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背后的故事
等衍紫再次踏入早先住的那個院子之時,村長已經被早早回來的銀狐五花大綁的捆得結結實實了。
看到衍紫進來,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前輩,前輩,饒了晚輩這一次吧。晚輩這是被豬油蒙了眼睛,竟然打起了前輩的注意,萬死不能抵其過。還望前輩寬宏大量,勿與我計較。”
衍紫斜眼看了看一旁悠然自得的銀狐,又看了看老神在在的慕容予,考慮了一下,決定不跟這只白狐貍計較。
銀狐看到衍紫看他,倒是自覺自愿的湊了上去:“衍紫姑娘,先前對不住了,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說完將一只十分漂亮的花放到了衍紫手中。它如今是慕容予的靈獸了。靈獸同主人之間自是應該相互扶持,也就不再害怕之前那事被捅出來。
衍紫看到面前之人那張笑得如花似玉,貌美無雙的臉蛋,心里越發憤慨,你可是害得我差點失了元陰,要不是慕容予來得及時,那可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如今認了大神當主子,就以為這事能這樣算了?
越想越不爽快,猛地掄起拳頭不施任何靈氣就朝其左臉砸去。銀狐見衍紫沒用靈氣,想到主人還看著呢,也不好施展靈氣回擊,只得硬生生受了那一拳。
就見原本白皙美艷的臉上瞬間多出了一團青紫的突起,接著又慢慢泛紅,顯眼得不得了。
銀狐不服氣的想要吵人,卻礙于慕容予就在邊上,有那賊心卻沒賊膽。
慕容予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看到。銀狐如今畢竟已是他的靈獸,自己沒了本源,很多地方都需要銀狐來動手實施,明目張膽的幫衍紫報仇也不太好。小丫頭自己出了氣那是再好不過。
“好了,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衍紫清清嗓子,因為報了仇覺得十分滿足,不理銀狐那一臉悲憤,自顧自的坐在了上座上。
“回前輩,都怪我被迷了心竅,干出這等黑心肝的事來,晚輩下次再也不敢了。要說二階靈草可能對您來說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只是您也看到了牛山村資源稀少,別說靈草了,就是雜草也不見得能長出幾根來。這才一時想不通。晚輩保證,就只做過這一件違心事,別的什么都沒做過啊。”
衍紫這一路來總是被騙,如今也算被迫長了記性,諷刺道:“你這地方倒是精致,可這村子窮成這副模樣,你倒也真是一時想不開誤入歧途了。”說完捻起法訣,揮手就擺了那村長一道。
村長本來還想,幾個人里就這祭女看著好忽悠,就從她入手。沒想到只短短幾天,小丫頭卻長進了這么多,不但騙不著了,還被法訣打的生疼。
“吶,你什么時候愿意說實話了,我便不打你了。”說完又是一道法訣扔了過去。
“別別別,我說,說。前輩,小人本是西邊一個叫功持派的修仙小派弟子,”村長見衍紫鐵了心,那法訣也不知怎么搞的,竟像是五行俱全般,哪處有弱點,相應的屬性便攻了過去,弄得他不死也得脫層皮,立馬老實了:
“20年前來此處送一位友人,偶然發現一處靈氣波動劇烈之地,心知必有寶物埋于地底,就找了鄰近的牛山村住了下來。”
“那你怎的又成了牛山村的村長了?”
“這宅子所處之地依照牛山村規定,只能歷屆村長才能居住。經晚輩后來探查,底下竟是有一條直接通向那處密地的通道。”
“竟有此事?”衍紫瞪大眼睛,卻還是又問道:“那為何我沒感受到靈氣波動?”
“前輩可還記得我給您看過的那塊石頭?”
原來如此!竟是用那種能掩蓋修為的石頭,來隱藏了通道的所在。
“你即是修士,可知陰魂冢有一紅衣女鬼?”弄清楚了這個衍紫突然又想起那修為高深的鬼修,剛從陰魂冢回來,還是多問問了解一下的好。
“前輩是指應弦姑娘?”村長不太確定的問道。
衍紫想著那女鬼曾經讓自己叫她弦姐姐,應該就是了,便點點頭:“你且跟我說說她的事。”說完又加了句:“哦,對了,如果讓我知道你撒謊,我必不殺你,只是會卸了你雙手雙腳罷了。”
村長顫了顫,卸了雙手雙腳,還不如殺了他呢:“應弦姑娘的事在本門功持派典錄上有記載,晚輩曾有幸觀摩過一次。”
“據說那已是千年前的事了,當年雙靈根資質的弦姑娘在人煙稀少的東北之極可謂是資質極為出眾之輩,所以也順理應當的是周圍一眾修仙門派爭相哄搶的弟子人選。”
“同時姑娘人也長得漂亮,許多門派親傳弟子都想求得她做雙修道侶。”
“只是據說弦姑娘心氣頗高,一眾弟子中竟是誰也沒看上,就這么苦心修煉修為一直到了結丹。”
“然后就發生了那件事了。那次東北之極來了個外地修士,長得好看不說,更特別的是,修為竟也是結丹,還比玄姑娘隱隱勝了一籌。要知道因為資質原因,玄姑娘的修為已經是周遭的修仙之人中最高的了,如今多了個更高的人,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注意,這當中也包括了弦姑娘。”
“后來的經過究竟是怎么樣的晚輩也不清楚,典錄上沒有詳細說,晚輩知道的也是弟子間的傳言罷了。總之兩人自然而然的在一塊兒了,據說也穩穩當當的過了好幾年。”
“只是后來一天,竟又有另外一個外地女修來到東北之極,自稱是那男修的道侶。”
衍紫馬上就明白了,這不是21世紀經典的晚間八點檔嗎。那男修原本是有老婆之人,卻裝作沒道侶娶了白富美應弦,后來糟糠之妻找上門,誓死找小三報血海深仇。
“弦姑娘這才明白上了當,又因為當時已經是功持派太上長老,整個門派自是要為她報這大仇。奈何弦姑娘當時早已情根深種,竟然作出讓那男修在二人中間選一個的決定。”
“然后沒選應弦?”衍紫好奇。
“不知道,典錄到這里就沒了后文,甚至我們這些派里的弟子中也沒有流傳的版本。”
“那你可知那個男修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景嘯天吧。”那村長見衍紫有興趣,十分耐心的進行了回憶。
衍紫心里一突,擎越派的化神前輩?那不是景允騏的祖爺爺嗎?怎么跑來這荒涼凄凄的地方還牽扯到一樁桃色事件里去了。
哈,怪不得她通過那處隨機傳送陣竟然被送到了陰魂冢,原來當中竟是有這番淵源。
只是景桀真君跟景允騏他們知道嗎?這樣一來的話那女鬼甚至還有可能是他們的血親呢。這么一想,自己原先跟女鬼滿嘴胡說就顯得不厚道了。
還有那魂果,本來就是景桀真君給的,沒準景桀真君也是被那個傳說當中的景嘯天賜予的,也本來就是要給這女鬼的。沒想到事情兜兜轉轉,卻是又回到了原先設定的軌道上去。
“你認識?”慕容予見衍紫神色不對,問道。
“算不得認識,只是有些淵源罷了。”嗯,這里面簡直是大有玄機,景允騏可是這本書的男主角啊,那他的親媽到底是誰呢?原著也沒說過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勾引人的好奇心啦。
“對了,先把這個放一邊,慕容予,你后面有什么計劃嗎?”衍紫轉而想到他恩也報了,調理的暫時也差不多了,是不是就要開始去找本源了?只是已經找到那種秘法的破解之術了嗎?
“我能有什么計劃?走吧,先去看看那密地,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在作怪。”
來來來,在下面來曬一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