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之道:“我有滿腔抱負,卻無施展機會,只要能給我機會表現,其他隨你就行。”
我掐破手指,擠出了三滴鮮血進入了蔣先之的頭頂。沒入了進入,漸漸和他的三魂七魄融合在了一起。
念完法咒,讓他跟我一起回到了我們的軍隊之中。
他是繼代文文之后,我第二個收服的鬼魂,雖然不太喜歡他。
回到帳中,我將他帶到了剩下的那五千陰兵那里。他拿出了大印,喊道:“即日起,我們歸入陳家軍旗下,我是你們的新統領?!?
“是?!标幈鴤儜馈?
這些陰兵都是沒什么感情的,誰拿著大印。誰就能指揮他們。
陰司陰兵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們是殺人機器,沒有感情和自主意識,但是最薄弱的地方也在這里。只要抓住了他們這個弱點,很容易就能控制他們。
前面損失了不少鬼魂,現在總算回來了些。我道:“所有人或鬼魂,就地休息。三個時辰后繼續往前進行?!?
陳家軍是中堅力量,也是與我親近的人,他們每每少一個,我都會覺得有些心疼。
陰兵少了,就如同丟了一件兵器,無關緊要。
但是陳家軍是有感情的人,他們有目標,有夢想。如果不是張晏武的話,他們就不會死了。下一章節已更新
我坐在一旁思考此事,陳家軍副將前來,他叫霍禮,武力不俗,我記得他。
到我旁邊,手恭作揖道:“將軍。”
我問:“陳家軍這一仗損失了多少人?”
霍禮回答說道:“不多,只一百多人,我們現在還剩下三萬多人,如果加上您給您兄長的那四萬兄弟,我們底蘊還是比較厚的。”
我卻隱約有些擔心:“畢竟那是陰司鬼帝,現在我兄長被尸王纏住,無法前來幫助我們,我們雖然取得了兩次勝利,但是我們的力量還是不足以和陰司抗衡的,陰司要是鐵定心要滅了我們,完全可以做到。到時候真怕你們打完了,我都不知道要依靠說了。”
霍禮聽了我的話,不知道是不是被觸動了,頓了會兒才說:“兄弟們都很感謝將軍給了我們一個重新拿著刀槍劍戟戰斗的機會,至于死不死,將軍完全不用在意,我們本就是死了的人,現在不過是一道雜念而已,與其被困在黑牢之中等著歲月消磨而死,這樣的消散方法,我們才更有尊嚴?!?
我也稍微有些頓神,他們求的太少了,笑了笑說:“倒是我矯情了,只是你們打光了之后,我就要那些新收服的陰兵一起戰斗了,不太喜歡跟沒有感情的軍隊在一起做事?!?
霍禮皺皺眉,單膝跪了下來,恭手道:“我們一定陪著將軍戰斗到最后?!?
這就是我喜歡和有感情的人一起做事情的原因,其他人永遠不會在乎你心中想什么,不會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想打想殺,但是陳家軍會在乎。
越是這樣,越不想帶著他們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了。
伸手將他扶了起來,此時蔣先之找到我,到后微微點頭示意一番:“陳將軍準備什么時候繼續往前進發?”
我對前路還不是很了解,問道:“前面情況怎么樣?有攔路的將領嗎?
蔣先之道:“前面是張晏武用治都總攝印召出的陰兵軍隊,共兩萬余鬼魂,不是由陰司人員掌控,張晏武將那些陰兵交給了他的一位朋友。”
我樂了:“張晏武還有朋友?”
蔣先之說:“我曾有幸見過張晏武的那位朋友,他叫做清虛道人,跟楚江鬼帝,有些淵源。”
“怎么說?!蔽覇枴?
他道:“清虛道人據說是從太清學院出來的學徒,楚江鬼帝在十數年前也曾進入過太清學院,雖然楚江鬼帝存在年代已經久遠,但是按照太清學院的規矩來說,這個清虛道人,是楚江鬼帝的師兄,也是王琳琳的師兄?!?
當初陳文在奉川的時候,殺掉了他的一個師弟,那個師弟也是太清學院的。
現在又弄出一個師兄來,不過陳文的那個師弟只是紫眼級別的,這個師兄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應該不是很強。
蔣先之卻看出我所想的是什么,馬上否定了我心中的想法,說道:“陳將軍,您怕是想錯了,這個清虛道人已經是古稀之年,在太清學院學了整整六十年的道法。是太清學院學徒之中最為年長,也是最有資歷的一個道人。原本這是道門為了法界準備的人才,等到清虛道人從太清學院離開,就直接去掌管法界,現在被張晏武調來掌控陰司兵力,用來截殺陳家軍的?!?
“法界不是被張晏武掌控著的嗎……”說到這里,我馬上明白了,“難怪他是張晏武的朋友,應該就是張晏武在六十年前準備的棋子。”
我又問:“這個清虛道人的修為如何?”
蔣先之道:“怕是已經擁有紅色天罡戰氣了,畢竟太清學院的道法都是道門最為神秘和高深的道法,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勢,很是壓迫人。”
紅色天罡戰氣,再加上他身上的高深道法,這個清虛道人,讓我也有了很大的壓力。
“你們去休息吧,我來想辦法。”我說。
幾人隨后離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
我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盤坐下來,念完八大神咒,開始靜心止念,用道教打坐的方法修煉。
不過,這樣的效果太微弱,最快的增強力量的辦法就是戰斗,比如說茅山宗之上那樣的戰斗,但是那樣的戰斗可遇而不可求,很難找到。
如果不行,就直接去找七殺總會的分舵舵主,他是灰色天罡戰氣的,應該可以和清虛道人一戰。
那是另外一手準備,有些事情自己動手,比別人來得更放心一些。
盤坐了會兒,將胖小子和謝嵐兩人放了出來,張嫣她們漸漸與這兩個小不點兒拉開了差距,他們來現在能用來聊聊天,解解悶,不適合戰斗了。
這也不怪他們,總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要變得很強吧。
之后又將金蠶蠱給放了出來,金蠶蠱出來后拍動翅膀在我耳畔飛了起來,幾日不見,它的提醒又大了些,只是肚子癟癟的,好久沒有喂它了,剛好手心還有些鮮血,攤開手掌:“吸吧?!?
沒想到金蠶蠱只是圍著我的手心轉了圈,就往西北方向飛去了,我忙站起身來:“你往哪兒去?”
它不曾停下,一直往前,我囑咐胖小子和謝嵐兩人不要亂跑,跟了過去。
金蠶蠱很少有能抵抗住我鮮血誘惑的時候,這次很奇怪,一路跟上去,約莫行了個五六千米,赫然見一小型瀑布垂落而下,水花四濺。
金蠶蠱直接飛到了瀑布前方,怎奈水流太大,它無法靠近。
轉了幾圈后,它返了回來,圍著我身子周圍撲騰,妄想將我帶到瀑布那里。
這瀑布高約三十米,我又不會飛,要怎么上去?
就問道:“你在那里發現了什么東西嗎?”
金蠶蠱很通人性,我問話后,它翅膀拍得更歡快了,以此告訴我說對了,我順著斜坡往下,到了瀑布斜方向,卻因為天色有些暗,無法看清楚那里到底有什么。
我看了看這里水流,突然感覺到不對勁:“這里溫度已經零下很多度了,這里的水,為什么絲毫沒有被凍住。”
說完伸出手沒入水中,這水雖然極度冰冷,但是卻根本沒有結冰,這跟我所認識的水,半點不一樣。
“這里有些奇怪,別招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東西,我們先離開。”我說。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