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過多的觀察藤蔓的情況,而是迅速檢查眼鏡男的傷勢,確定他傷口里沒有藤蔓,我從包里取出一小瓶高度白酒,這東西能起到多種作用,本來想倒到眼鏡男的傷口處,可是有些舍不得,只好含了一口,噴了上去。
眼睛男受了白酒的刺激,“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我也不多說,把白酒往眼鏡男嘴里一塞,就給他小子灌了兩口。
高度白酒勁果然很大,本來眼鏡男還本能的想咳兩下,可我又把白酒塞到他嘴里,這家伙又喝了兩口就不說話了。眼神也迅速的變得迷迷糊糊。
我可不管他怎么樣,現在毛巾的火焰越來越高,而且那藤蔓在里面不停的扭動,不知道毛巾能不能在把藤蔓烤干前撐住,而琉璃獸很快也會發現到這里?,F在這里是危機四伏,我用極其迅速的手法,給眼鏡男做了包扎,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拉起這小子就跑。
大概我的高度白酒起了左右,這家伙好像沒事人一樣,跑得飛快,拽的我沖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腿不夠用了。我現在真想停下來看看,我剛才給他喝得是高度白酒還是興奮劑。
可能是酒精麻痹帶來的幻覺,眼鏡男現在發揮到了極限。我知道這樣的情況不能長久,不然那個傷口會暴烈,而且傷口又在大腿附近,很可能會影響到大動脈,如果大量失血,以我們現在的條件就知道死路一條了。
現在雖然知道眼鏡男危險很大,但是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停下來,那樣死的更快,眼睛男也知道這一點,從我這里要過白酒,可能是感覺有些疼了,立即就喝一口。就這樣我們以最快速的方法前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只覺得心臟狂跳,要不是嗓子眼細,就跳出來了。還好的是,鬼獒可能是發現前面到頭了,減緩了速度,也讓我和眼鏡男有了喘息的機會。曾經聽過這么一句話,“世間萬事,能接受的就是鍛煉;不能接受的就是磨練?!爆F在我是深有體會了。
我攙著的眼鏡男有些癱軟了,我知道他的體力基本已經達到極限。我拉著鬼獒把眼睛男放在它身上,眼鏡男已經沒有什么力氣了,沒有絲毫的反應,我輕拍了兩下才發覺他昏厥了過去,看來剛才已經到了他的極限。鬼獒本來有些不愿意,身子剛剛有些扭動的跡象,豆豆卻一下從我懷里跳到鬼獒腦袋上,上前一口咬住了鬼獒的耳朵。
鬼獒吃痛,也沒敢作聲,默默背著眼鏡男前進,幸好我們離大殿不是很遠,沒有一會的功夫我們就找到了大殿的大門,和我想象不同的是大殿居然沒有大門,而是一根根柱子矗立在那里支撐著大殿。
我看我們已經到了神道的盡頭,一直以來我們還是安全到達了,心中默默的念起了阿彌陀佛,雖然有些臨時抱佛腳的味道,不過還是要保佑滿天神佛的保佑,讓我們活到現在。突然有一種明悟,好像現在的生命都是賺回來的,能多活一秒都值得萬分慶幸。
現在沒有時間過多的查看大殿的具體情況,現在對于我來說,眼鏡男更加重要一些,我趕緊把眼鏡男帶到大殿深處,看到這么多的柱子,我想琉璃獸帶著銅人進來應該也比較困難吧!現在就就沒有比著更好的條件了。
眼鏡男的身體被我平放到地上,打開手電,將手電點的亮度調到最低,然后伸手輕按在他的心口。還好,現在眼鏡男的心跳還很平穩,接著我又檢查他大腿上的傷口,看了之后我有些觸目驚心,整條褲子已經被血染成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