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囚車,東方與令狐兩人順利進(jìn)了城。原本繁華熱鬧的金門鎮(zhèn)內(nèi),現(xiàn)在卻變得人煙稀少滿目瘡痍。大街上基本看不到什么人,來來往往的也只有幾個年邁的老人和孩子低著頭打掃著街上的殘垣破瓦。城內(nèi)到處是死士來往巡邏,四周鴉雀無聲只聽到囚車形勢發(fā)出的子嘎聲。兩人仿佛進(jìn)入了一個死城。
通過囚車,兩人警惕的四處張望打探。奇怪,這城里的青壯年都去了哪里?怎么只剩下了老弱?兩人相視了一眼知道事情大有蹊蹺。
東方不敗看著囚車內(nèi)的幾人,又看了看這籠子一般的囚車,眼神中露出了一股高傲的霸氣瞪著看守他們的死士。她可是東方不敗,何曾被囚?這世上除了感情只有她不想要的,沒有她得不到的。
正巧那看守與她四目相對,裝上了她的眼神惡狠狠的說道:“看什么看!怎么委屈被抓?我告訴你小子,要是讓主人覺得彈得不滿意有的你受了。”說著便想掄起刀柄教訓(xùn)她。
令狐沖一把擋住了他的刀,一手勾住東方不敗的肩裝作膽怯的樣子說:“大人你別理他!他年紀(jì)輕不懂事。”說著轉(zhuǎn)過頭對著東方不敗一個勁的使眼色。
東方不敗明白他的意思,收起了那霸氣的眼神轉(zhuǎn)向一邊望著囚車外的街景。
又過了一會兒,囚車沿著大街行駛到了城中心。眼前已筑立起了一座高大氣派的宮殿,門口更是守衛(wèi)森嚴(yán)。琴師們被趕下了囚車,被一行人壓著來到一個廂房里統(tǒng)一看守。
“你剛才怎么回事!要是暴露了我們就前功盡棄了。”令狐沖在她耳畔輕聲責(zé)備。
“我知道~”東方不敗轉(zhuǎn)頭正撞上他認(rèn)真的眼神有些不耐煩的撅著嘴。
“我知道囚車對你來說是很大的屈辱,但是還是要忍耐啊~”令狐沖的語氣變得溫柔了。
“好啦!知道了,你不覺得兩個大男人這樣很奇怪么?”東方不敗提醒他兩人現(xiàn)在的身份。
令狐沖這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搭著東方的肩距離過于靠近看上去是有些突兀。東方不敗見他有喬裝成老漢尷尬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翩翩公子,意氣風(fēng)發(fā)。
突然,廂房的門被打開了,死士壓著兩個琴師出了門。
“聽說這家主人對音律要求極高!一般的曲子根本不入她耳,很多琴師已被廢了雙手。我們可怎么辦啊!”一個琴師在那里撓頭感嘆。
聽了他的話,其他琴師紛紛嘆氣搖頭,知道自己可能躲不過此劫,哀莫大于心死。
“沒想到幕下還懂得音律~”令狐沖說。
“哼~我猜是云娘教給他的,小島孤主而已哪懂得這么多!”東方不敗不削的一笑。
“云娘也懂的彈琴附庸風(fēng)雅?”令狐驚奇的問。
“怎么,很奇怪嗎?她在我身邊那么久自然是會一些。班門弄斧,裝腔做事。我倒要看看她聽了我的曲子后有何感想!”東方不敗說到。
大約半個時辰,幾個看守壓著兩人穿過長長的走廊,拐了幾道彎后來到了正廳。只見此廳裝飾像及了黑木崖東方不敗的休憩殿。正中的舞池上放著兩張琴及一些其他的樂器。殿內(nèi)侍女侍從一字排開大約有二十來人,云娘和和柳山智坐在正前方正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原來金門鎮(zhèn)的百姓都被抓來當(dāng)奴隸和侍從了。
東方不敗看著這廳內(nèi)的裝飾,心底不由感到好笑。東施效顰尚且如此,這云娘為了楊蓮?fù)ね犊慨愵惒徽f,難道還想學(xué)東施不成?
令狐沖仔細(xì)打量著一旁的柳山智,見他文質(zhì)彬彬身形也不像是練武之人。但此人眉宇間透露著一股陰險狡猾之氣便猜出了他的身份。
見兩人好似不怕自己也不躲避自己的眼神,云娘緩緩說道:“怎么,兩位不怕么?”
“這位一定是此宅之主,兩位也是愛好音律之人。一定會惜才愛才,又有何懼之有呢?”令狐沖率先發(fā)話,他怕東方不敗又氣不過而出言刺激對方。
“那要看看兩位有和本事了,來吧~讓我們好好鑒賞聆聽看看眼~”云娘好似學(xué)著東方不敗那慵懶而又嫵媚的姿態(tài)說到。
令狐沖示意東方可以開始了,邊走邊說:“那老夫攜犬子,獻(xiàn)丑了!”。
兩人上前,令狐沖坐在琴前而東方不敗則拿起了笛子,兩人相視了一眼便開始演奏。一曲逍遙氣勢恢宏,磅礴壯美。令狐沖邊談邊唱著東方所寫之詞,心中滿是向往。云娘和柳山智聽后都睜大了眼睛,如此壯美的曲子聞所未聞。
待兩人演奏完畢之后,柳山智拍手說到:“好曲,好辭!夫人,幕下大人一定喜歡。不過這位小公子不會只會吹笛吧?我們找到可是琴師~”
東方不敗放下了笛子,輕笑一聲說到:“這位夫人,在下還有一首曲子請夫人品評。”轉(zhuǎn)身便坐在了另一張琴邊。一曲了結(jié)宛轉(zhuǎn)優(yōu)美、悠揚惆悵,聽得云娘等人如癡如醉。令狐沖則趁機尋找著幕下和林平之的蹤跡,似乎他們不在此殿中。
成功騙過了云娘又通過了測試后,兩人被帶到了關(guān)押琴師、樂師的一個院子的廂房內(nèi)。
“這假胡子貼的我臉癢死了,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令狐沖說著撕下了偽裝。
“是啊!云娘也夠厲害的,來華山時易容成我那么久也不累。”東方不敗也撕下了面具露出自己的花容。
“看來這幕下好似不在這里,林平之也沒見著他人。”令狐沖托著下巴說到。
“離我們約定的會和時間還早,先把這座宮殿打探清楚再說。”東方不敗擦著臉上的面具碎屑看著他說道。
“恩!等一下,這里還有!”說著令狐沖湊近了她的臉仔細(xì)幫她擦去臉頰邊的碎屑。
他離她那么近,仿佛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東方不敗看著他的俊臉的心跳加快了,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紅霞轉(zhuǎn)過頭打下他的手,語氣略帶嬌羞的說:“不用,我自己來。”
令狐沖看她臉頰泛紅又好似有些嬌羞樣,心中的憐愛之情油然而生!他沒理會東方繼續(xù)幫她擦著臉頰。那道疤還在那里,可在他看來還是那么美!那么特別!
待外面夜深人靜,兩人便出了門飛身上了房頂。兩人四處查看著,從前廳到別院再到廚房酒窖,始終沒有見到幕下的影子。當(dāng)他們來到后院的一間廂房時,看見柳山智從房內(nèi)走出。兩人相視了一眼下了房頂進(jìn)了屋。
一進(jìn)屋一股濃郁的藥味便撲鼻而來,屋內(nèi)滿是各種草藥和曬干的蛇蟲,不用說這里一定是柳山智的藥廬。令狐沖在抽出一張藥紙各種藥材他都抓了一些包好塞進(jìn)了袖管里。見東方不敗看著自己,他笑笑說:“說不定平大夫能知道他搞什么鬼。”
突然,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兩人同時飛身上了房梁。由于房梁比較狹窄僅能容一人平躺躲避,令狐沖不得不壓倒在東方不敗的身上以防被發(fā)現(xiàn)!
東方不敗見他好似應(yīng)該是的就這么壓著自己,瞪著眼睛看著他雙手推在他胸前,不讓他離自己太過于親近。
柳山進(jìn)了門,令狐沖怕被他瞧見便又壓低身子。這下可好,兩人胸貼胸緊緊粘在了一起。令狐沖好似嚴(yán)肅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不要出聲,臉上卻露出狡猾又壞壞的燦爛笑容。
東方不敗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臉也變得緋紅。蘆葦蕩他也這么放肆的抱著自己,現(xiàn)在打探敵情他還這么放肆!她又氣又羞,臉轉(zhuǎn)向了右邊躲開了他炙熱的眼神。
恐怕這世上也唯獨只有令狐沖一人能如此放肆的親近東方不敗了。令狐沖看著身下的東方不敗,那美麗的容顏絲毫未改,經(jīng)歷了那么多她洗凈鉛華沉淀下來的都是他所愛的一切。他感受著兩人的心跳,那么強烈那么合拍!終于他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俯下頭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側(cè)臉。
東方不敗好似被他炙熱的吻電到了一般,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感受到了了令狐沖強烈的鼻息和心跳。她想把他推開但不知是自己的雙手無力還是應(yīng)為他抱得太緊始終沒有動彈。令狐沖的吻那么熱烈那么深又那么溫暖,東方不敗沉浸他的懷里不想掙扎也不想離開。
房梁下的柳山正專心致志擺弄著藥材,房中的藥爐咕咕的作響。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房梁上有人。
令狐沖看了看房梁下的柳山,轉(zhuǎn)眼又深情的望著身下的東方,發(fā)現(xiàn)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抵觸,心理的**燃燒的更加旺盛了。東方不敗雖然還是瞪著他可明顯眼神變得溫柔了許多。她舉起拳頭咬著唇示意如果他再敢來一次鐵定不饒他!
令狐沖見她這嬌羞鬧木的樣子更是愛上心頭,溫柔的看著她又一次挑戰(zhàn)她的耐心和底線。他的唇落在了她迷人的眼睛上,從眼睛游走到臉頰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這一次,他的吻變得輕柔了,但還是一樣溫暖。他想知道他的東方姑娘到底是不是真的放棄了自己,想知道他如此真摯的吻是否還能打動她的心。
東方不敗終于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這樣的愛這樣的吻一直都是她想要的,在蘆葦蕩時她曾經(jīng)想一度屈服順從但總還是拗不過自己的驕傲和倔強。如今面對令狐沖如此強烈的攻勢她終于還是順從了自己的心意。她緊握的拳頭松口了,手靠在了令狐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和體溫,嘴唇也松動了好似在回應(yīng)著他的吻。
此時,云娘推門進(jìn)來,打斷了兩人房梁上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