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靈隕滅!
那是一擊直接作用于靈魂的致命一擊,那比冰封禁錮更加霸道萬分的狠毒招數,能在瞬間分解對手的靈魂構成,中招者除非擁有超越彭祖一倍以上的力量,不然輕則變成白癡,重則殞命當場.
年僅八十的高琚顯然達不到第一條規則的要求,所以,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自虛空墜落而下,重重的砸入地里,是他唯一的下場.
“切!真沒意思!五百年了,我還以為終于出了一個能和我過兩招的人物呢!原來不過如此嘛!”彭祖撇了撇嘴,一腳自虛空踏出,狠狠的踩在了高琚的身上,霎時間,高琚的整個身體就仿佛沙子堆砌而成的一般,頓時化為灰塵,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彭祖冷眼看著王師部隊和神軍的交戰現場,不由冷哼道:“叛軍首領高琚以死,爾等如若放下武器歸順太昊,看在你們平時為王朝兢兢業業的份上,或許會饒你們一命,要是頑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一股極其強大的勢自彭祖身上發出,那種源于靈魂的強大壓迫感,就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席卷全場,面對這種完全不在一個級別的壓迫,所有人無一不在第一時間低下了他們高傲的頭顱.
然而,事情卻并沒有就這樣的結束,就在所有王師士兵放棄抵抗的瞬間,那些神軍部隊仿佛經過無數次的演練一般,整齊無比的在幾乎同一時間對身邊的已經宣布投降效忠的王師士兵痛下殺手.
“唰唰唰唰...”
這一刻,無數頭顱仿佛椰子一般滾落在地上,猩紅的血液噴濺而出,就好像一個個妖異的噴泉一般.
“他們已經宣布投降效忠了,為什么還要殺死他們?”就是強如彭祖,在見到這樣的場面時也不禁皺了皺眉頭,質問寒浞道.
然而寒浞的回答卻只有一句話:“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好了,”寒浞親熱的一拍彭祖的肩膀道,“這些士兵死了可以重新招募一批更加忠心的于你的嘛!不過比起這個,我們接下來要辦的事似乎要更加重要噢!”
“恩,”彭祖雖然還是陰沉著臉,但是依然點點頭贊成了寒浞的觀點道,“我們走吧,不過我希望你能夠信守你的諾言,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神廟的!”
“安啦安啦!我們神職人員才對權力沒什么興趣呢!我們只是一直在強調,神的力量,絕對在人之上,就算是天子也不例外,大統領閣下,您說是嗎?”寒浞問.
聽到寒浞的話,彭祖突然神色一動,大聲說道:“不是還有事嗎?那與其在這里閑耗,還不如去辦正事!”
說完,彭祖就大步的走出了王師營地,寒浞見此情況也大笑著跟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離這并不遠的太昊王宮內,葛天正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而看到這樣情況的昊英不禁眉頭一皺,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一向沉穩的葛天還從未出現過如此狀況,于是心頭一沉,一種不好的感覺頓時涌上心頭.
“情況怎么樣?”昊英大步上前,著急的問.
聽到這話,葛天急匆匆的的身形先是一愣,然后撲通一下子就重重的跪在了昊英的面前,額頭狠磕在地,顫聲道:“啟...啟稟我王,高...高琚以及其麾下所有效忠于我王室的士兵,全...全...全...”
“全怎么樣了?你倒是說??!”昊英怒吼道.
“全...全部殉國了!”葛天說.
“什么!”葛天的話就像一記晴天霹靂一般,狠狠的劈在了昊英的心頭,讓他的整個身體不由一晃,神情一陣恍惚.
所有效忠于王室的王師士卒全部殉國,這對于昊英乃至整個太昊的進程意味著什么,昊英再清楚不過了,在王師的牌被對方壓死了以后,太昊王室將再沒有任何可以對神廟構成威脅的實力了,換句話說,在這場王權與神權的交鋒中,他已經完完全全的落入了下風,而且幾乎已無翻盤的可能.
“天子,天子你怎么樣了?”葛天見狀急忙上去要攙扶昊英,卻被他一把推開.
“上蒼??!難道你真的要亡我太昊嗎?”然后,昊英怒視著葛天,對他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你葛天不是一向算無遺策的嗎?這一次也不是你說沒問題的嗎?為什么,那為什么還會出現這樣的結果?為什么?”
“天子,”葛天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回答道,“實不相瞞,葛天千算萬算,但是卻怎么都沒有算到,那個彭祖居然敢違背誓言,對我王師痛下殺手.”
“什么?”聽到這話,昊英一躍而起,咬牙切齒道,“你是說,彭祖那個老不死的違背了誓言?反出了太昊?徹底投靠了神廟嗎?”
“不,準確的來說是他利用了誓言的漏洞,他只是幫助神廟,卻并沒有反出太昊,只要神廟不推翻太昊,他就不算違背誓言,所以...”葛天接著說道,“所以天子你將無法動用天罰的力量對他進行懲罰.”
昊英頹然的癱在了椅子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難道我昊家五百年的基業就要毀在我手上嗎?這叫我如何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
“天子,天子不必如此,或許我們...”
葛天顯然還想告訴昊英他還準備了一絲后手,可就在這個時候,宮外一聲嘹亮的吶喊,卻無情的扼殺了他接下來的話語:“王師大統領彭祖,以及神廟大祭司寒浞覲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