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葦蕩中,令狐沖見東方不敗已經醒來,雖說此刻的溫存讓他難以自拔,但是東方的身體還是最重要的。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平大夫應該已經找出了診治的法子。”令狐沖說著將東方不敗慢慢抱起,拿起蘆葦桿上的衣服往岸上走去。
兩人來到岸邊,由于整夜浸泡在湖水中東方的衣服已經濕透了,濕漉漉的衣衫粘在她的身上,隱約可見的抹胸裙和她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無遺。
令狐沖把她輕輕放在岸邊,生怕她會著涼趕緊幫她穿上衣服。只見東方不敗臉上泛起紅暈,還是又羞又惱。令狐沖看著她會心一笑,繼續幫她穿衣服。
由于四肢無力東方不敗無法自己穿衣,所以只得任憑他擺布。她見令狐一直看著自己,狠狠說到:“看什么,不準看!”
令狐沖沒有理會她,繼續幫她穿衣服,嘴角卻露出一絲壞壞的笑。
“你還看!走開!”東方不敗見他完全不理會自己用盡全力將甩開他的手。
令狐沖覺得她的樣子很是可愛,眼中泛這光芒說到:“我不看著你,怎么給你穿衣服?閉著眼睛么?要是你不介意我碰到不該碰的地方,那我就閉上咯!”說完,他轉過頭一臉壞笑停下了。
東方不敗沒有辦法,想到如果現在有人來看到她這個樣子豈不是更丟臉。看令狐沖停下了手,于是只能將語氣稍稍緩和說:“那快一點,我可不想被人看到現在這個樣子。快啦!”
令狐沖笑著搖搖頭,迅速幫她穿上了衣服抱著她往圍海村走去。他也不想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么被人看到。
另一邊,任盈盈想到自己刺殺行動失敗,現在手背又受了傷。如果被眾人知道事情是她做的該如何是好!她整晚也沒睡,一個人在房中來回踱步,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這次沒殺死她,都不知要等到何時了!現在眾人和她一定都有了戒備,下手就更難了。要是被他們知道!要是被沖哥知道是我做的一定會狠死我!一定會離開我!不,不能讓他知道!”盈盈心中想著,眉頭緊鎖挫折自己的手。
由于太過緊張和焦慮,她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肘受了傷。搓手時突然感覺手肘一痛,這才發現自己的傷。她靈機一動,想出去了一個辦法!
她將自己的手再次割傷,走進了儀琳她們的房間。見向問天和平一指都在,她假裝關心問道:“向叔叔,怎么樣有沒有抓到那個黑衣人?”
“沒有!說也奇怪,昨天打聽了村里的情況,都說沒有見到黑衣人。難道此人憑空消失了不成.”向問天回答。
“昨天我聽到東方叔叔的房中有打斗聲,我從房里出來便看見一個黑衣人奪門而出。于是我追了過去和她交了手。看她的體型,應該是云娘!”任盈盈腹黑的說道。
“和她交手?大小姐你沒受傷吧!”向問天關切的問。
“沒事,只是受了一點輕傷!”任盈盈特意將手肘露了出來,兩道鮮紅的口子顯露了出來。
“大小姐,我先給你包扎一下吧!”平一指說。
“有勞平大夫了。只怪我學藝不精,打不過她。對了,東方叔叔怎么樣了?”任盈盈露出一臉關心的樣子問道。
“大小姐別擔心,我已研制出了解藥。等令狐少俠他們回來,我就給她治療。”平一指一邊給她包扎一邊說。
“沖哥和她在一起嗎?”盈盈可憐兮兮的望著平一指。
平一指沒有回答她的話,不覺感到有些尷尬。任盈盈見他們都不說話,妒火燒得更旺了。但為了掩飾自己,她表面故作鎮定另一只手卻緊抓的衣衫的一角。
儀琳站在她背后,看到這一幕總覺得任盈盈怪怪的,而且看她的身形和襲擊姐姐的黑衣極為相似。只是,善良的覺得任大小姐不會這么做。
“大小姐,你是在哪里和云娘交的手?我讓守衛巡視村子,他們怎么會沒發現你!并且讓你受了傷!”向問天有些自責。
“在村外的山坡。”任盈盈隨口胡謅了一個地點。
“村外山坡,奇怪我之前和令狐少俠就是從哪里回來,怎么沒看到你們!”向問天感到奇怪。
“啊~可能是你們那時已經進了村子了吧。”任盈盈有些心虛神情有些緊張。
向問天當然是相信她的沒有多想。而儀琳雖然善良單純,但那事關姐姐的性命且她與那黑衣人交過手。如今看越看任盈盈越覺得她有些怪異反常,她不禁心生一絲懷疑。
此時,令狐沖抱著東方不敗進了屋。見平一指也在屋里,他便急忙對他說:“平大夫,東方姑娘的體溫已經降下來了,但還是手腳無力還有些發燒,你趕快來看一下。”說完,他便徑直走進了臥房,將東方不敗輕輕放在床上,完全沒在意到任盈盈的存在。
見平一指幫自己包扎好進了臥房,令狐沖又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任盈盈徹底嫉妒、氣憤的快要發瘋了,只見她渾身顫抖的站起身黑著臉,對著臥房惡狠狠的瞪了臥房一眼沖出了房門。
儀琳第一次看到她這種表情,有點嚇到了。但現在姐姐的身體最要緊,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沖進了臥房。
平一指給東方號脈后驚奇的說:“教主的心脈雖有些亂,但還算平穩。體溫一夜間便降了下來真是奇跡!”
“平一指,我到底身中何毒?”東方不敗靜靜的問。
“回教主,是十香軟筋散。此藥無色無味,所以很難察覺服下后就會有像教主這樣的癥狀。且它不像一般的毒藥會馬上使人毒發身亡,而是只有運功用氣之時致人死地。這也是我第二次見到此毒。”平一指給東方一邊施針一邊說。
“那平大夫,東方姑娘何時才能恢復?”令狐沖急切的問。
“照教主的情形看,只要服了解藥三日即可恢復體力并退燒。但是內力的話,一月內最好不要運功以保安全。”平一指拿出一顆藥丸給東方不敗服下。
儀琳聽到姐姐不會有大礙,恢復只是時間問題。高興極了沖到床邊又是哭又是笑。
東方不敗看著她那傻傻的樣子,微笑著說:“傻儀琳,我是誰,哪那么容易就死。”她想幫妹妹擦去眼淚,可無奈還是沒什么力氣動彈不得。
“儀琳,你先幫東方姑娘梳洗更衣吧,她里面衣服都是濕的再著涼就不好了!”令狐沖關切的說。
儀琳點了點頭,于是平一指和令狐沖退出了房門。
一個時辰后,臥室的房門打開了。令狐沖在門外來回走來走去,他已換上了干凈的衣衫端著平大夫煎的藥焦急的在門外等待著。見房門開了,他就一個箭步沖了進去。儀琳見他如此緊張和迫不及待,與他相視一笑便退出了房門。
臥房內,東方不敗已經換好了衣服,一席鵝黃色的長裙長發披肩,側靠在床邊。她正閉目養神,經過昨晚的高溫洗禮她也累了。陽光透過窗紙撒進房照在她身上,那么溫暖那么恬靜。誰能想象眼前這個靜若繁花的美麗女子便是以前人人畏懼的東方不敗呢?
令狐沖走道她身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和臉頰,燒已經基本退下了。
東方不敗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他說:“還有什么事?”
令狐沖將藥碗放在床邊的矮柜上,對她微微一笑將她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溫柔的說:“干嘛?送藥唄。平大夫說這藥能幫助你調氣,乘熱喝。”
“讓儀琳來吧。”東方不敗轉過頭不看他。
“儀琳伺候你洗澡更衣已經累的夠嗆了,我看她剛才直喘氣。我來就是了~”令狐沖說著將碗遞到了她嘴邊。他哪是怕儀琳累著,只是為接近東方找借口而已。
東方不敗也沒有再推托矯情,將碗里的藥一飲而盡。她喝完藥后,令狐沖體貼的幫她擦去嘴角。
“好了,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吧?”東方不敗雖已被他的體貼感動,但還是逞強裝作滿不在乎。
令狐沖放下藥碗,抱者她聞著她的發香說到:“我不走,在你恢復之前我哪里都不去。我不會再讓你有任何不測發生。”
東方不敗斜眼看著他,輕聲喊道:“你放開我,我就這么好欺負?”
令狐沖笑笑,壞壞的說道:“是啊!現在是挺好欺負的。反正你沒力氣動不了,嘿嘿~大概是昨天晚上抱著太久了。好像習慣了,就這么抱著吧。”說著又在她臉頰邊輕吻了一下。
“你!”東方不敗氣急敗壞,他盡敢這么說。
“等我好了,一定不放過你!”東方不敗狠狠的說著,身子卻放松的靠在他身上。這世間也只有他令狐沖能讓她如此安心放松的依靠了。
“好,等你好了,隨你處置!”令狐沖說著閉上了眼靠著她的頭握著她的手,安然滿足的閉目休息。經過了昨晚一夜的守候他也累了。
一陣陣倦意席卷而來,東方不敗感受著令狐沖帶給她的溫暖和甜密,也沉沉的閉上了眼靠著他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