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的眉頭不由鎖的更緊了,遲疑許久才說道:“你們先去去吧,到時我們自會問你們的大總管。”
說著便指著呆瓜說道:“你要打掃的云廁在云宮的最西邊,你沿著云街一直往西,自然便會看到!你們?nèi)宋鞅蔽恢茫抢锬銈儠吹饺程茫銈冞@七天便在那里干活。”說著便在不理睬呆瓜四人,干自己手中活。
呆瓜朝三人一眨眼,跳著離開這里;等到走遠了,呆瓜才說說道:“還有五天便是天陽節(jié),不知道我們的身份能不能隱瞞五天!”
玄六敖戰(zhàn)月兒三人聽到此話,也是一臉的難色;許久,只聽玄六不滿問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上來就被罰?如果沒有這回事!她們肯定不知道我們是新人!”
呆瓜苦笑一聲,不好意思說道:“這事怪我,都怪我手賤!”
月兒看著呆瓜,嗔道:“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恐怕早已把那些東西都裝自己兜里了吧!”
呆瓜看著月兒也趁機訓斥自己,不由笑著反駁道:“都是一些女人用的東西,我要他們作甚!”
敖戰(zhàn)玄六聽不明白呆瓜月兒的談話,但是聽呆瓜如此說,肯定是什么見得人的事!
玄六插話道:“你們剛看到?jīng)]有,當那些蛙人聽見他要去掃云廁,他們一臉的驚恐之色,你們說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呆瓜瞟了一眼眾人,心里偷著瞎樂,“掃云廁,哈哈哈,這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哈哈哈,讓我掃云廁,這絕對是最有趣的事。”呆瓜心里想著不由嘴角露出淺淺的一絲笑意。
月兒眼尖,早就發(fā)現(xiàn)呆瓜的異常,盯著呆瓜說道:“你對著掃云廁好像很高興啊!”
呆瓜心中想也沒想,隨口回答道:“哈哈哈,當然了,她們居然讓我去掃云廁,她們?nèi)f萬不會想到我是一個男子......”
呆瓜話剛說完,就覺得不對,在看眾人,只見眾人一臉惡狠狠地看著自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光顧高興一時說漏了嘴。
還沒等呆瓜解釋,就聽月兒撅著嘴生氣道:“我們都替你安全擔心,可是你倒好,居然心里想著如此、如此的事。”月兒最后硬是說不出最后幾個字來,只能用“如此的事”來代替。
玄六鼻子也是一聲冷哼,對敖戰(zhàn)月兒兩人說道:“我們走!”
看著三人背影,呆瓜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一路走向西邊宮殿,呆瓜的心思逐漸被云廁吸引,忘了剛才眾人對自己的不爽。
漸漸西邊宮殿少了許多,零星散落著幾間小房子,這些房子和大殿一個樣色,一片青色,與這白云相間,顯示出它的飄灑不俗。
但是對于眼前這幾間小房,它們顯得很渺小孤單;呆瓜繼續(xù)往前走,沒過一會兒,在這云宮西邊城墻一角出現(xiàn)一溜長房,這長房也是坐落有致,整整齊齊,干干凈凈,一看就知道有人每天在打掃。
忽然兩個字映入眼簾,“云廁。”呆瓜心中嘀咕一聲:“云廁,這比一般人住的房子都大氣干凈!”
想著呆瓜就要上前,就在經(jīng)過不遠處一間小房時,突然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說道:“幺丫丫,站住,你是誰?”
呆瓜聽見聲音,側(cè)頭看去,只見從房中走出一個有些蒼老的蛙人,只聽他說繼續(xù)問道:“幺丫丫,你是來被罰掃云廁的吧!”
呆瓜心中暗道:“他怎么知道?”但是很快便想通了,來這里的人不是上廁所就是打掃廁所的,而看我的樣子,肯定不是上廁所的樣子,所以這老人才會如此說吧!
呆瓜對老人點頭說道:“幺丫丫,對,我是被罰掃云廁的,你是哪位?”
那老人蒼老的聲音響起:“你的房間在前面!”說完不在廢話,直接回了自己的小房子;呆瓜一時楞在原地沒反應過來!許久心里才罵咧咧的繼續(xù)往前走。
忽然呆瓜聞到一股異味撲向自己的鼻子,這股味道還有點臭,呆瓜伸長鼻子仔細嗅了嗅,暗道:“看來這云廁外面看著光亮,里面是臭不可聞啊!”想著繼續(xù)往前。
一座同樣青墻小房子出現(xiàn)在呆瓜眼前,呆瓜不由加快腳步往前走,可是漸漸地卻慢下腳步。
因為越往前走越臭,這股臭味還不同人的悶屁,這股臭味中還含有另一種味道,到底是什么復雜的味道呆瓜已經(jīng)分不出來;
看著十幾米遠的小房子,呆瓜實在是不想往前踏出一步。
“這還沒到廁所啊,怎么就這么臭,好像我是從廁所撈出來的一般。”呆瓜捏住鼻子自顧自說道。
一看不行,呆瓜便從身上扯下一塊布,捂住鼻子嘴,這才稍微感覺好受點。
繼續(xù)往前走,走到小屋前,輕輕推門,門吱呀一聲已經(jīng)開了一半。隨之一股發(fā)霉的味道撲鼻而來,呆瓜趕緊使勁揮揮手,想要揮走霉味。
許久呆瓜才跨步走進小屋,小屋里的光線很暗,呆瓜把門開到最大,屋里這才有些光亮。
光照在屋中光溜溜的一條床板上,發(fā)現(xiàn)上面居然直挺挺的躺著一個人,呆瓜走進一看,皺眉道:“死了!”
左右再看,發(fā)現(xiàn)小屋一角斜放著打掃廁所用的掃帚攪屎棍等,其上污穢不堪,地上更是一片一片的暗灰色印記,不用說,肯定是拖把這些東西上流下來的。
太陽光照射進來,在斜光中漂浮這許多塵灰。
呆瓜自語道:“我還以為掃云廁是一件輕松的活,可是就這個環(huán)境讓人很不輕松啊!真是想不通,這里怎么會這么臭!”呆瓜說著走向那個死人。
伸出一根手指去摸此蛙人的肌膚,肌膚硬邦邦的,仔細再看,還沒有腐爛的氣息,呆瓜繼續(xù)說道:“看來此人死了也沒多久,這臭味并不是他所發(fā)出的,這樣的話,肯定是這茅廁的臭味了,這海族一族比一族奇葩,這蠃魚更甚,拉的屎這么臭,這些女人到底吃的啥,真是想不通!”
呆瓜說著自顧自搖搖頭,繼續(xù)說道:“看來我還得重新找一個地方了,這地方根本就不是休息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