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痛苦!撕心裂肺的痛,一方面是來自皮肉上的,但是更加嚴重的還是賀子的背叛,我估計不到她竟然就是一直和對抗的那個家伙,為什么她要這么做呢?我一點也想不明白,而且正豪為什么要幫助她呢?
同樣未解的信息把我的大腦填充得滿滿的,此刻我只能默默忍受這些痛楚,驅魔神劍現在已經被扔到地上的一邊去,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過我的靈力也總算匯聚完畢,那正豪還在我的身前罵罵咧咧的:
“小子,你以為現在的公安廳還這么光明正大嗎?在你進入我們辦公室的一刻,我就已經想把你捏死!我給你說你始終還是那個大傻瓜的兒子!去死吧!”
“你才是傻瓜!”就在一瞬間,我突然破蠶而出,一股開天辟地的靈力直往正豪的身上沖去,一下子他感到一種勢如破竹的力度打在了他的身體上!
啊啊——!一陣慘叫把四周的沉寂完全打破了!這條完本沒有生氣的馬路,瞬間被恐怖扭轉,本來在馬路上駐足的人群突然死死地往中間的我撲來,伴隨著那狂風暴雨的影響,到處混亂一片!
就在此刻,我忍受著身上的痛楚,把驅魔神劍用靈力吸了回來,原來它就離我不遠,只是在馬路的一個路段上,剛才雖然被某些馬路上的行人,也不是,那些人看起來不正常,都好像被控制了一般!
不過我確定那些不是鬼,因為我被他們碰觸的時候,可以真實感受到他們的肉體,我把殘裂幡擺放在自己的身前,首先騰出點時間來撲到賀子的前面,狠狠地把她連接在曉雨身上的藤蔓砍斷!
曉雨被那些植物包裹起來,好像一條粉腸一樣,這樣形容不假,因為捆綁她的那些植物是白色的,好像某些水果的果實,卻異常的堅韌,如果不是我的驅魔神劍,估計是砍不動的。
我把粉腸般的曉雨扭入懷中,沒有辦法為了不讓她打擾我的戰(zhàn)斗,我首先把她收到鬼書世界里面,等一切事情都安排好,我就開始籌劃反攻的計劃了。
“好聰明哦!居然懂得利用你的天書!”賀子夸獎地說著。
“彼此彼此,你不是更加厲害嗎?居然一下子就把我們都利用了,曉雨以前還這么信任你!”我冷冷地回答,神色中已經充滿兇狠!
“去死吧!”賀子和正豪幾乎同時說了起來,同樣是藤蔓的包圍,只是正豪這邊的攻勢顯然要弱得多,估計是因為他的巫術要比賀子要薄弱吧!
我猜測著,跳到半空讓他們的觸須碰撞在一起互相糾纏起來,從我剛才來到半空的時候,我的手中喚起一道符文,正是的楞嚴咒,偌大的紫色心形法陣連續(xù)打出!
這些心形法陣如同排山倒海般朝著賀子那邊打去,本來我是想讓正豪首先倒霉的,但是忽然又想到平日里浩明和我說過的擒賊先擒王,所以我才改變了主意。
可是那密集得如同蜂巢的楞嚴咒落下到賀子的頭上,卻沒有對她造成嚴重的傷害,她只是往半空中用手一劃,一道金光閃閃的氣息就把那些靈氣波動擋在了千里之外!
完全沒有用嗎?我駭然地想著,此刻我的后背突然穿過一道冰冷的氣息,那氣息慢慢地從我脊梁一直爬到脖子上去,然后是后腦勺!
那是什么?我回頭正視,正目睹身后一條冰錐狠狠地打了過來!剛好落在我的后背上!
“冰之箭!”正豪不斷地念誦著咒語,這時我發(fā)現他來到半空,整個身子包圍了無數的符咒,那符咒上寫滿了各式各樣的文字,看起來好像是在哪里看見過?那是什么文呢?
當我定睛看著那在他四周旋轉的黃色符咒,才發(fā)現那上面書寫的文字是:“轟天地鬼神急急如律令!”那不是日本陰陽師驅魔術的一種嗎?
為什么正豪會用這種法術?為什么他會使用那種手法呢?難道是在介村身上學習的?我不解地思考著,隨即在半空中一陣巨大的響雷把我的全身震得碎裂,一種觸電般劇烈的感覺讓我全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
“嘗試一下天雷咒的威力吧!我昔日的同伴!”正豪的眼神極其冷冽,口中振振有詞,本就神速旋轉的幾十道黃色符咒變得更加高速氣流,那紫色雷電在正豪的全身包裹著,形成一道天然的靈力層。
看著這些,我暗自驅動月亮神弓,把驅魔神劍當成弓箭來使用,架在了神弓的上面,只是當我正要發(fā)射出一擊的時候,一道響雷肆無忌憚地狠狠劈了下來,正穿過我的頭顱和下身,直接把那人頭割成兩半!
看到這里賀子的臉上露出陰冷詭異的笑說道:“呵呵,那么你想不成為我的人都不行了,竹笙閣下!”
這個時刻,半空中的雨變得更加巨大,好像灌水一般傾斜下來,把整個漆黑的天空罩上一道厚厚的堅固水墻!那水墻仿佛有意識一般直逼我的身上,要知道雷電在水中所產生的威力還要更加厲害!
月亮神弓和驅魔神劍也在我全身發(fā)麻的時候,不爭氣地脫手而出,往地面下墜,正好落在賀子的手上。她如同得到寶物一般細心端詳著它們,神色很自若,可是過了一會兒自己卻不禁雙手顫抖起來!
就在此刻,正豪更加快速地念誦著一些咒語,頓時控制的閃電又增加了好幾倍,幾乎要把整個控制都覆蓋了,漆黑的夜空此刻也不再漆黑,而是變得電閃雷鳴,好像在放煙花一般。
可是現在的我那有心情去看這些煙花呢?他剛才念誦的那種語言我認得出,竟然是日語,一時間我的腦海里面飛速運轉,是和介村有關系的人?這里面已經涉及到許多復雜的問題,絕不能掉以輕心了。
同一時間,一個滿臉陽剛的男孩奔跑在瓢潑大雨的街道上,剛才收到竹笙的短信,他心急如焚幾乎想一下子就趕到,可是那該死的學校保安卻攔截了他,所以才讓他阻隔了這么長的時間。
他口中默念著:“凌大悶包,你他媽的不要死啊!死了老子可不是悶得一塌糊涂了嗎?求求你別死!最多我答應以后讓那些美女都給你泡,啊!不是應該是直接泡到然后送給你才對!反正你不死,我他媽的就可以繼續(xù)活著!所以我你個去的叉叉,千萬別死啊!”
如果是這樣遭受死亡的折磨,我還能逃過一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