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眼鏡男壓根就沒有把黃毛的話當回事,只是自顧自的在哪端詳所謂的宮舞猿,我一看找到了知己,忍不住產生了許多好感,便問道;“何以見得這個就是宮舞猿。”
眼鏡男抬頭看了我一眼,食指撫了撫眼鏡說道:“《杜撰經》里最早記載:ˋ舞猿,猿猴也,一祖二別也。同是靈物,我別靈而有慧進化也,他別靈而無慧守宗也。ˊ說明猿人和舞猿是一個祖上猿類。猿人和舞猿都是有靈性的動物,只是猿人的靈性有慧根,才進化為人類,而舞猿雖然有靈性,沒有智慧就沒有進化,基本上守住祖宗的原樣,但卻學會另一種本領——舞蹈。《山海經》之《國色經》中有詳細描述:山林有異物,民喚之舞猿。人罕見,偶有捕得置于市,萬金不抵。概其通人,尤善舞,聞家主言則欣然起舞,眼色流離、猿臂轉波,妙不可言。更有奇能者,馴之年余,可作人姿態,像極。然獸也,性難改,好美食美物。若不得食,則喚之不應,作聾爾。甚者,怒而撲人……”
還沒有等他說完,“您能不背書么,我們知道您的意思了。”瞧他那副讀死書的死樣子,我熱情的心,一下涼了大半。
“我看它沒有什么惡意,也許它還能對我們有什么幫助。”說罷,蘇菲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猴子的腦袋。
“那是,那是!快拿點吃的來。”眼鏡男一看到蘇菲,眼珠都變了,趕緊隨聲附和道。
我冷笑了幾聲,看來跟黃毛來的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說這些人怎么都給黃毛招來了,看來真是一群烏合之眾。跟他們在一起,我真難想象以后會是什么樣子。
宮舞可能是吃飽了,站在人群當中跳起了舞蹈,宮舞的舞蹈本領原為天生,充滿了自然和野性的味道。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舞蹈,不同于任何一種動作,給人一種最原始的美感,根本不知道高怎么說宮舞的舞蹈,各種姿態讓人覺得是那么的優美,無法用言語表達。
大家看著宮舞的舞蹈都有些發傻,這時候站在外圍的二愣子突然喊了一聲,這個聲音我十分熟悉,二愣子獨特的沙啞聲音在這群人當中十分好辨認。
發出的聲音非常急促,好像慘叫連半聲都沒有全部發出,我們都立即回頭看向身后,現在所有的人神經都已經上了大條,我們看到所有怪異的東西都不會感到奇怪,可當我們全部轉過身來身后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大家都為之一愣。
黃毛突然大喊道:“劉英杰了,劉英杰去哪里了!”
我一呆,劉英杰是誰,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蘇菲。
蘇菲立刻會意我的眼神,走到我身邊輕聲的說道:“劉英杰就是拽你領子的那個人,這個人身體素質非常好,思維上和人不太一樣。不過,聽說還參加過越戰。是劉星專門帶了的。”
“劉……那個叫劉英杰的同志如你所說,不會這么簡單就消失吧!”我看到現在除了眼鏡男都從宮舞身邊離開,尋找劉英杰的去想,而且看起來黃毛尤為著急。
大家搜索的范圍逐漸增大,而且在黃毛不斷的催促下又到離營地較遠的地方進行搜索,蘇菲看到了情勢超出了安全范疇,立刻叫停了大家的行動,蘇菲立即向大家講明了利害關系,這樣的行動簡直就根自殺一樣,如果二愣子那么強壯的人一下都能被抓走,我們這些人這樣尋找不外呼就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