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措一下子把那個人撲倒在地。
死死的按住那個人。
可是那人奮力的掙扎著。
猛地一翻身,把平措推倒在地上,爬起來還想跑。
平措倒在地上。
伸出腳勾住了那個人的腳。
那個人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平措也借勢跳了起來。
想騎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可是那人也不停留。
整個身體向沖去。
平措一下子撲了個空。
那個人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藏刀。
平措拿著長手電,和那個人對視著。
那人不也不說話。
惡狠狠的拿著藏刀向平措扎來。
平措一揮手,手電筒撥開了那把藏刀。
一腳蹬在那個人的肚子上。
那人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反手把刀擲向了平措。
爬起來就跑。
平措不退反進,一閃身躲開了藏刀。
身體又向前撲去,一下子撲到了那個人。
扔下手電。
一手按住了那個人的脖子。
兩一只手反剪著那人的一只手。
把那個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這時候,李健也趕了上來。
氣喘吁吁的蹲在了平措的身邊。
按住了那人的另一只手。
罵道:“媽的。臭小子。還跑。累死我了。”
平措把那個人拉了起來。
接著手電的光看了看那個人。
那是一個年輕人。
驚恐地看著兩個人。
李健這時候也喘夠了一把抓住那小子的衣領,問道:“那個銅匣子呢?銅匣子呢?”
那小子看著李健。
搖著頭,說了幾句藏語。
李健氣哼哼的對平措說道:“這家伙不會說漢語,你來吧。”
平措對著那個人說了幾句藏語。
那個人回答了幾句。
平措對李健說道:“他說他把銅匣子扔在半路上了。
也不記得是扔到哪里了。”
李健嘆了口氣:“怎么辦?
不管了。
帶著小子往回走吧,一邊走一邊找吧。”
平措和李健壓著這個人往回走。
一路上一邊走一邊仔細地尋找著。
可是都看到了加油站。
也沒有找到銅匣子。
李健看著那個人氣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平措也很著急:“我們把他交給加油站的人吧。
讓他們等警察。
我們再去尋找。”
李健點了點頭:“這只能如此了。”
兩個人又回到那個家伙逃跑的路線。
可是找了幾個來回,就是找不到。
終于,兩個人累的坐在了公路邊。
李健抓了抓頭:“這回可麻煩了。
怎么著也找不到。”
平措皺了皺眉頭:“現在太黑了。
我們等到天亮了再找吧?
別著急一定會找到的。”
李健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媽的。臭小子,早不搶劫,晚不搶劫。
偏偏這時候搶劫。
這可是關系到好幾個人的命啊。
我可不想向金先生手下那樣。”
平措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只是嘆了口氣。
兩個人背靠背的坐在公路邊上。
一天一夜的勞頓涌了上來,兩個人竟然都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醒了過來。
這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兩個人都站了起來。
李健看了看手表,已經九點多了。
兩個人不敢耽擱,又沿著那條路尋找起來。
突然,李健看到在坡地上有一個東西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兩個人一喜,趕緊跑了過去。
果然,那個銅匣子正安靜的躺在一個土坑里面。
兩個人這才舒了一口氣,可是那個銅匣子已經被摔開了。
李健趕緊蹲了下來,把銅匣子翻了過來。
里面竟然都是銅葉子。
有手臂般長短,手掌般寬大。
上面都刻著字。
李健趕緊把那些銅葉子撿了起來。
放回到了銅匣子里。
李健對平措說道:“完了。
要是真的是那種一打開就可以發出解藥。
解藥豈不是全都沒有了。”
平措拿過銅匣子聞了聞,搖了搖頭:“看樣子應該不是。
哎!那里是什么?”
平措指著一邊的一根手指粗,手臂那么長的小棍子。
李健拿起來看了看:“是啊。這是什么。
看來也是這個銅匣子里面的東西。”
平措接過那東西看了看,說道:“我看應該是藏香,難道這就是解藥?”
李健聳了聳肩膀:“不管是什么。
希望沒壞事。
走吧!我們快點走吧。”
盡管耽誤點時間。
可是兩個人也算是休息了一陣。
都很精神。
李健緊緊地抱著銅匣子,死也不撒手了。
車子風馳電掣的在公路上飛馳。
下午的時候。
才進了普蘭縣的境內。
李健也松了一口氣,拿起電話撥通了馬和的電話:“和和!”
馬和聽到了李健的聲音,很高興:“怎么樣?東西拿到了嗎?”
李健笑了笑:“拿到了。終于拿到了。
我們現在已經進了普蘭縣的境內。
你們在哪里呢?
怎么樣?
找到東西了嗎?”
馬和說道:“嗯。找到了。我們現在拉昂錯的湖邊。”
李健一聽也很興奮:“好,好,好你們去瑪旁雍錯吧。
別再拉昂錯鬼湖那里了。
去瑪旁雍錯那邊吧。
在湖邊等我們。
我和平措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好的!”馬和撩了電話。
馬和三個人向瑪旁雍錯走去。
在湖邊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看著瑪旁雍錯,果然那種氣質是不同的。
三個人悠閑的坐在湖邊,看著有不少的人在湖邊行走。
一邊走,還一邊拿著轉經筒在念經。
馬和對扎西說道:“這個就是轉湖了吧?”
扎西點了點頭:“瑪旁雍錯一周有九十公里。
轉一圈大概需要四到五天。
信徒們會帶著食物和帳篷轉湖。”
馬和看著瑪旁雍錯和遠方的岡仁波齊,還有湖邊虔誠的信徒。
圣湖,神山和人形成了一幅和諧而神圣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