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一起了。
『羽兒…』云御有些無奈又滿心甜蜜的走了過去,抱起云羽澤。
『是嗎?還記得為師跟你說過的話嗎?不學,可是會后悔的哦!』老國師笑得很神秘的說道,口氣是那樣的輕松,根本就怕自己的徒兒跑了。
『我…哼!』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云羽澤也不知道該怎么辦,老國師之前跟他說過的話他自然記得,只是沒想到既然要在晚上,他可是只有吃飯和晚上才能跟父皇一起的啊,白天還要跟著四個老師學習呢。
『說什么?』這下云御有些犯糊涂了。
『他說,羽兒要想一直跟父皇一起的話就要拜他為師的啊,羽兒跟父皇說過的。』云羽澤也不看老國師,就看著云御說道。
『哦,是這事。』云御也想起來了,一開始他還以為這只是老國師想收羽兒當徒弟故意這樣說的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不過,這樣也好,他不正愁著這個么?
『父皇,為什么羽兒一定要拜他做師傅才可以跟父皇在一起啊?』云羽澤不明白,有些迷糊的問道。
『因為你父皇乃是武入先天之人,平常的人壽命就100年,而你父皇卻是可以活個三百年沒問題,如果你就這樣跟著你父皇什么都不學的話,那么你也就只有100年的壽命,這樣的你如何跟你父皇‘永遠’的在一起?』說著,老國師還特意在『永遠』這兩個字上加重口氣。
云御沒有吭聲,確實,他是武入先天之人,雖然壽命增加是可能的,只是云御還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增加的壽命竟會是如此之久。
『真的么?』雖然不知道什么是『武入先天』,但云羽澤卻是聽到了重點,也便是他的壽命比父皇短了好多,沒辦法跟父皇永遠在一起。
『恩。』云御輕輕點了點頭。
『那羽兒可以跟父皇學啊。』云羽澤歪著小腦袋想著,父皇可以武入先天,那他跟父皇學了不也可以么?
『傻瓜,你以為武入先天容易么?以父皇現(xiàn)在的年齡,如果不是之前有了些機遇的話,又豈是可能如此之快的步入先天之境?』云御笑著摸摸他的頭,他確實也是得到過一次機遇才有如此功力的,不然即使他再聰明,再有天賦也沒那么快,有些天賦很好的人窮極一生也無法踏入這有境界。
『哦。』也就是說他得跟老國師修煉咯?云羽澤有些不情愿的想著,但是,為了能一直一直跟父皇一起,他再不情愿也不要跟老國是修煉。
『走吧。』說著,云羽澤從云御的身上滑了下來,向著老國師走去,倒是讓云御有些發(fā)楞。
云羽澤很是干脆,竟然如此,那么為了跟父皇在一起,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如此,甚好。』老國師露出了然的笑容,這結(jié)果,早已經(jīng)在他的預料當中。
『如此,那便麻煩國師了。』云御為云羽澤拿來衣服,給他換上。
『不麻煩,不麻煩!』老國師站起身來,輕輕的拉著云羽澤的手,恭身給云御做了個退禮,身形一陣波動,攜帶著云羽澤消失在寢宮里。
云御坐下,拿起茶壺為自己斟了一杯茶,輕輕地飲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老國師與云羽澤消失的地方,深深地看著!
『唉!』不久,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氣聲從寢宮里傳出,滿是無奈!
突然間如此,想來自己會有一段時間很不習慣羽兒不在身邊的感覺吧!
………。
『月亮真是美啊,月光真是溫柔啊!』
小小的四合院里,一個輕裝青年坐在前庭的草地上,平凡的臉上滿是迷茫。時不時便來一句感慨,那樣子,好不可笑!
『唉,都去了那么久了,怎么還沒回來呢?一個人真是太無聊了,雖然他在的時候也是很無聊的。』青年喃喃自語道。一想到那張成天冷冷的臉蛋,他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哼!』
也不知是否老天聽到了青年的話語,半空中一聲冷哼傳了下來,一個白se身影隨著出現(xiàn)在青年的面前,讓青年楞了一下,很是尷尬。
『你怎么回來了?』青年呆呆的問道,也不想想之前還在抱怨人家這么久還沒回來。
白衣人沒有回他,只是給投了一個看白癡般的眼神,轉(zhuǎn)身走向屋子里。
青年沒得到回答,很是尷尬的跟在白衣人身后,有些不好意思。
進了房里頭,白衣青年放下身上的一個小包袱,打開包袱,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圓圓的,宛如石頭一般的紫黑se物體。
『這是什么?』青年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白衣人酷酷的說道。這東西是他追蹤敵人的線索時在郊外的一個地下密室里頭找到的,還有一具尸體,這東西就是被那尸體拿在手上的。
『不知道?不知道你拿回來干嗎?這看起來不過是一很普通的石頭啊?』青年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人是怎么突然犯糊涂了,拿著一快石頭做什么。
『不是普通的石頭,它,好像會動。』白衣人神情依然冷峻,眼里卻是蕩漾起一圈波紋。
『什么?這東西會動?不可能吧?』青年滿是不可置信的從白衣人手里拿過那如石頭般的圓狀物體,左看右看,就是沒看到它哪里動了。
白衣人也沒做解釋,其實也是無法解釋,他從青年手里拿過,放在桌子上。
『對了,差點兒忘了呢,還記得你要找的六皇子么?』青年有些失望的看看那石頭,突然說道。
『恩,怎么了?』一提到六皇子,白衣人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動。
『也沒什么,上次在大街上看到他了,跟另外一個小皇子一起。』青年淡淡地說道,一想要那兩個找他拿糖葫蘆卻不知道要給錢的小娃娃,就感覺很郁悶。
『什么?他出宮了?身邊沒跟這其他人么?』白衣人似乎被嚇了一跳,抓著青年的手急聲問道。
『沒,不過沒多久便被當今的皇上親自給接回去了,那皇上,似乎很是疼寵他呢。』青年有些不適應的看了看抓著自己的白衣人說道。
『哦?』白衣人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事態(tài),趕緊放開青年,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態(tài)。
很寵他么?這樣的話,想要跟他談條件把他給接出來想必也是不可能的咯?
『對了,你不是去找那人的線索了么?沒找到嗎?』青年看白衣人平靜了下來,趕緊轉(zhuǎn)移開話題,他不過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可不敢打那六皇子的主意,又不是不要命了,他都能感覺到那次他似乎被那人,也就是皇上給發(fā)覺了呢。
『沒。』白衣人很是沮喪,好不容易得到一條線索,從一些平民中知道了那天晚上那人有在大街上走了一段時間,向著城門的方向走去,卻沒想到終究還是失去了線索,最終也不過是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密室而已。
『沒關系的,以后有的是時間給我們找,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我先回…額?』青年人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定定的看向桌上的那圓石,卻是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奇怪,他剛剛,似乎看到那東西振動了一下,似乎還聽到一點點像是心臟跳動時的聲音?怎么一下子又沒有了呢?
想來,是自己眼花了吧。想著,青年出了白衣人的房間,順手為他關上房門。
夜,總算是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