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蕭晨整個人就像炮彈一般,再一次被拍進(jìn)了地里.
這一次,蕭晨就沒有那么好運(yùn)了.
那兇獸碩大的腳掌再次尾隨而來,朝著蕭晨狠狠的踩了下去.
“砰!”
一股無形的氣浪瞬間爆炸,那滾滾的煙塵沖天而起,整個樓蘭古國遺址都仿佛在為之顫抖,由此可見,兇獸這一踩的威力究竟有多么恐怖了.
“嚄嗚嚄嗚嚄嗚...”
兇獸興奮的嚎叫著,雙爪化掌,使勁的拍動著,再加上整張臉上的怪異表情,如果用人類的說法,那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哈哈大笑’了;不過,那兇獸的笑聲卻并未持續(xù)多長的時間,臉上的神情也很快被一抹驚訝所取代.
他疑惑的挪開自己的腳掌,當(dāng)蕭晨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當(dāng)中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又赫然被震驚所取代.
不斷散發(fā)著淡藍(lán)色光芒的極限領(lǐng)域此時仿佛蠶蛹一般包裹著蕭晨的身體,一金一紅的眼睛里不斷吞吐著妖異的光芒,雖然此時蕭晨的臉色看上去十分的虛弱,但卻無法掩蓋他那從身體中不斷涌現(xiàn)的浩瀚如海般的強(qiáng)大力量.
這個時候,方才還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絕世兇獸,此時,那龐大的身軀竟然在微微的顫抖.
“怎么了?怕了嗎?來呀,再拿出你剛才的氣勢出來,我們再打一場呀!”伴隨著沙啞的嗓音,本應(yīng)遭受重創(chuàng)的蕭晨竟然奇跡般的站了起來,并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并且對兇獸說道,“哎呀!不用驚訝的啦!其實我也沒想到,那九轉(zhuǎn)還魂丹竟然能激發(fā)我的身體潛能到如此境地,來吧,我們再打一場.”
可是那絕世兇獸卻不干了,頭搖得就如同波浪鼓一般,血盆大口不斷張合著,似乎想要表達(dá)一些什么,但是在蕭晨聽來,卻只有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幽冥之音.
“原來蓋世妖獸也會害怕么?真沒勁.”
蕭晨
如是說著,同時舉起手中的烏金古刀,縱身一躍而起,然而就在他揮刀斬向兇獸的瞬間,一種奇異的變化卻突然讓他的身形一滯,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攻擊猛然間就這么的停了下來,蕭晨看著眼前的兇獸,一金一紅的妖異眼中,流露而出的,只有不可置信這四個字.蕭晨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雖然他也見證過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對于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來說,都太平常了.
那個原本高大無比的絕世兇獸,此時他的身體卻如同魔法一般的快速縮小,而隨著身體的變小,他的五官四肢也變得漸漸清晰了起來,原本凌厲的殺氣也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寧靜的祥和之氣.
這一連串的變化,讓蕭晨的腦袋不禁變得有些秀逗了起來.
一頭炫麗的火紅色長發(fā),那皮膚細(xì)嫩白皙的程度會讓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為之嫉妒,金色的雙眸炯炯有神,面如刀削,英俊的臉龐帶著幾分剛毅的氣勢,不斷向外釋放著內(nèi)蘊(yùn)的色彩,身上套著一身早已過時的西涼服飾,這,這個中年美男就是那絕世兇獸的真面目么?
這個中年美男微微一笑,張開嘴想說話,但是從喉頭發(fā)出的那如同鬼哭狼嚎一般的幽冥之音,卻實在是讓蕭晨難以恭維,不過,他似乎也從蕭晨復(fù)雜的神色中看出了一些什么,不禁眉頭微微一皺.
下一刻,一股強(qiáng)烈的精神力隨之釋放而出,整個把蕭晨給包裹了起來,蕭晨為之一愣,然后在感受到了對方精神力中飽含的焦急和無害的情緒后,才試探著放出了一絲自己的精神力,而當(dāng)二者的精神碰觸的那一剎那,一種類似玻璃破碎的聲音陡然在耳邊出現(xiàn),讓蕭晨感覺一陣茫然.
與此同時,在樓蘭古國遺址東南方向的七百五十里處,正疾速飛行的彭祖的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煞氣,面色陰沉的自語道:“沒想到這樣快,連第三重禁制也破了,好,真好!看來我得趕緊到達(dá)才行了.”
言畢,彭祖那本已超快
的速度再次提升,流星一般劃破長空,整個身體如箭矢一般直沖向遠(yuǎn)方.
另一邊,蕭晨在茫然的時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在茫然,只見那中年美男在聽到這聲玻璃破碎的聲響后,不禁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呵呵!真沒想到我血苗王聰明一世竟然糊涂一時,連那該死的彭祖小賊在此設(shè)下了幻境結(jié)界都不知道.”
哦,原來剛才破碎的是那位太昊王師里,超越了十階神君級存在的怪才設(shè)下的環(huán)境結(jié)界呀!還有,沒想到這個中年人的說話聲音還蠻好聽的,等等,這個中年人好像說他自己是血苗王,那血苗王是什么東西?很早之前生活在樓蘭古國里的部族之一嗎?那不就是我此行樓蘭的目的嗎?
蕭晨腦中思維攢動,那血苗王雖然不知道蕭晨具體在想什么,卻能夠猜到他大概在想什么,于是首先開口說道:“我是樓蘭國國主,孽之血苗一族首領(lǐng),殘?zhí)祺桑恢⌒值茉趺捶Q呼?來此為何?”
聽到血苗王殘?zhí)祺商岣咭袅康牡诙閱栐捄螅挸窟@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尊敬的拱手道:“哦,對不起前輩,晚輩失敬了,晚輩蕭晨,太昊中山國人士,來此尋找對抗太昊王師之辦法.”
“喔?”本來殘?zhí)祺稍诼牭绞挸縼碜蕴坏臅r候眼中驟然閃過一絲戾氣,但后來又聽蕭晨說是為了尋找對抗王師之辦法的時候,臉上不禁寫滿了驚訝,“你本是太昊人,為何要與生長之王朝作對?”
蕭晨眼神一滯,眼中殺意凌厲,回答道:“仇恨!”
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個字,但是殘?zhí)祺蓞s能從他的神情和只言片語之間準(zhǔn)確的判斷出,他與太昊之間的血海深仇,于是不由松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你說你來自太昊王朝的中山國,那是個什么地方,那里都是些什么人?”
提到中山,蕭晨眼里再次閃過一絲殺意,好一會蕭晨才回答道:“一個靠近太昊王城的武勛小國,那里的人體質(zhì)都很棒,適合習(xí)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