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碧兒你會知道本王的生辰?”此刻邪王的注意力已轉向這,他那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眸之內透露出陣陣殺意。
他一想到丘賢機和最近發生的事時他就感到很是奇怪,這一些事都和眼前的女子有所牽連,甚至好像都是有謀劃一樣。
沅碧聽到蕭則天的話,她很想直接就告訴他,上一世我們兩個人相處數年數載,你的所有都是我一個人在打理,你要的東西都是我幫你奪得,你的一切甚至習性我都知道,你說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生辰?
當然沅碧可沒把這一些事說出來,她并不傻,若把著一些都和盤托出,估計會被他當成瘋子或許還會被誤解,她很想嫁給他。
“不過之前冊封公主時拿生辰到父皇那時,不小心碰到一些東西,機緣巧合之下看到了而已,你知道我這個人記性特別好什么都記,特別很記仇。”
沅碧就像在和蕭則天暗示什么一般,話剛落她輕笑的聲音變清脆響起,那頂著蕭則天的眼神別有用意。
蕭則天不傻,自然聽得出沅碧話句內所包含的其他用意,但他猜測不出,她在向他示意什么。
蕭則天覺得,他們兩個無冤無仇,沅碧沒有必要這樣仇恨他,沉思他臉龐之上涌現出陣陣不解之意,但想到他生辰的事還是開口囑咐了。
“既然這樣,那就請碧兒忘了本王的生辰,為本王保守秘密,畢竟這宮內的人一個個居心叵測。”蕭則天就像在同沅碧示意什么一般。
沅碧聽到蕭則天那一句話,柳眉擰得特別緊,“不知道我和邪王什么時候關系親密到,都可以這種用這樣親密的語句稱呼?”
“我想既然我們兩個還沒親密到那種地步,那么我們還是不要用這樣親密的話句好,免得有人亂嚼舌根,特別是姐姐,她想太多。”沅碧冷聲嘲諷。
她話句內的意思蕭則天明白,無非就是要他稱呼她為青玉公主,讓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拉開,可他偏偏要裝傻讓她自己說出來。
“可是不叫碧兒叫什么?”沅碧聽到邪王這一句話,她覺得邪王在說出這話時,肯定沒經過大腦,這樣詢問只會讓她各種嘲諷。
“當然還有其他叫喚的方式,皇姐沅碧,青玉公主等等。”沅碧總可以說出一些話堵住邪王的嘴。
邪王聽著,臉上表情就像調色盤一般不聽變化著,那顏色可謂五彩斑斕看得沅碧心里爽快,她一直在等反駁的機會,終是讓她等到了。
沅碧在示意邪王,她說法怎么樣時,邪王也是尷尬的笑了幾下,尷尬笑的時候沅碧就在一旁看著她覺得沒自己的事了也直接轉身走開。
蕭則天本還想在說一些什么,可看著眼前情形是沒辦法在說什么怒得甩袖掉頭走,有一些宮女路過時恰好看到蕭則天一臉陰鷙的神色。
然后還看到了蕭則天背對著的沅碧看到這她們一個個都很是明白,她們知道蕭則天為什么會一臉陰鷙的離去。
看來是因為青玉公主的冷眼對待,唉,這青玉公主怎么著也比那沅家大小姐好真不知道為什么邪王會選擇她!
“你們說邪王和青玉公主還有沒有戲?”宮女總喜歡嘰嘰喳喳討論一些有的沒的,圍聚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會說說那一些皇孫貴族。
“當然是不可能了,你們沒瞧見最近太子和青玉公主走得很近嗎?說不準他們兩個就有戲!這消息可是很有可能性的!”
“那七皇子呢?”一直不開口的宮女好奇的詢問,“青玉公主當時不是在宮宴上直接指名點姓說喜歡七皇子嗎?”
“七皇子和青玉公主是不可能的,七皇子可是未來皇上的不二人選這皇后肯定是其他有權威的貴女上任,若青玉公主有可能最多就是個妃。”
宮女們嘰嘰喳喳的交談時沒看到沅碧還沒離去正站在他們身后盯著她們看,聽到最后那一句最多只能是個妃時她到笑了。
呵,她看起來很像這后宮之內的女人?這像還只像個妃這樣說她可就不怎么高興了啊,沅碧嘴角嘲諷揚起。
若要當這后宮的女人她不可能只是一個妃子,前一世是皇后這一世呢?她不知道不過從宮女的交談之內她也明白了要克制自己的心。
蕭止淵確實不適合她,她向來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若納太多妃妾什么,她定然受不了會爭風吃醋。
在宮女消散時她才從暗中走出來,一張精致的小臉上表情很平靜,表面平靜如水內心早就波濤洶涌。
一層又一層奇怪的感覺就這樣翻騰而已,讓沅碧很是難受這種情緒她知道是什么,低下眼眸轉身就走。
簫止淵你問過我信你一直在誠意閣等去不,之前相信現在我覺得不信呢,若真一直在那等我,我去找你時你怎么可能會不在?
沅碧心思各異,在沉思時突然就想到了蘇迷交于她的玉佩,把玉佩拿出來放在手中把玩,那一塊璞玉雖說長相平凡。
可他卻可以從中感覺到蘇迷于安若水的愛,看到這璞玉她也想到了被沅朱帶去的安若水。
看著手中璞玉她也知道她是該去向沅朱討要安若水了。
此刻邪王也是抵達自己府邸之中,抵達的時候他突然想到沅碧對他所說的,是不是該把東西還她了。
奇怪他沒從沅碧那拿一些什么東西,為什么她會那樣開口?想到這事蕭則天很不解。
從沅碧神情看來沅碧不像那種會隨便冤枉人的人,可沉思他確實沒去亂拿她東西會不會府中有人去亂拿?
又或者是……
想到沅朱和沅碧關系沒那么好,還有不久前沅朱去過沅碧那被宮女攔住后來找他哭訴的事。
蕭則天好像有點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覺得他該去沅府看看說不準會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王爺,不進府嗎?”在蕭則天想轉身離開時一個下人的聲音就這樣響徹起來。
蕭則天聽著這話他也轉身看向那下人,他沒說什么但他身上到氣場讓那下人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