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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尋走進樓道旁的第一間房,房裡擺設極其簡單,除了一張桌子和一張牀,其他什麼也沒有。
“這也太坑人了!房間裡怎麼連個夜壺都沒有?難道半夜上個小號還跑到外面去不成?”旁邊的房間裡,想起了劉世傑的抱怨聲。
“啊!”李怡塵的尖叫聲從她的房間傳來。
“怎麼回事?”天尋走出房間,在門口問道。
這時,其他人也走出來房間,都忘李怡塵的房裡走去。
“有老鼠,”李怡塵大聲說道:“好大一隻老鼠,剛纔就從那牀裡爬了出來,現在躲到牀底下去了。”
“你不是要當花木蘭嘛?怎麼,一隻老鼠就把你嚇成這樣?”小虎笑著道:“還說要當將軍?我看你也就給將軍當丫鬟的命。”
“哼!”李怡塵哼道:“你厲害,有本事你就把那隻老鼠抓住,別在這說風涼話,我要是給將軍當丫鬟,那你就是家丁,是奴才。”
“一個丫鬟,一個奴才,你們兩還真般配,我看這樣!等我以後當將軍了,你們兩人就當我的丫鬟和家丁!”劉世傑得意的說道。
“呸,就你?”李怡塵和小虎同時說道。
“爲什麼學我說話?”兩人又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慢慢吵!我先回房了,小虎,等吵完後,你把那隻老鼠順便解決了,還有怡塵。你是不是該把小灰還我了,抱了這麼久,也抱夠了?小灰,給我回去。”
“這,先生,我還沒玩夠呢。再給我抱一會兒!”李怡塵不捨的說道。
“唧唧,”小灰聽到天尋的召喚,一下從李怡塵懷裡跳了出來,也不貴李怡塵的感受,三兩下蹦到天尋的肩上。
天尋走後,劉世傑對著吳戰天說道:“吳大哥,我們也走,反正他倆喜歡鬥嘴,我們就讓他們鬥。這兒不是我們呆的地方。”
看見幾人都這麼走了。小虎當時就想離開,可天尋交給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只有滿房間找老鼠去了。
“你不是說老鼠在牀底下嗎?怎麼沒有?”找了好幾遍,小虎也沒找到那隻老鼠。
“剛纔就在牀底下嘛!現在我怎麼知道它去哪裡了?你在到牀上好好找找,說不定它又跑到牀上去了。”李怡塵在一旁指揮道。
“吱、吱,”小虎剛掀開被子,一隻胖乎乎的老鼠就從被子裡跳了出來,隨後跳在地上。準備往屋外逃去。
“快把門關上,別讓它跑掉。”小虎急忙叫道。
“碰!”李怡塵很聽話的關上了房門。
“吱吱。”老鼠跑到門邊,可門這時已被李怡塵關上了,於是它又跑了回來。
“啪!”老小虎一腳朝老鼠踩去,他想一腳踩死那隻老鼠。
“吱吱,”老鼠很狡猾的躲過了那一腳,從小虎的腳背上跳了過去。再一次躲到了牀底下。
“喲!還挺敏捷的,有本事你就一直別出來,要不然我見你一次就踩你一次。”小虎衝牀底下的老鼠,狠狠的威脅道。
“你看看你,連只老鼠都對付不了。還叫什麼小虎,”李怡塵調皮的說道:“我看你連只貓都不如,”
“我現在叫趙子龍,別拿我和貓作比較,有本事你來。”聽到李怡塵說自己連只貓都不如,小虎很是氣憤。
“唧唧,”看到自己的主人生氣了,小虎肩上的小白鼠大叫一聲,一下跳到了地上,朝牀底下的那隻老鼠撲去。
“吱吱…唧唧…”幾道聲響,小白鼠叼著那隻老鼠,從牀底鑽了出來。
“唧唧,”小白鼠把已經快斷氣的老鼠丟在小虎腳邊,得意的叫了幾聲。
老鼠的脖子被咬了兩個洞,絲絲鮮血從洞了留了出來,淌在了地板上。
“吱吱……”老鼠終於斷掉了最後一口氣,臨終前它似乎在說:“本是同一類,相煎何太急。”
“這年頭,就是一隻老鼠都比某些人強,老天啊,這都什麼世道啊?”李怡塵在一旁故意感慨道。
“你……”
“客官們,酒菜已經做好了,都下樓用餐!”小虎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老闆娘的叫喊聲給打斷了。
“小白,走,我們下樓吃飯去,”李怡塵對小白鼠說道。
“小白,不許和她在一起,”小虎衝著蠢蠢yu動的小白鼠吼道。
“不許就不許,別以爲就你有寵物,我找先生借小灰玩去,”李怡塵哭喪著臉,一下走出了房間。
“我…”看到李怡塵一副淚眼模糊的樣子,小虎不禁想道:“我只是說說氣話而已,她有必要這樣嗎?”
“怡塵,你怎麼眼眶都紅了?怎麼,難道小虎欺負你了嗎?”一樓大廳的酒桌上,天尋看到李怡塵好像哭過的樣子,不由問道。
“哪有,”小虎急忙站了起來,“我纔沒欺負她呢。”
“沒有就沒有,你那麼激動幹嘛?”天尋拉了拉小虎,“快坐下吃飯,站在那和別人比高啊?”
“有,你就有欺負我,”李怡塵哭著道:“先生,小虎他剛纔兇我了。”
“嗯,怡塵妹妹,你說說看,小虎這麼兇你了?”劉世傑好奇心一下來了。
“我叫小白和我一起下來,他不肯,還不許小白以後和我在一起,你們說他是不是欺負我了?”李怡塵朝大家問道。
“嗯,原來是這樣啊!”劉世傑的快鬱悶得吐血了,這都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真讓人cāo心。
“我當時只是隨口說說,而且都是氣話,你怎麼那麼當真?”小虎無語的解釋。
“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別在計較了,我讓小虎把小白借你就是。小虎,你願意嗎?”天尋問道。
“願意,”小虎把小白從肩頭拿了下來,雙手遞給了李怡塵。
……
“出門在外,大家晚上睡覺都注意點,可別睡得想死豬一樣,到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吃完飯後,天尋對幾人交代一些住店的常識,也算是給他們上了一節課。
從天尋房裡聽完課。幾人便回了各自的房間,而作爲天尋的護衛,吳戰天當然是最後一個走的。
“咚咚,”吳戰天剛準備脫衣服睡覺,門外卻想起了敲門聲。
“誰啊?劉老弟,是你嗎?這麼你還不準備休息?難道是睡不著想找老哥我聊聊天?”這幾天劉世傑總喜歡找他聊一些江湖上的事,所以吳戰天以爲外面敲門的是劉世傑,便打開了房門。
“老闆娘。怎麼是你?”吳戰天看到門外站的是客棧的老闆娘,不由問道:“這麼晚來找我不知有什麼事情?難道你是來收酒菜錢的?可劉老弟剛纔不是都給你了嗎?”
“不。我不是來收酒菜錢的,我是來給你送夜壺的。”老闆娘走進房間,把夜壺擺在牀底下,然後在牀上坐了下來,看樣子她還準備坐上一會兒了。
“小哥,這長夜漫漫。天寒地凍的,難道你不寂寞,不想找個人暖暖腳嗎?”坐在牀上的老闆娘,嗲聲嗲氣的問道。
“想!”吳戰天舔了舔舌頭,這老闆娘雖說以三十幾歲。長得也就一般,可那身段,完全就跟那水蛇腰似的,看得吳戰天眼都綠了。
“真想啊!那行,只要十兩銀子,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原來這老闆娘是來推銷生意的。
老闆娘之所以選擇吳戰天,是因爲這幾人中,只有吳戰天的年齡稍大一些,正是如虎的年紀,而現在看到吳戰天那副嘴臉,老闆娘就知道今天選對人了。
吳戰天假裝摸了莫口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想是想,不過我身上沒有銀子,要不我打張欠條給你,等以後有錢了在雙倍給你,行不?”
“去!”老闆娘一下站了起來,朝房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嘀咕,“打欠條,你當老孃是傻子啊?沒錢還想找人暖腳?做夢去!”
看到老闆娘終於走了,吳戰天一把關上了房門,自言自語的說道:“就她那副模樣還要十兩銀子,平陽縣的豆腐西施可出她水嫩多了,也纔要五兩,有十兩銀子,我都可以去豆腐西施那兩次了……”
“咚咚!”老闆娘從吳戰天的房間出來,又端著一個夜壺,敲響了劉世傑的房門。
剛纔幾人的房錢和酒菜錢都是劉世傑給的,所以老闆娘想到他這裡也推銷一下自己,雖然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少婦了,可老闆娘也知道,有些小青年,就好這一口。
“老闆娘?你來送夜壺的?”劉世傑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了端著夜壺的老闆娘。
“小兄弟,我好空虛,我好寂寞,長夜漫漫,我一個人睡總是失眠,晚上你能陪陪我嗎?”老闆娘這次沒有和劉文傑提錢,因爲她覺得像這樣有錢的公子哥,你跟他提錢,會傷感情。
“你空虛?你寂寞?這和我有關係嗎?你還是找你老公陪你去,我要睡覺了,晚安!”說了一句天尋教的臺詞,劉世傑推開老闆娘,一下關了房門。
老闆娘看到自己就這樣被推了出來,氣得差點就扔掉了夜壺,不過想到這東西砸了,自己到時候又得花錢買一個,只好把氣憋回了肚子。
“等等!”劉世傑突然又打開了房門,“把夜壺留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