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是想要動手了,真是好不知天高地厚。”一干長老紛紛冷笑。
鳳笠也冷笑一聲,“到底誰不知天高地厚,試過就知道了。”
白素依稀看懂了一干長老的口型,但對於鳳笠,由於他帶著面具,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嘴,絲毫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什麼,急忙就想再勸他走,可還來不及開口,就見外面雙方動起手來。白素不由焦急不已……
時間流逝,聖堂的外面,族中的男人已經(jīng)搭好了一個簡單的刑臺,樹了兩根牢牢的木柱在上面,並將聖華先用繩綁到了其中的一根木柱上,就等著前去押白素的一干長老將白素給押來,然後也綁上去,就可以點火執(zhí)行火刑了。
平長老也在等著。
而族中的人不知道這一來一回究竟需要多少時間,但他卻清楚地知道。眼下要算起來,這時間已經(jīng)絕對超過了,也不知道那些去押白素的一干長老到底在磨蹭什麼。平長老不由皺眉,面色鐵青難看的臉上,耐心快要耗盡了。
聖柔還跪在地上,求得聲音都已經(jīng)啞了。
站在遠處的聖靜,一時半會兒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只希望去押白素的一干長老能再晚一點回來,與等得快不耐煩的平長老恰好相反。
已經(jīng)被綁到刑臺上面的木柱上的聖華,仍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自自己的這張臉被毀了後,他簡直生不如死,能這樣做實白素與人偷情,狠狠地報復(fù)聖凨與族中的所有長老,並且令聖氏一族從今往後再沒有聖女,他覺得值得,心中只有報復(fù)的快感。
聖眉呆站在原地,沒有動。
忽然,須長老一個人回來,神色匆匆,還略有些狼狽,就喘息地對平長老稟告道:“平長老,不好了,有人闖入聖氏一族,現(xiàn)在就是聖河的河底,還逼我們放出聖女,我們所有長老一起聯(lián)手也不是……不是他的對手。”
平長老面色一變,“你再說一遍!”
須長老迅速重複。
在場的衆(zhòng)人,包括還跪在地上懇求的聖柔也都聽在耳內(nèi),各個震驚不已。
而震驚之餘的聖柔,身體明顯僵硬了起來,心中已然想到須長老口中說的那個闖入的人是誰了。她先前已再三跟他說,讓他千萬別到聖河的河底去,沒想到他還是去了,並且還被各長老給看到了,還與各長老都交起了手。而別人不知道,她卻很清楚,那人其實傷得很重,如果面前法力最強的平長老立即趕去幫忙的話,他絕堅持不了多久,相信他最終還是會落入長老們手中。而一旦落入了各長老手中,各長老必然會追查他是如何進入聖氏一族的。到時候,定會查到她的身上來,她這次完了。
平長老再次聽完後,立即沉著臉道:“走,馬上去看看。”
音落,說話的平長老瞬間不見,消失在衆(zhòng)人面前,剛剛趕回來稟告的須長老也隨之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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