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圈子里有錢人不在少數,即便是簡簡單單的風水師,只要給大富人家看上幾眼,就可以進賬百萬,不過為了一把刀花費三千萬。還真的很少見,將三千萬的刀拿出來砍人,就更少見了。
也不見得蕭宏有多痛心疾首,將斷掉的刀收了起來,跟著我們一起走了進去。
之前我們所見的那沒入地下的九條鐵鏈,在這里從墻壁之中伸了出來,外面鎮守的是獅子,這里牽引著鐵索的是龍頭。
九尊黃金龍頭鑲嵌在石壁上,怒目看著中間。
鐵索全都匯聚到了中進,鎖著的是另外一口玉石打造的棺材。
玉石在古代被賦予很崇高的地位,而古代的方外之士則認為,玉是大地精氣所化,只要吸收了玉中的精粹,就可以獲得長生。
看來,這棺材里面的東西,又是為了長生而存在的。
不過。在棺材上,盤坐著一個手持長劍的人,這人沒有穿著甲胄,打扮反倒像是古代的俠客。
我們往前走了幾步,陳文讓我們暫時停下了。
因為棺材上那人有了些異動。
“看他的手。”
我注意到他的手,上面有些暗紅,還有不少繭子,這是法術使用次數太多才會造成的。擺渡一下看新節
“看他腰上系著的牌子就知道了,茅山宗的人。”蕭宏說了句。
我看向前面那人腰間,他腰間佩戴著桃符,不過上面并不是符,而是寫著‘監院’二字。上面還有奇異的圖案。
“這人竟然是茅山宗的監院?”我有些詫異,茅山宗是道門的超級大宗派了,那個時候監院的地位絕對不低,竟然死在了這里。
陳文說:“能讓一個監院死在這里,棺材里面的東西不簡單。你們先退后,我過去看看。”
我們退后了幾步,蕭宏問我:“這個年輕人到底什么身份?看起來不簡單。”
穆爾笑了笑:“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可不是隨便能打聽的。”
打聽別人的身份,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穆爾這是在提醒蕭宏,意指陳文的身份不是他能打聽的。蕭宏會意,不再問了。
陳文緩緩走了過去,而坐在棺材上的那茅山監院也抬起了頭,眼睛突然變成了紅色。手也忽地抬了起來:“驚擾主上圣安者,殺無赦。”
他的目光猩紅,看似無神,但卻透露一股攝人的力量。
陳文沒依他,依舊走了過去。
忽然,這茅山監院并指念起法咒,這是茅山的招魂咒,不多久時間,外面陰魂涌入了這里。
“殺。”茅山監院一聲令下,陰魂全都沖了上來。
這些陰魂都是來這里找寶物而死的人,足足上百個,不過這一路來,也沒有見到他們的尸體,倒是覺得奇怪。
我們三人忙回身擋住這些陰魂,陳文卻徑直上去,茅山監院揮劍就劈砍了上來,但陳文已經到了他的旁邊,手指突然戳向了他的喉嚨,竟然徑直插了進去,而后再用力拉扯一下,在這茅山監院喉嚨里拉扯出來了一塊沁血的玉石。
茅山監院留有一口氣,被這個玉石擋住,現在玉石取出來了,他這口氣也沒了,倒了下去。
陳文夾著玉石看了幾眼,而后看向棺材里,他將玉石丟到了旁邊水里,旁邊的水在玉石的侵染下,竟然變得猩紅一片。
“不能開棺。”陳文走了過來說。
穆爾問道:“為什么不能開?”
“那茅山監院生前本事不弱,卻被塞入了血玉,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且棺材里面的魂經過玉棺養了這么久了,現在打開的話,會很危險。”
陳文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蕭宏卻說:“咱們這么多人,也不怕他一個,都來這里了,不開棺多可惜。”
陳文卻說:“可怕的不是他本身,而是他身上的皇氣,畢竟是當過皇帝的人,這里誰能扛得住他的皇氣?”
之前我們用法術喚出嬴政的魂魄,那不是嬴政本身,所以沒有受到他皇氣的影響,如果嬴政本身出現,怕是張家家主不是對手。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馬上把李盧萍給放了出來,問陳文:“她能扛得住。”
李盧萍皺眉撇著我:“臭小子,又想讓我干什么?”
我見陳文沒表態,心說可以,就對李盧萍說:“想請你幫忙把前面棺材打開。”
李盧萍卻說:“臭小子,我就把你里三層外三層看了個透了,有好事你從來不會叫我的,我不答應。”
“你當真這么狠心?”我說。
陳文瞥了我一眼,走上前來:“我在旁邊看著你,你過去開棺。”
李盧萍猶豫了會兒,恩了聲。
我們退得遠遠的,陳文和李盧萍兩人上去,到棺材旁邊,李盧萍沒費多大的勁兒就將玉棺的蓋子移動了。
看了陳文一眼,見陳文正認真看著棺材里,她也就放心了,轟地將棺材蓋子給移開了,才剛剛移開,棺材里面一聲嘶吼,緊接著金色氣體蔓延出來,陳文忙伸手過去,那金色氣息卻全都注入了李盧萍身體里面。
李盧萍搖晃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而陳文卻伸手擋住了沖出來的一個身著龍袍的男人。
李盧萍向后仰去,陳文伸手將李盧萍接住,快步到了我們面前,將李盧萍交給了我。
而棺材里面那身著龍袍的男人也出來了,漠然看著我們這邊兒:“打擾朕安寢,該死。”
說完伸手向陳文掐了過來,陳文卻迅速讓開。
他又眉頭一皺,到了我面前,我連連后退,手里抱著李盧萍,無法法抗,他到我面前,伸手將我抵在墻上。
他的力度很大,速度甚至比陳文還要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你身上的陰陽完美的結合了,不生不死,也就是說,你獲得了長生,讓我好好研究一下你。”
說完,他從身上掏出一枚尖銳的東西,往我眉心刺了過來。
見狀,我默念幾句滅神咒,他腦袋一晃,立馬收回了手:“你竟然敢對朕出手。”
說完大怒,我看向陳文,他這會兒竟然在棺材里面找了起來。
“我去。”
不顧我們死活了嗎。
面前這人眉頭皺了皺,將手上的東西刺入了我喉部,我一愣,這感覺,竟然還有些舒服,就像是脖子里面積淤全都釋放了出來似的,輕松無比。
不過當我看著一股股金色的氣息順著他手上那東西往我脖子里注入時,我馬上抬腿一腳就將他給踢了出去。
扭了扭脖子,沒感覺到異樣。
“果然,你的身體跟其他人不一樣。”
我看向穆爾和蕭宏:“你們幫忙啊。”
他們二人這才上來,不過才剛到這皇帝身后,就被他反手一巴掌,兩個人都扇飛了出去。
“哼。”
皇帝再次將目光放在了我身上,我念咒將李盧萍放回了扳指里面。
甩了甩手臂,將短刀上抹上血:“那就陪你玩玩兒。”
他化作金光徑直到我身邊,我被他推得差點兒落入水中,卻在最后一刻抓住了他的衣服,不過他太輕了,我連同他一起,掉入了水里。
當我的血稀釋在水中,水里那些食人的魚,竟然四散逃跑。
他也看見了著情況,笑了笑:“朕剛好缺少一具身體,就可以從這里出去了,只要你將你的身體給我,等我恢復我大明王朝,封你為護國大將軍。”
我從水里跳了上去,他也跟著上去,與我對視了幾眼。
“看來,你不依。”
他冷冷一笑,見他腰間一塊玉佩正發出瑩瑩光芒,將他籠罩了進去,我的危險感也隨著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