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遙遠,但并不能將去意已決的惜蝶擊退……
凌璟擁著惜蝶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與胎兒,小貴子將馬車駕得格外的穩當,馬跑得很快,但車內分文不動,平穩得很!
日出日落,還去復來!
艱苦的路行令他們一行根本來不及好生歇息,有店投店,無店則在山上夜宿,顧不上皇家禮儀,凌璟與小貴子守在馬車簾口靠車而睡,惜蝶則睡在馬車內的榻上,三人只覺疲憊不堪,好在惜蝶每日都以內力護住胎兒,相信孩兒安全無礙!
雖然冬天已至,天氣亦開始漸漸的寒冷,馬車內的惜蝶撩簾朝外望去,許多曾經蔥綠的樹木,如今早已葉落歸根,化為淤泥!
冰冷的風灌進車內,亦如惜蝶冰冷的心一般,紊亂的心跳令她心神極度不安,總覺七上八下,雖然宸楓與凌宵的決戰要在十天后方才舉行,但她總能嗅到絕望的氣息!
“惜兒……來,喝點水!”
凌璟望著失神的惜蝶,端過一杯水,遞了過去,惜蝶這才回過神來,美麗的臉蛋有些許的蒼白,淺淺勉強一笑,抿了一口,嘆聲道。
“皇叔,還有多久才到天峰山
!”
“大概還有四日的路程!”
凌璟探頭望了望天色、方向、路向……這才輕聲說道“惜兒,身子還堅持得住嗎?再過一個時辰,我們改走水路,這樣會快一些,惜兒也可好生歇息!”
“好!就走水路!”惜蝶仰頭望著轎內的清雅與巧妙,突然間握上凌璟的手輕聲問道。
“皇叔,你可曾想過要回驪國去看看!”
凌璟似乎沒有料到她會這么問,俊逸的臉龐顯出一絲訝意,雙眉挑了挑,輕撫肩前的青絲,內心實則有些隱隱生痛,二十幾年不知自己的真實身份, 知曉之時,卻已家破人亡,這,無法不令他悲傷,只是誰讓這是帝王家呢,于是握著惜蝶的手鄭重的說道。
“皇叔只愿惜兒平平安安,一切就足矣,至于驪國回與不回都已沒有多大的意義,還有誰能像惜兒一樣如此真情的對待皇叔?”
說完兩人便彼此相望,心中頓時感概萬分,世事變幻無常,世事難料,乃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一路走來,細細回想,原來身邊發生過如此之多驚心動魄的事!
曾經的和親、宮斗、內訌、彼此仇視……
都一一浮現于眼前,她到現在依然還能清楚的記得歐陽宸楓洞房之夜那狠戾的神情,但她記得更清楚的,是如今提及此事,歐陽宸楓滿是內疚與疼愛的雙眸!
“皇叔,你說我能阻止他們嗎?”惜蝶絕世的容顏現出一絲迷茫,說出此句時,毫無底氣!
“但愿你能!唉……”凌璟愛憐的輕撫著惜蝶的烏發,亦不知不如何答話,此招只是凌宵戰意已決,想要勸阻恐怕很難!
“小姐,已經到了度江口了!”
正在這時,車外傳來小貴子的聲音,惜蝶與凌璟齊齊展簾望去,眼前果然是一片令人豁然開朗的清澈江水,度口人來人往,船只甚多,討價還價聲聲不斷,搬運貨物的大漢們正熱火朝天的忙活著!
“小貴子,你去把馬車存了,然后我們跟船走
!”
凌璟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貨物寄存處,一邊說著一邊跳下馬車,將惜蝶小心的抱了下來,雖然他們都已身著平常的衣飾,但兩人不凡的氣勢與儀容依然引來一陣注目,精明的船家一眼就能瞧出他們的來歷不簡單,否則舉手投足間滿是貴氣,急急的沖至惜蝶一行面前吆喝道。
“這位相公,可是要搭船?”
“恩……”凌璟眸中滿是犀利,觀察四周,點了點頭道“內子不適馬車,所以改走水路,船家可有單獨的船只,我們包下來!”
“有、有、有……”船長聞言彪悍的臉上頓時光芒四射,喜得眉開眼笑,拍掌吼道“這位相公放心,我們李記船行的船,應有盡有,保證您坐得舒適,吃得開心,順道還能賞賞江景!”
“好!就要最好的!準備上等的食物!床要上好的……”
惜蝶被奔回來的小貴子扶著立于一旁,而凌璟修長的身形卻在一丈之外,更顯氣宇軒昂,此時的他卻像是一位家夫一般,不停的詢問著船上的設施,不停的交待著要些什么東西,必須準備什么東西,船老板心里更知此人非富則貴,所有條件一一點頭笑瞇瞇的應齊!
如此這般之后,凌璟才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丟了過去,老板急忙展開銀票一開,頓時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連請帶扶的將凌璟一行,引到一座裝扮得極華麗、細致與大氣的船內!
爾后老板見惜蝶有孕,特地從附近酒樓請了一位廚師跟行!
凌璟見這船老板細心周到,于是又打賞了一張銀票,直直的把船老板的臉都喜得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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