,凌函所說之言便已經讓他們心中非常的震驚了,沒想到,這其中被夾持走的人,竟然還有可能是享恒當今圣上,傳聞皇上異常疼愛六皇子,和六皇子一起出宮,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函哥哥,云御確實是云羽澤的父皇沒錯。』對于這點,凌雪是最清楚的,此時,見凌函一臉驚疑之色,也便就說了出來,證明那確實是云御。
云御?那不是之前凌雪在他面前提到的人嗎?想起凌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語,凌函心底疑惑更深了,當然,他是相信凌雪的話的,雖然,那名男子真的實在是太年輕了,看起來便是和差不多的樣子,可是,他相信一個皇子是不會隨意認別人為父皇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冰冷的眼神看著凌函,此時,云羽澤只想聽到有關于自己父皇目前情況的事情,可是,他知道,既然父皇被帶走了,那么,目前便只有眼前這個人能夠告訴他,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是的,殿下,皇上確實是被他們給帶走了,不但,我發現,他們似乎對皇上沒有惡意的樣子,反倒是后來來的那幾個人,似乎很生氣皇上被他們帶走,還想動手去追。』知道云羽澤此時非常想要知道當時的情況,凌函不再猶豫的說道,對方可是享恒的皇上那,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忽視。
『后來來的,是什么人?』抿緊雙唇,云羽澤強忍著狂暴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要找回自己的父皇,便必須先了解情況,只有知道了自己的父皇被何人帶去,他才能有找回父皇的可能。
縱然如此,聽凌函說那夾持走父皇的人似乎對父皇沒有惡意,倒也讓云羽澤松了口氣,緊張的情緒好了些許。
『他們都是如傳說中的神仙一般,會飛,后面來的人,更是個個腳踏飛劍,他們來勢洶洶,一發現皇上已經被先來的一方給帶走了,便想要追趕而去,卻是被一個小男孩給擋了下來,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他們對皇上,似乎很不懷好意。』想著自己當時所看到的景象,凌函又看了看眼神不停閃爍著寒光的云羽澤,才又開口說道:
『那個小男孩很厲害,后面來的兩人不過與小男孩對了一招便敗了下來,被從空中打落地上,另一個則是不敢動手,一直到,后面又來了一個白發白胡的老人,他也是后面來的那一方的人,那時候,我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么,可是,卻也隱隱中聽出,他們之前的目標竟然是殿下您,不過后來才知道找錯人了,他們所真正要找的人,應該是皇上才對。后來那個小男孩便走了,那些人見無法追回人,便也走了。』
聽著凌函的訴說,云羽澤沉默著,他知道,接下去的事情凌函是不可能知道的了,而這樣,他也就無從得知了。
父皇,你在哪里呢?羽兒,該去哪里找你?會飛天的人,踏劍飛行的人,是神仙嗎?他們為何要帶走父皇?而他,又要到哪里去找父皇?
一切,都是個迷,而這些,沒有人能夠告訴他,只能是他自己去尋找答案,去尋找自己的父皇。可是,父皇在哪里呢?那些人如果真是神仙的話,那是否他的父皇是在傳說中的天宮?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又要如何去尋找?
父皇,只希望在羽兒找到你之前,你能夠平安無事便好,至于那些敢把父皇從羽兒身邊帶走,那些敢傷害父皇的人,羽兒,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父皇,等著羽兒!
正文 第一一二章 凌函的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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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