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殿室還有通道,白露在一邊遲疑了一陣之后,好象她又領悟到了什么似的,這時指著前面的那條通道對我和胖子說道:“我看到了,走到這通道的盡頭,祭典就在前面,太陽和月亮的回歸之處。”
我說:“既然如此,咱們也不能在耽擱了,在這里呆多一秒時間就增加多一分危險,還是早早把那兩本破經書放到原來的地方去,然后咱們便退出去。”
此間也不作多想,三個人一行便轉入了通道,這一次的通道很細長,走了好一會兒卻是看不到盡頭的,在轉入一個彎道的時候,卻是沒有了進路,因為前面的地磚裂了開來,黑洞洞的。
面對著那條十幾丈長的裂淵沉思了一片刻,卻是想不出任何方法來。
裂淵色對面昏暗的甬道盡端,是一扇緊閉的石門。
白露問我有沒有辦法過去?我苦笑了一陣,對她說:“估計這個可不是那么簡單的,跨度太大,跳也是跳不過去的,除非會飛吧!”
白露瞪了我一眼:“你怎么在這個時候還是這樣的不正經,到底想出辦法來沒有?”
我說:“你不是有時候就突然生出了一些預知的事情嗎?怎么?現在有沒有想到這通道該怎么過去?”
白露說:“那我試試!”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努力的想著,希望思緒里面又會像前面那樣想出了破解之法。過了一會兒,白露搖了搖頭:“不行,我現在的思緒很亂,以前知道的那些事情就是突然之間產生出來的,完全不受我的影響。”
胖子這時卻是指著那墻壁邊沿說道:“你們快看,那墻壁上有著很多很小的凸塊,你看咱們是不是能攀著墻壁過去?”
我看了過去,那墻壁的兩邊果然是有著很多的很小的凸塊,一直延伸到裂淵結束,我剛才沒有仔細看,加上帶著的是紅外線夜視鏡,看的東西都是紅綠紅綠的,而剛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裂淵處,現在一想胖子的那辦法倒是可行。
我對著胖子就贊道:“好樣的,這都給你看出來了,行,這辦法絕對行呀!”
胖子這時聽我一番夸語,倒是得意了起來:“那還用說的么,我是誰呀!就這小KeSI,難道我還能被這些給難倒了不成,那咱這摸金校尉算是白當了。”
我一聽就差點笑出聲了,沒想到這胖嘶還國語帶鳥語,說的盡是吹捧。
白露說:“既然你們都這么說的話,那么就我先來,如果爬過去沒有什么事發生,你們再過去。”
我擺了擺手道:“這個,還是讓我先來吧!你那身上可是背著挺重要的東西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就不好了。”
白露想了一想,然后便又看了一看身后,這時才說:“好吧!那就你先來,你過去安全了,我們再跟著過去。”
我點了點頭,隨即便攀上了墻壁,不過那凸塊也不是那么好抓的,踩腳點也不好踩,饒是我身手敏捷,可還是足足攀了幾分鐘時間才總算去安全過去對面。我站定之后便四下勘探,只見前面的墻壁上卻又變成了小凹處了,不過我想著也沒有什么可以揣摩的地方,就是很普通的現象。
我給胖子和白露擺了擺手,示意這邊一切安全,可以過來這面了。
白露這才開始著手攀著墻壁上的凸塊過來,然后就是胖子,雖說胖子的體形肥胖,可是這回他卻攀爬的很嚴謹,半點也沒有見他馬虎。
等到他們兩人都安全攀過來,我才說:“走吧!這扇石門后應該就是祭殿了,咱們得抓緊辦辦,老說耽擱不少時間了。”
說著,我便走在前頭,不管前面再有什么,他奶奶的,也就這么一段路了,只要我們推開那石門,把那兩本破書爛書丟在那祭殿里面,我們的事情就算完了。
忽然,正在我想著的時候,我的脖子一緊,身形被一股力量拉到了墻壁邊,從那墻壁的凹處伸出來了一只慘白白的手臂,我的脖子他媽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胖子一看到我吃緊,趕緊用槍托撞那凹處伸出來的鬼手,可鬼手卻是絲毫不松弛,一直往死里的捏著我的脖子,氣門頂在喉嚨里就是上不來,我腦袋一片空白,什么注意也不能想。
“讓開!”白露支開胖子,從身上取出傘兵刀來,對著那鬼手就是一砍,有什么在瞬間縮入了地面,刀光過后,地上只留下一只雪白的斷手。
我得到了喘息,不再敢靠近墻壁,趕緊移開身子,望著那地下的斷手,毫無血色,他媽的就跟一惡果死人的手一樣,難道是這地下宮殿有大粽子么?大粽子又詐了尸成了兇煞?
“齊白,你沒事吧!”白露柔聲問我。
我揉了揉脖子,答道:“沒事……”
“呵咯咯咯……”墻壁四處忽然就響起了刺耳的驀然大笑。
這令我們都不禁為之一緊,胖子輕輕的說:“是這里面的惡鬼,沒錯,而已肯定還是一個艷鬼來著,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準是女人發出來的。”
我沉下臉說:“這條通道古怪太多,不異久留,我們趕快到石門那邊去,注意一點,千萬不要離墻壁太近,以防那些鬼手又會突然伸出來。”
話語一畢,誰知道那凹處的雪白鬼手便伸了出來,而且還不是一只,通道上所有的凹處都同時伸出了一只白璧無瑕的手臂,正在沒長視線的亂摸著,像蛇一樣在半空中游離。
“快快快,走走走,彎著身子從底下鉆過去。”我對他們喊著。
胖子大喝一聲,反正彈藥充足,這氣堵的晃,手中的mIaI步槍對著那些墻壁上的鬼手就是一陣猛掃猛轟,隨著好幾聲的恐怖嚎叫迭起,那些鬼手紛紛又伸進了凹處。
胖子對我和白露說:“你們先走,這他媽的鬼手臂要是再敢伸出來,我就再給它們一梭子彈。”
我點了點頭,與白露會意之后便匆忙跑過了有凹處的通道,前面就是石壁門了。
“王司令,趕緊過來!”
胖子的身體太胖,身子彎著吃力,中間雖然有些鬼手伸了出來想要抓住他,可都一一被他用槍托撞開了,這才安全抵達了我們這邊。
這石門的厚度應該很大,不過那上面卻是有鎖的樣子,胖子就想上前去弄開那鎖,我立立時便阻止了他,搖頭示意他不要亂碰這里的東西。
胖子說:“怕什么,不就是一把爛鎖嗎?不打開這破東西還怎么進去這后面?”
我想起了和機關高手元清相處的前幾天,他自稱古墓中的機關高手,當然對一些古老的甚至難解的機關都有一定的見解,就好象我面前的這石門上的鎖,與他所跟我描述過的“生死鎖”有著八分的相似。
元清說過,這種“生死鎖”格式的機關其實要破解很簡直,因為這個可以說是機關也可以說不是機關,只是一個擺著漂亮的裝飾品。為什么這么說呢?就因為這門是能夠不用開任何鎖就可以推開的,而這“生死鎖”按在了這石門上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很顯然的只要我們其中一個去擺弄那石門上的“生死鎖”,這暗處隱藏著的連珠弩、飛蟄或是毒瘴!
“來,幫幫我。”我對旁邊的胖子打招呼,兩個人便使出平生的力氣往那個石閘門往上推,只聽緩緩的幾陣“咔咔咔”的聲音,這門就隨著我和胖子的力道往上而開啟。
石門打開了,放在我們眼前的就是一個氣勢磅礴的大殿,三丈高臺上面裝飾莊嚴,雕塑排成了一排,我仿佛見到了那三丈高臺上面有著許多的祭司在向天祭告,而高臺下面就是那萬千膜拜的子民,這是何等的畫面?
忽然,我這就聽到了白露嘩然的驚訝,我趕緊回頭去看,卻是沒有看到發生什么事情,我問:“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
白露至今還是無法相信的眼神,只見她緩緩搖了搖頭:“真的是難以置信,這里面竟然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她見到我愣在了當時,這才加以解釋道:“剛才我故意把紅外線夜視鏡摘了下來,想看看這脫離了紅外線夜視鏡的紅外線視線又是怎么樣子的一個殿堂,可是我萬萬想不到的是,我什么也看不見,很黑很黑,就連頭盔的戰術射燈也照不出光明,這是一個‘純黑之地’。”
“是嗎?我看看……”說著,胖子就把自己的紅外線夜視鏡給摘了下來,沒想到就聽到他喊道:“我操!他媽的我不是到了閻王老兒的地獄去了吧!這么黑!”
果然,正如白露所說,這里就是一個連任何光線都照不亮的地方。不過幸好我們有紅外線夜視鏡,就是不需要明光,我們就憑著紅外線也可以大行其事了,現在關鍵就是要找到回歸那兩本日月經書的地方,我想著就鍍銀白露問道:“白露,這里是不是就是舉行祭典的地方?”
白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里和我看到的完全一樣,應該不會錯了。”
我問:“那這日月經書應該往那放回去?你還能不能看出什么來?”
白露指著那高臺上面道:“不知道,我這直覺又失效了,不過那個上面就是舉行儀式的地方,可能要把兩本經書放回去那里吧!先上去看看再作打算。”
我點了點頭,不過這里就怪陰森恐怖的,我提醒他們一定要謹慎從事,可千萬別著了道兒。
這個大殿可是比兩個籃球場還要大,如是建造如此規模的地下宮殿,還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單單看那五個成年人環手而抱都抱不完整的特大石柱子就知道了,我不由開始納悶了起來,這個日月神廟,這個地下祭殿又該是屬于古時候什么民族的產物呢?這一切的一切在從我們和它有聯系了之后都是不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