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的人全部死光的同時,燈光驟然熄滅,四周的環(huán)境變得死寂而靈異,沒有一絲生氣。
那門則是隨著外面的陰風不斷地張合著,一個穿著鮮紅連衣裙的女孩拖曳著她那長長的舌頭走了進來,津津有味地在咀嚼著眼前的兩具屍體。
在女孩咀嚼屍體的時候,那瞬間屋子裡面?zhèn)鱽砹艘环N咔嚓咔嚓如同骨頭摩擦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警察來了,他們發(fā)現(xiàn)了屍體殘破不堪的樣子,都震驚不已,法醫(yī)驗屍都沒有找到什麼線索,警官們也表示出手無策。
今天早上,我做完兼職回家的時候,曉雨就在門外對著我微微一笑,今天她穿著深黑的短裙,潔白透明的絲襪下是一雙藍色的皮鞋,淡紅色的上衣把她塑造得很完美。
我禮貌地回了一個親切的微笑,這次是她給我說了聲:“辛苦了喔!”
我恩了一聲,正想離開便利店,手中卻接過了幾包零食。看到零食,我感激地向她點了點頭。
她向我點著頭然後招手道:“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這是我聽到她說過的唯一長的句子了,我們都比較沉默,雖然同桌了這麼久可是都沒有沒有詳細的交流過,著讓李浩明幾次笑話我,說我是大笨瓜,連個女生都不會泡,以後還怎麼娶老婆呢!?
剛剛想起浩明,卻在地鐵站的位置看見了他,那傢伙和幾個女生在鬼混著,看見我經(jīng)過卻走過來喊道:“凌悶包,你怎麼看見老子都不打聲招呼呢?”
“不是看見你正忙著嘛!所以纔不好意思打擾你!”我白了一眼浩明,正想繼續(xù)擡腿,卻被他攔截了。
他好像不止廉恥地再次問起了關於鬼屋的事情,當然我就是馬虎應對著,可是他卻總是死心不息總要打破沙盤問到底,跟在我的後面不斷地詢問起來:
“我說啊!你一定知道鬼屋裡的事情,你也不想想你姐姐也是死在那裡的,如果你說出什麼,也許我可以幫助你,這樣你不是就可以快點查出你姐姐的死因嘛!”浩明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唾沫橫飛地濺到我的面上。
提起姐姐我本來是不想說什麼的,加上浩明這個讓人厭惡的傢伙我索性就不理他獨自跑了起來,想著要擺脫他,可是沒想到他好像沒完沒了一樣也跟著我跑了起來,一邊追著還一邊說:
“凌大悶包!你就不要跑了好嗎?”
我當然沒有理會他就像小偷遇到警察一樣,越叫他,他只會跑得更加厲害,哪有不跑的道理呢?
“喂!慢著!怎麼你的跑步速度好了那麼多!”浩明滿腦子狐疑,自己好歹也是足球的隊長,跑步卻比不上平時都甚小動作的凌大悶包,這個不可能吧?
浩明帶著不解和困惑一直跟在我的後面,可是怎麼也追不上我,而我剛纔爲了躲開他沒有朝家的方向跑去,而是隨便找了一條路就跑,終於我也累得跑不動了,後面的浩明也氣喘吁吁地跟了上來口中想罵什麼,卻被不遠處的一個樓房中的人羣吸引了。
那邊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來了那麼多人呢?同時我也感到好奇,看看馬路上的牌子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離開B區(qū),現(xiàn)在是A區(qū),剛好搭入了豐田市的另一個領域。
現(xiàn)在雨田市已經(jīng)和豐田市合併了,分成A、B、C、D四個區(qū)域,每一個區(qū)域則分999號,而我的雨田美術中學則是在B區(qū)13號。
來到人羣的旁邊我們發(fā)現(xiàn)一些穿著白色工作服的人,從一間屋子裡面擔出來兩具屍體,當時我們幾乎嚇壞了:
雖然我們只看到那屍體露出來的一隻手,可是那隻手已經(jīng)沒有了幾塊肉,而白森森的骨頭出現(xiàn)在外面,而且還流淌著鮮血,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周圍的人指手畫腳地在討論著什麼,警察們忙著封鎖現(xiàn)場還有收集證據(jù),在整座屋子的四周貼上黃色的封條,鄰居們無不驚懼地看著那杯拖出來的屍體,各個臉色都嚇得發(f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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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浩明也受驚不淺,站在原地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心裡焦急地想著: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太可怕了!到底是誰幹的?
看到眼前可怕的情景,浩明倒是不再爲剛纔鬼屋的事情而追著我問啦!他簡單地道了別就說回家,我吞了唾沫兩人各自回家去。
回到家,媽媽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早餐了,現(xiàn)在是7點45,今天遲迴來了媽媽卻沒有詢問什麼,可是我難以嚥下這些早餐,剛纔的那一幕現(xiàn)在想起還心有餘悸,於是我簡單地吃一下就上牀睡覺了。
在牀上我依然是輾轉反側地怎麼也難以入睡,剛纔那白森森的手臂在我的腦海裡面晃動著,怎麼也抹不掉,如果她的整個屍體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豈不是直接嚇死!?
我想著想著,不敢往下想了,漸漸地因爲通宵工作的疲倦我還是入睡了……
叮鈴——!
一聲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美夢中驚醒,我連忙拿起手機看著是李浩明的號碼,於是就連忙接聽道:
“怎麼了?”我睡夢惺忪地說著。
浩明那邊卻異常焦急和惶恐地開了口:“你從前見過那個女鬼對嗎?”
“什麼?”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guī)缀躞@叫出聲,我連忙有詢問道:“怎麼了?”
“你沒有看報紙嗎?”李浩明的語氣依然很驚恐,比起剛纔好像還有增無減。
“報紙?”
“是的,最近有傳聞說鬼屋的附近出現(xiàn)了許多兇殺的案件,警察們初定是有不知名殺手冒充鬼魅殺人,可是我知道這根本不是這樣!”
李浩明的分析把我從睡夢中徹底振醒了,此刻我盤坐在牀上,握緊手機的手已經(jīng)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說話啊!竹笙!凌竹笙,你在幹什麼!?要不我馬上過來!我們在學校的操場見!”
浩明堅定的語氣顯然這次我是逃不掉的了,我只好簡單地答應了一句,然後就下了牀,披上一件有間條的白色毛衣就往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