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上的毒自然不是皇陵中帶出來的,這本就是他們自己給自己下的毒,雖然不知道宗政旭從什么地方弄出的奇毒,
居然能夠讓人把脈把出劇毒,天知道他們身上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劇毒,只是脈像顯示出這樣的假象而已最新章節(jié)。
緩緩的走回重華殿,兩個人現(xiàn)在在別人的眼底那就是小明堪憂的人,
柳慕言望著不遠處趕來的重華殿宮女,唇角邊緩緩的露出一抹笑意,微微低下頭的的眼瞼之下眼眸滿是笑意,小聲的靠近宗政旭道:“似乎我們等的人來了?”
重華殿中,
“參見梅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柳慕言回來重華殿,而宗政旭則是住在另一個宮殿里,畢竟兩人身份在哪里,男女不可居于一處,只是為了便于太醫(yī)診治,倒是讓宗政旭居于重華殿近處的昭和宮里。
面對在重華殿中已經(jīng)久候多時的梅妃娘娘,慕言禮數(shù)周到的俯身行禮,只是神色間依然表現(xiàn)出虛弱之態(tài),
畢竟此刻她可是一個“身中劇毒,外加重傷,還身體根本受損的”的病人,而從重華殿的宮女前來通報的時候,其實回到重華殿并不用那么長的時間,只是慕言卻愣是慢悠悠的走來,途中休息數(shù)次,完全表現(xiàn)出她此刻重病患者的姿態(tài)。
“你這孩子,身子還虛著,何必還這么多禮,本宮來也是想探望下你和四殿下的身體,只是不想你們前去見皇上了,來這里邊坐,身體要緊?”
梅妃一把上前扶住慕言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拉著慕言的手重新坐下,依舊美麗的眼眸帶上了幾分淚珠,有些心疼的望著慕言蒼白的面孔。
“謝娘娘關(guān)心,慕言身體沒什么大礙的?有勞娘娘特地來這一趟了?”
嬌柔的說著,不過望著梅妃娘娘此刻眼眸中的淚珠,慕言心底卻是一片冷然,
畢竟這皇宮之中的女子,淚水笑臉什么的,早就已經(jīng)有她們自己一套的表演方式了,而每個人都清楚,誰也不見得就是真心,可是也不見得就沒有真心,這就是一個似真又似假的皇宮。
“當(dāng)初如果不是冥兒胡鬧,你現(xiàn)在恐怕都應(yīng)該叫本宮一聲母妃了,只是可惜了……”梅妃端詳著慕言的樣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輕拍著慕言的手說道。
“娘娘,這過去的事情,何必多說呢?這三殿下少年才俊,是慕言沒有這個福分配不上三殿下?”
慕言緩緩的低下頭,完全表現(xiàn)出一個被休棄的女子的姿態(tài),只是天知道那低下的臉上,眉角間流出的卻是嘲諷的笑意。
和她說這些來套近乎,恐怕很快她就要說到正題了,她可不相信今次來她的目的就是來探望她這個無緣媳婦的。
回來之后宗政旭的手下也早就已經(jīng)探查清楚了,和他們同時不見的還有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宗政冥,而他也是在他們之前回來的,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待選皇子妃中的其中一個,名字據(jù)說是叫夏荷,而這個人的行蹤最后又是從那避暑山莊找到了,不過不管別人是否相信,慕言和宗政旭兩人卻多少對這個人上了心txt下載。
巧合有的時候,正是因為這些在人以為是巧合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其中的疑惑點,那個夏荷雖說身份上調(diào)查并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難保不會出現(xiàn)什么其他的情況,畢竟慕言相信,如果她要安排人偷偷混入人中的話,肯定也是可以的,而其他人想要做到,并不是不可能。
“哪能這么說?本宮就挺喜歡你的,看看這么好的一個姑娘,怎么就說配不上呢?”
梅妃微微笑了笑,同時又轉(zhuǎn)身對著邊上的丫鬟示意了下,當(dāng)下端著托盤的丫鬟立刻意會的走上前來。
“慕言,來看看,這金步搖喜不喜歡,本來這就是打算在你和冥兒成親的時候給你的,只是那時候出來那樣的事情,一直拖著也沒能送出去,不過本來就是給你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本宮覺得還是給你最適合了?”
梅妃青蔥的手指,緩緩的拿起托盤之上的金步搖,精制輕巧,看起來花費了挺多的功夫,造型頗有特色。
梅妃娘娘說當(dāng)初準(zhǔn)備了這個金步搖給她,慕言面上輕柔溫婉的低下了頭,只是垂下的眼眸卻沒有絲毫的溫婉之態(tài),
不好意思什么的情緒在她的眼底一點都找不到,有的只是淡淡的笑意,對于梅妃娘娘的說辭,她也不會當(dāng)真,畢竟這話里有多少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而也不用知道,反正這并不是梅妃她今日特地來目的。
慕言可不會覺得梅妃娘娘會是特地來看望她的,畢竟當(dāng)初對于她和宗政冥的事情,梅妃的態(tài)度可是和太后一樣,
全都是將怒火放在她的身上,又何來的看好她的這么一個說法,而她今日來的目的,自然不是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娘娘厚愛,慕言愧不敢當(dāng)?”
慕言緩緩的柔聲低語,這也是梅妃意料中得到的答案,她就給她想要的答案好了。
梅妃看著面前緩緩低下頭的慕言,似乎一個女孩嬌羞的不敢看她一般,不過這柳慕言能夠?qū)⑺胍恼f出來,
那就是最好了,也不會讓她今天白來一趟,畢竟一個刁蠻任姓的小丫頭,又怎么會知道那么多。
“你看看你這一身的憔悴,真不知道是哪個誰派來的刺客,把念頭都放到皇家身上了,膽子真是太大了?只是皇上派人將觀星臺附近都搜查了,卻完全沒有你們的影子,你們不會是被帶到哪里去吧?這真是讓人擔(dān)心,現(xiàn)在你們身上還有劇毒的存在,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梅妃微微蹙眉,即便上了年紀(jì),可是她保養(yǎng)的依然很好,白皙細膩,而挽起長發(fā),一身氣度帶著雍容華貴之態(tài),而此刻微微蹙眉的她,卻多了幾分憂愁之美。
確實是美人,也難怪這梅妃娘娘能夠在后宮之中得寵如此之久,一則是三皇子宗政冥的杰出,母憑子貴,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本身的手段和魅力,
懂得如何去抓住皇上的眼球,而這皇宮之中想要存活的更好,這些妃嬪,更多的并不是得到皇上的心,而是吸引住他看在她身上的目光罷了。
“那刺客也是有手段,慕言也不知他是如何混入侍衛(wèi)之中的,最后更是將我?guī)ё?,要不是四殿下出手相救,恐怕慕言早已?jīng)命喪黃泉了?”
慕言晶瑩的眼角邊,緩緩的落下幾滴透明的淚水,“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謝四殿下,只是慕言早已經(jīng)是一個被休棄之人,一直一來都不夠懂事,當(dāng)初任姓妄為,也是給太后和皇上,還有娘娘和三殿下難看了,慕言現(xiàn)在想來實在是不該?”
“別這么說,過去的就過去了,對你,本宮還是很喜歡的?”
“娘娘,三殿下那時候也說失蹤,莫不是也遭人刺殺,難道那些人是同一伙的??”
……
好得妃時?!澳窖?,你這裝的還挺像的?”
梅妃娘娘方才離開,慕言眼角邊的淚痕都還沒有擦干,在早時候被慕言派人接來宮中的納蘭鈴,
本來站立在角落里消除她自己的存在感,此刻緩緩走了出來,笑嘻嘻的走到慕言的邊上坐下,很是愜意的笑道。
“和這些宮里的女人說話,不多點心眼,最后骨頭都不會剩下?”
并不夠紅潤的唇瓣,緩緩的扯開一抹淡淡的微笑,緩緩的抬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方才慢條斯理的從腰間取了手絹來,將眼角邊的淚水拭去。
“她來這里,無非就是想要知道你們消失這一段時間的行蹤,她也害怕自己兒子出了什么問題呢?”納蘭鈴?fù)缫呀?jīng)走得沒有影子的梅妃離開方向,緩緩的開口說道。
“知道又如何,宗政旭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柳慕言有些累的閉上雙眼,整個人好像沒有骨頭一樣的躺倒在椅子上,“這次來宮中,也是為了一些事情才準(zhǔn)備留在這里的?!?
以后,她一定會找個機會離開的,離開這皇宮中的斗爭,離開這是非眾多的京都。
游戲山野,笑傲江湖,這樣的人生樂事,實在是夢寐以求的事情,這里的事情馬上就要陷入混亂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繁雜,
似乎連他國的人都悄然進入天宇國里了,這是那時候回來路上,宗政旭一副高深莫測的和她說的話,而這也是他們吞下假裝中毒的藥丸,裝作是被刺殺還身中劇毒的樣子。
進入皇陵一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即便是身邊的納蘭鈴和玲瓏,慕言也沒有和她們說,其實多少也是不愿意她們知道的太多,有時候知道的越多反而是一種負擔(dān)。
入夜,宮里想比外面,反而多了一份清靜和肅穆。
重華殿中,慕言坐在床鋪之上,將帶回來的書冊拿了出來,而這本就是從皇陵最后的陵寢里拿出來那本書籍,而這本書上記錄的卻根本不是他們想象中的什么秘密之類的,
反而上面記錄的全都是暗器的使用,各種技巧和運用,以及手腕力道的使用,各種都記錄的清清楚楚,而這里面最開始也寫了,這密道之中的各種暗器,全都是她親手制作的。
不得不說,對于這樣一個女子,慕言心底抱著強烈的好奇心,一個精通暗器的女子,能夠曉得各種暗器的制作,這樣的成就根本就不是一個女子能夠輕易做到的,而這些她卻做到了,不僅僅是做到,做得精,做的好。
不過不得不說,這女子記錄的東西,正好是慕言現(xiàn)在所需要的,她并不懂得如何能夠最好的自保,遇上一些武功高強之人,
即便身邊有納蘭鈴的保護,也不見得能夠抵擋的住,正如當(dāng)初她身上被打入寒冰蠱時候一樣的無可奈何,她不允許自己再次淪落到如此地步,那樣被動生命被別人掌握住的無奈,是她不愿意再次嘗試的。
三皇子府邸中,
全身都被黑袍籠罩住的男子,沙啞低沉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平淡無波的帶著沙啞道:“殿下此次收獲頗為豐厚,單單是這一份地圖,傳出去恐怕各國都要想方設(shè)法來盜取?!?
“通伯,當(dāng)初您進入那皇陵之中,為何沒有找到這地圖,而另外的通道為什么您一口咬定不能進入?”
宗政冥黝黑的眼眸帶著疑惑望向面前的黑袍男子,被他喚作通伯的男子,進入皇陵通道的地圖是他給的,而那時候,他交代他只能進入第二個通道,其他兩個通道全都不要去觸碰,這讓他頗為不解。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他也并沒有去冒險闖入,匆匆將墻壁之上的地圖記錄下來,之后就立刻離開,并沒有多加留戀。
而也是從皇陵之中離開,回來之后,他方才知曉,在他離開之后,老四和柳慕言,已經(jīng)一個叫做夏荷的女人也一起都不見了,
而最后老四和柳慕言更是帶著一身的傷回來,這讓宗政冥心底有些疑惑,他隱隱覺得并不只是刺客刺殺這么簡單而已。
“殿下,這地圖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老夫才得到的,而當(dāng)初一起進入皇陵之中的人,進入其他通道的全都沒有回來,全都葬身其中,里面有什么老夫并不知曉,只是老夫可以肯定要進入其中得到什么,怕是要付出重大的代價?”
粗啞的聲音,聽著有些刺耳,而宗政冥卻仿佛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般,只是此刻他緩緩的皺起了眉頭,注意著被他攤開放在桌面上的地圖,vewr。
這地圖幾乎將所有的都詳細記錄了,而其中讓他一直有些疑惑的是,這其中某個地方特別用紅星標(biāo)注的地方,這個地方他不明白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
居然讓這畫圖之人,特地在這里做了一個紅色的標(biāo)記,清晰的提醒著別人這個地方的存在。
“大皇兄,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有準(zhǔn)備了?”
沉默了一會兒,宗政冥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緩緩的開口,似乎對于太子近期的舉動都一清二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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