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扎西找到了醋,馬和和李健也打來了水。
幾個人回到那堵墻的面前。
平措把醋和水融合到一起,拿出手巾,沾了些醋水。
在壁畫的空白處,輕輕地蘸著。
不會是,一個卷邊漏了出來。
平措笑了笑。
輕輕拎起卷邊,在卷邊的下面又輕輕地抹著醋水。
那醋水不能多,否則沾染了畫,又不能少,要滲透下面的膠質。
幾個人屏住呼吸的看著,平措小心地弄著。
盡管側殿中不見陽光,陰風陣陣。
可是平措還是出了一身的大汗。
幾個人幫不上忙,只能干著急。
過了很久,平措才把中間的那幅畫,揭了下來。
幾個懸著的心,又放了了來,馬和找了個干凈點的地方,把那羊皮畫倒著鋪到了地上,讓它陰干。
接著指了指墻:“夠大了,我們要把這墻推倒。”
李健笑了笑,掏出了小藏刀,在墻上扎了扎,那孜龍藏刀極為鋒利,在墻上畫出了深深地痕跡。
李健發現,這堵墻沒有磚,是泥土和草桿建成的。
李健笑了笑:“土墻,好辦。
用工兵鏟就行。”
馬和拿出工兵鏟,對李健說道:“小心點,別把墻塌了只要刨出個洞就好。”
扎西過來,又在墻面上淋了些水。
兩個人才小心的刨了起來。
墻果然不厚,沒有幾下,就被兩個人打通了。
一股陰風從墻的另一面吹了過來,幾個人有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顫。
李健嘀咕著:“不是真的是地獄之門吧。
真他媽陰冷。”
馬和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用手把洞擴大了,這樣可以足夠一個人鉆進去。
陰風也隨之更大了。
幾道手電光向里面照去。
好像幾只光明之劍,劃破了里面的塵封已久的黑暗。
里面倒是沒有一點灰塵,有點潮濕。
幾個人在外面看了看,馬和決定先進去。
剛往里面邁了一步,突然覺得在自己的側面好像有一個人。
馬和嚇了一跳:怎么在這樣的地方還會有人?
李健跟在馬和的身后。
馬和一頓,李健撞到了馬和的身上。
馬和側頭想那個人望去,李健也跟著向那邊看去,兩到手電向哪個方向照去。
果然,在距離兩個人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行的東西。
兩個人仔細一看,才看出來那是一個神像。
是什么神像還不知道。
不過那神像身上反射著金屬的光澤,有真人般大小。
馬和見是神像,松了口氣。
往里面走了兩步,讓后面的人也走了進來。
幾個人圍住了那神像,扎西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說道:“這是瑪哈嘎拉大護法。”
李健一聽到瑪哈嘎拉大護法,笑了:“我么可是老熟人了,后來一直沒見過,還有點想,現在終于又看到了。
嘿嘿!”
車田千代看著瑪哈嘎拉大護法的神像發起呆來。
馬和拍了拍車田千代:“千代子,你在想什么呢?”
車田千代回過神來,看了看馬和,說道:“馬和君,還記得藏紙上寫的那首詩嗎?”
馬和也看了看瑪哈嘎拉大護法的神像,皺了皺眉頭,口中吟誦到:“你是金銅佛身 ,我是泥塑神象,雖在一個佛堂,我倆卻不一樣。
千代子,你說的可是這首詩?”
扎西最為敏感,聽到馬和在吟誦倉央嘉措的這首詩,問道:“是這首詩,可是。。。。。。”
車田千代透過墻上的大洞指了指外面的閻王泥像,有指了指這個泛著金屬光澤的瑪哈嘎拉大護法的神像說道:“你們看看,這不是和詩上面寫的一樣嗎?
一個是泥塑的,一個是金屬的。
還在一個佛堂,也是不一樣。”
扎西眼睛一亮:“是啊,難道那首詩上面所指的就是這個地方?”
馬和也豁然開朗,那三首沒頭沒尾的詩句,弄得馬和很是煩惱,根本就無從下手,現在車田千代說來,馬和覺得有道理,看來那些詩句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所指的,所指的就是地方。
看來真的是這里了。
那么另外一首詩所指出的閻王的業鏡,看來是更加重要的線索。
馬和低聲的說道:“看來第一首詩所指的就是這里,根據另外一首詩,我們恐怕要找到閻王的業鏡才是重要的。
我們分頭找吧!”
這個山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又是一片漆黑,幾個人根本看不到盡頭,也不知道這個山洞有多大。
幾個人站成了一排,在四處仔細的尋找著。
李健不禁又想起上次的那個山姆巴拉山洞,小聲的嘀咕著:“這里不會又跑出什么怪物吧!
我的小心肝可受不了。
更不要有什么陷阱,也不要有什么奇怪的蟲子。。。。。。”
李健正絮絮叨叨的說著。
突然,一邊的車田千代叫了一聲,身體緊緊地靠向了馬和。
馬和伸手摟住車田千代:“怎么了?”
車田千代的手電照在側面的洞壁上,那里竟然立著一副骨架。
難怪車田千代會驚叫。
李健看了看那副骨架,搖了搖頭:“我就說了,這樣的洞里面,不會沒有這樣東西的。
不過只是一個,也沒什么啊!”
馬和卻搖了搖頭:“只有一個是沒什么稀奇,可是你們不覺著這副骨架高了點嗎?”
馬和這一說,幾個人才注意到。
那副骨架腳尖點在地面上,整副骨架足有近兩米高。
幾個人需要仰視他。
就好像是踮著腳站在那里。
這個姿勢實在是很奇怪,可是人怎么會這樣的死法呢?
難道是被別的人弄死的?
幾個人都感到很奇怪,向那副骨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