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指點,我們互相學習,哈哈?!?
“要不我們去后面的竹林修煉去吧?我這幾天都沒修煉過呢。”
“文才兄好提議,走吧?!?
和文才來到后山,天尋布置了一個聚靈陣,因為怕有同道中人發現此地,又在山上布置了隱靈陣,才開始修煉。想到龍叔說明天有任務給他,而他現在還沒有趁手的劍呢,龍泉又不能『亂』拿出來。天尋突然想到:“上次不是得了一把斷劍嗎,干脆加點材料自己煉制一把得了?!?
和文才說了聲,天尋拿出玉佩里的那個鼎爐,雙手慢慢伸出,手掌之中慢慢的空氣好像在扭曲,然后隨著扭曲到達了一個極限,一團紅『色』的火焰就出現在了手掌上。“疾!”把手上的火焰一下子就扔到鼎的正下面,隨著天尋真氣不斷的加入,火焰的溫度不斷增加,漸漸的從紅『色』變成了暗紅。
感覺到溫度應該已經足夠把一些普通材料融化了,天尋連忙將斷劍,和那把桃木劍,還一些材料都丟入鼎中,也不知道會練出個什么級別的劍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鼎中的劍和材料慢慢化作了『液』體??吹娇觳畈欢嗔?,天尋就把火焰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此時鼎內的『液』體立刻就開始固化。
還沒做成寶劍的樣子,自然不能這個時候讓『液』體固化了,天尋想著劍的形狀,那團『液』體也慢慢開始變化了起來。最后他想起以前玩游戲時見過的一把降魔劍,按照降魔劍的樣式,把劍的形狀終于固定了下來,現在只剩下刻畫符文和陣法了,在上面刻了一個聚靈陣和一個防護陣,還有一個引雷陣,因為魔都怕雷嘛。又刻了些符文在箭神上,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完事。
天尋『逼』出一滴血融進劍里,然后就是輸入真氣,真氣一輸入,寶劍瘋狂的開始吸收天尋的真氣,一直過了二十多分鐘,寶劍才停了下來。
“上品法器,不錯,天尋你盡然能煉制上品法器了,可喜可賀啊?!笨粗种械慕的?,天尋不由松了一口氣,這么一會兒時間他可累壞了。?? 尋天路之修仙緣39
“嘿嘿,比起你的極品法器,可差遠了,”看過文才手里的劍,天尋一眼就看出,是一把極品法器。
“嘿嘿,我這是我師傅給的,你可是自己煉制的,怎么能相提并論呢,看你煉這么久的劍,真氣肯定快用完了,還是快恢復一下吧?!?
一夜的修煉讓天尋又真氣十足,早上五點的時候兩人就回到了房里,可不能讓人發現他們一宿都沒在。睡了一會兒就有人起來了,是若依和艾薇,昨晚她們睡在一起。
“天尋,昨晚睡得好不?呵呵!你和沙發可真有緣??!”前段時間,天尋在若依家可睡了幾天的沙發。
“睡得好舒服啊,嘿嘿,別提有多自在了,我等下和文才就要去國安局,看看龍叔有什么任務,你們起那么早干嘛?”天尋裝著伸了個懶腰。
“我們起來給大家做早餐啊,你要不要先吃了早餐再去?”
“還是回來吃吧,做好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們了,”天尋也不知道會去多久,
“那好吧,要是沒事早點回來啊!”
到了國安局,看見龍叔正在吃早餐?!疤鞂?、文才你們吃了沒有?要不要先吃點東西?”一見到兩人,龍叔熱情的問道。
“謝謝龍叔,我們不餓,等下回去再吃,不知道您叫我們來有什么事?”
“哦!是這樣的,域外的沙漠邊緣,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我們懷疑是魔門所為,所以就叫你和文才去看看,畢竟魔門的情況只有你們才了解?!?
“域外有魔門蹤影了?想不到這么快就發現他們的行蹤了,好,我和文才就走一趟吧,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發?”
“最好是晚上出發,大白天的開著飛機去,怕引起魔門的注意,”龍叔的意思是用直升機送兩人過去。
“龍叔,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不用派直升機了,那樣可能會打草驚蛇。”
“你們自己去,怎么去?哈哈、難道你們會飛?”龍叔開玩笑的問道。?? 尋天路之修仙緣39
“飛倒是還不會,但我們可以御劍飛行,比飛機可快多了。”文才得意的說道。
“御劍飛行,你們是劍仙?”
“哈哈、哈哈”天尋和文才相視而笑,文才道:“哪是什么仙人,我們只是修仙者而已,想要成仙,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了?!?
“龍叔,我們晚上自己去就行了,現在回去準備一下,就先告辭了,等我們消息吧!”天尋和文才告辭了龍叔,往天尋的新家走去。
“回到屋子,正遇上她們在吃早餐,兩人立即加入了行列,”吃完飯大家又開始打牌,有麻將,有撲克,又有象棋,一大家子人,打得天混地暗。
中午的時候,天尋和若依悄悄說了下晚上要去域外的事,若依也想跟去,但天尋沒答應,誰知道此行結果會怎樣,搞不好還有一場惡斗。
“若依,你就不要去了,在家陪陪家人,和你那群姐妹,我很很快就會來?!?
“好,我知道啦,你要注意安全哦!記得要想我,要給我打電話,還要給我帶禮物。”若依一下說了一大堆要求。
“嗯,我會的,你要在家乖乖等我哦,記得每天要修煉。”
趁著夜『色』,天尋和文才悄悄來到小山上,祭起飛劍,朝域外駛去。雖然他倆施了隱身術,但飛劍在高空飛行時,依然像流星一樣,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光影。
“哇,媽媽快看,流星啊,還是兩顆呢,我一定要許個愿望,我希望長大了能掙好多好多的錢,到時候我們一家就可以住大房子了,”地上一棟貧民屋里,一個小孩看見天上的流星,許下了他的愿望。
“小明乖,快睡覺啦,明天還要上課呢,不上好學將來怎么掙錢買房子啊。”
‘“知道了媽媽?!毙∥堇锬缸拥膶υ拑扇耸锹牪坏搅?,此時他們早已是數十里之外了,飛行的速度看似很快,其實修為越高,御劍飛行的速度也就越快,等修為高了,訊息萬里也不是不可能。
“文才你去過沙漠嗎?”在飛行中天尋向文才問道。
“我這還是頭一次呢,你呢?”想不到文才也是第一次去域外。
“我以前只在電視里看過沙漠,聽說沙漠里氣候白天和夜晚差異很大,白天熱的要死,到了晚上又冷的要命,這次我們可要好好在沙漠里游玩一下。”天尋想起以前看過關于沙漠的電影,對文才說道。
“好啊,我也有這個想法,快看,下面就是沙漠啦,沙漠可真大??!”這時天尋也看到了腳下的沙漠。那一片茫茫沙海,一眼都望不到邊際。
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兩人的所在位置,發現才剛剛進入沙漠的外圍?!拔牟牛@茫茫沙漠,我們盲目的尋找也不是個辦法,我看我們還是先找個有人的地方問問情況吧?!?
“這樣也好,不過我剛才用神識查看了一下附近方圓五里范圍,可沒發現有什么人家?!逼鋵嵦鞂偛乓膊榭戳艘幌赂浇l現在西邊八里遠的地方有個村子,可能是文才的神識只能查看這么遠吧,畢竟天尋已是筑基中期的修為。
“我們朝西邊去吧,那是去沙漠內部的必經之路,我想原途一定會有人家的,”朝西又飛了大約六七里路,看見前面不遠處終于有燈光了。
“天尋,看有人家了,我們下去吧。”兩人下了飛劍現出身影,天尋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了。
“我們先找戶人家住一晚,明天再去打聽一下,問問最近這里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生。”
“好啊,你說在這沙漠里居住的人吃什么???我看這里也沒什么地方播種糧食啊?!蔽牟藕闷娴膯柶鹛鞂ぃ贿^他這回可沒問對人,因為天尋也不知道。
“嘿嘿!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村子不大,只有十幾戶人家,兩人找了家房子比較大點的一戶人家,天尋敲了幾下門?!澳銈兪钦l?。俊币粋€大叔打開門,看見兩人問道。
“大叔,打擾了,我們想在您家里借住一晚,可以嗎?”天尋上前朝大叔問道。
“是借住?。慨斎豢梢?,快進來吧,屋里座?!贝笫灏褍扇藥нM了屋內。
“謝謝大叔,您人真好,怎么就您一個人在家?您家人呢?”看到這么大的屋子,卻只有大叔一人,天尋不由覺得好奇。
“老伴幾年前就走了,兩個兒子又出去打工了,如今就剩我一個人在家,你們餓了沒有?我給你們弄點吃的來?!?
“大叔您太客氣了,我們都不好意思了,那就謝謝大叔了?!贝笫遄哌M里屋,一會兒端出兩碗熱氣騰騰的泡面。
“晚上家里也沒什么吃的,你們就將就著吃吧?!贝笫迩敢獾恼f道。
“謝謝大叔,這面對我們來說已經是最豐盛的晚餐了,對了大叔你們這一般都吃些什么啊?我看這周圍也沒什么農作物?!?
“我們這里吃的糧食都是從外面買來的,拿一些這里的特產去外面賣掉,然后再買一些大米、面粉什么的。”
他們也不知道這沙漠都有些什么特產,也不好意思多問,和大叔聊了一陣,兩人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叔就把他們叫醒,還以為是什么事,原來大叔做好了早飯,叫他倆吃飯,有魚有肉的,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的。
“大叔,最近這一帶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是發生?”吃飯的時候,天尋向大叔問起消息。
“這一帶倒也沒什么事發生,不過聽說西邊的哈圖鎮最近倒是出了些事?!?
“出了什么事?大叔你知道嗎?”文才立即問道。
“聽說哈圖鎮附近的村子里,最近失蹤了好些人,警察也查不出個所以然,弄得哈圖鎮現在人心惶惶,白天還好,晚上天一黑,家家戶戶都緊閉房門,生怕事情發生在自己家里。”
“原來是這樣,”天尋和文才對視一眼,心里都清楚肯定是魔門所為。
匆匆告別大叔,兩人朝哈圖走去,臨走時悄悄給大爺留下了三百塊錢,就當他們吃住的費用。在手機上搜到哈圖鎮的位置,兩人立即祭起飛劍,趕了過去,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哈圖鎮外,下了飛劍,走進了哈圖鎮,哈圖鎮不大,一眼就可以從鎮頭看到鎮尾。只有一條街道,兩邊則是一些房子,可就在這小小的鎮上,街道的右邊,竟然還有一家旅館,叫哈圖客棧。天尋和文才走進客棧,發現里面倒還蠻干凈的,店老板是一位中年男子。
“老板,還有沒有房間?給我們開一間雙人房?!碧鞂Φ昀习逭f道。
“小兄弟,實在對不,起今天本店的生意特好,這房間都住滿了,真是不好意思?!甭牭降昀习逭f房都住滿了,天尋不由覺得奇怪,怎么說這家客棧也有三層,怎么就都住滿了呢。
“老板你這么多房間都住滿了嗎?”天尋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
“是啊,今天早上一下來了好幾個人,把本店都給包了,看他們有男有女,有的還背著劍,估計是拍電視來的吧,”
“店家,給我們準備兩桌酒菜,我們一會便要使用?!闭f著從樓上走下一位青年男子。
“文才師…!文才兄弟,你怎么也在這里,”那青年男子竟然認識文才,還準備叫文才師兄,可能看到有旁人在,所以馬上改口了。天尋不由的看了他一眼,發現那男子竟是一名練氣后期的修真者。
“志羽,盡然是你,你是來這里…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還是找個方便的地方吧。”看到一旁的店老板,文才停止了要說的話。
“文才兄和這位兄弟跟我來,我們樓上談?!苯兄居鸬那嗄?,把兩人帶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