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葉碧君幫我大忙了,她說:“父親,帝君說的有道理,你急著要天馬干嘛呢?難道你要出去打仗嗎?有帝君在,不會有人來進犯的,有那些錢,還不如改善民生。”
葉大帝的臉都黑了,但隨后還是笑了,一拱手道:“說得對,我老糊涂了,這就告辭了。”
我送走了這老帝君后,葉碧君拉著我的手說:“帝君,我要給你生孩子。”
“我還有事,馬上就要去辦。”我說完,轉身走了。
葉碧君在我身后哼了一聲,看得出,鬧情緒了。
我去了娰府,找到了娰蔓蔓。她這時候正在屋子里喝茶呢。我說:“最近我遇到了麻煩,可否給指一條路啊?”
她茶杯一放說:“哪方面的?”
我指著自己說:“疾病纏身。”
娰蔓蔓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你有病了不去找醫生,你找一算命的干嘛?有病去藥王谷啊!中天城之西有藥王谷,藥王谷之東十三里就是太極門舊址,還用我多說嗎?”
我一拱手說:“多謝,媽的我怎么傻了,有病還是要找醫院才行,找算命的沒用,找宗教更沒用。”
我要走,她拉住我說:“你還沒告訴我得了什么病呢啊你!”
“沒病,我逗你玩呢。”我往外跑。
娰蔓蔓追出來喊道:“你知道藥王叫什么嗎?”
我心說,不知道我還不會問啊!藥王谷,聽名字這么牛,肯定很多人都知道的啊!這就去中天城,找到藥王谷治好老子的問題,趕緊的生兒子最要緊啊!現在的問題是,內世界需要兒子,這皇宮更需要兒子,偏偏老子這時候掉鏈子,這黃斌,老子一定扒了你的皮。不然難消心頭之恨。
回去和德祿說了一聲,我就秘密出宮了。現在我看到德祿覺得特別親切,這個老廢物,和藹可親的,我這個小廢物說不準以后還要和他混了,這叫什么事兒!
這次我出去不能讓人知道我是去治病的,不然指不定出什么謠言。于是我去找了裝逼豪,裝逼豪在大王山混的是風生水起,和石進倆帶了一大批賊徒弟和刺客。據說分成了兩個系統,偷天組織和刺客陣營。
我剛到了山下,剛要上山,就出來人問我哪里人,來大王山何事?還說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我心說尼瑪蛋,不就是大王山么?我說別墨跡,我是來找裝逼豪的。他問我誰是裝逼豪,我說是林子豪。頓時就家伙就慫了,問我是誰,他去通報,我說是楊落。他直接嚇尿了,趴地上就像是一只大蛤蟆。
我找裝逼豪的目的很簡單,給我樣貌改變一下。見到裝逼豪的時候,他在和石進喝酒,最奇怪的是,我看到陳廷芳懷孕了。這簡直令我大開眼界了。趁著不注意,我就和陳廷芳在一旁走私去了,我說:“你咋還懷孕了?我看看。”
我去拽她裙子,她推我說:“你干嘛?被人看到我就沒辦法做人了。”
“你快說,你咋懷孕的?”我做賊一樣問道。
她說里面都是氣,是裝的,以后抱個孩子回來,就說是自己生的。我不得不說她很機智。
裝逼豪給我整了很多個藥丸,說吃了就能變樣貌,一顆藥丸能堅持三天,我說給我十顆。他說煉藥需要很多材料,我說你開價吧。最后以黃金十萬兩成交,我心說尼瑪的裝逼豪,就是訛人啊!但這好東西,多少錢都不嫌多,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到了南天門后,門衛一看是我,立即拱手問安:“楊帝君,這是來中天辦事還是尋人?”
我拿出五十兩金子塞給門衛說:“就當沒見過我。”
這位左右看看對兄弟們說道:“都明白了嗎?”
這群守衛頓時轉過身去了,我大搖大擺就進了南天門。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來了中天,不然一定會被人跟蹤的。我進了南天門就吃了藥,變成了一個皮膚黝黑的小伙子的樣子,沒有劉青云那么黑,濃眉大眼的還是很耐看的。我給自己娶了個名字,楊二狗。
我楊二狗就這樣朝著中天城而去,到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找了個酒店住下。晚上的時候無聊,就下樓要了半斤白酒,要了毛豆花生,一盤牛肉,筷子擺在一旁也不用,用手抓著就開始吃。酒店的服務還是很考究的,和大酒店一樣不是給準備劣質的紙巾,而是上了一條疊的整整齊齊的毛巾,雪白雪白的,一邊吃一邊擦手。
恰好小二路過,我便叫住了小二,問道:“小二哥,請問你可知道城西有個藥王谷?”
小二一聽,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我心說他見識少,我去找掌柜的問問,誰知道掌柜的也不知情,說從來沒聽過,我心說是不是娰蔓蔓逗我玩呢啊!于是不得不連夜去了斜角山,再次見到了那個守山的螳螂女。我說來見樊朵,她讓我報上姓名,我不愿意說姓名,還被誤會居心不良了,這個愁人啊!還好那個看門的母獅子來了,似乎是聞出了我的味道,這才放我進去了。
樊朵看到我的時候懵了,我說你看啥啊,是我。她這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很久,之后開始搓我的臉,這可是專業的,搓是搓不壞的。我又舍不得這藥效不肯散去藥性,笑著說:“好了,掩人耳目的把戲。”
樊朵這才說:“不會是假的吧,不會是來占我便宜了吧!”
沒辦法,我只能損失了一顆藥,散去了藥性,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她這才趴在我的懷里,卻突然哭了,我說你哭啥啊?她說氣死了,葉子嫁給你了,我怎么還好意思嫁給你啊!
我說你傻啊!一入宮廷深似海,你就在這斜角山做個逍遙帝妃不是更好嗎?名分那東西沒用,到時候有了孩兒,男孩兒直接入宮當皇子,女孩子就在這里陪你一起生活,不是很好嗎?
她這才笑了。問我來這里的目的,是不是想她了。
我這才詢問了那藥王谷的事情。別說,樊朵知道。她說:“藥王是一老者,真人的修為,如果沒有成神的話也該去世了很久了。這老頭脾氣怪的很,找他治病,要是病小了,會要很多金子,要是病特別大,還會免費醫治,要是治不好的病,他還會倒貼錢。”
我嗯了一聲道:“用心良苦,堪稱父母心了。去找藥王治病的人分幾種,小病去找藥王的,那都是大富大貴之人,自然要宰這種人,傷風感冒的一般郎中都醫好了,這就是在耽誤藥王時間;大病去找的,基本都被病拖累的窮死了,免費醫病彰顯父母心;絕癥呢?那就是窮得連命都快沒了的人,他倒貼的目的也簡單,鉆研醫道,懸壺濟世。”
樊朵說:“你要是不分析,我還真的想不通。”
我呵呵笑著說:“我天朝可不一樣,不管什么病,進去就是一頓宰,感冒都要好幾百上千才出的來。”
“不過,藥王谷里早就沒人了啊!似乎很久沒聽說有人去找藥王治病了,好像藥王已經隕落了吧!”樊朵從一旁的書柜上拿下一本書說:“你看,這就是藥王的《藥典》,貌似是遺言了吧!”
我一看這藥典不要緊,這里面的那服藥是那么的熟悉。媽蛋的,這不是我爺爺給我開的藥又是什么呢?我瞪圓了眼睛說:“失蹤多久了?藥王失蹤多久了?”
“將近兩萬年了吧!有一萬多年了。”
“貌似是和東翼身死,大帝中毒的時間差不多啊!”我說。
“是啊,幾乎是同時的。”
我日,不用說了,我爺就是那藥王無疑了。我問道:“藥王姓什么?”
“楊,和你一樣,大家都叫他藥王。很少人知道他的姓氏,我還是聽龍族白大帝提過一次呢。”
難道,我爺爺是醫神嗎?不啊,他一定不是啊,他交給我的那本書是他一生的心血,也就是說,他只是個凡人啊!難道是他散去了修為?也可能,他是靠著藥物維持的生命,也許,他和中天大帝有約定,知道我生下來的時候陰陽不調,必須有這么一位神醫守護到十八歲才行。
不管怎么說,這絕對不是偶然,不可能我有怪病,偏偏我爺爺就是天下最好的醫生。也許,是這位神醫帶了我的靈魂和中天大帝的靈魂,然后用他的醫道助我投胎到了我媽的身體里,生出了我來。
如果是這樣的,那么這一切就都符合邏輯了,中天大帝的安排之精密,令我瞠目結舌。也許,我爺爺活了不只是七十多年這么簡單,他很可能活過了一萬年了,而我爸很可能只是他撿去的孩子,我爸和我媽只是他的一個工具。只是用來生產出我的一個工具吧!
我出了一口氣說:“看來,我要去藥王谷看看了,也許會發現什么呢。”
“我陪你去吧!”樊朵自告奮勇道。
這事兒我能讓她陪我去嗎?我這毛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不然就會被笑掉大牙了。我說不必了,我回來的時候會來你這里,你安心等我就是了。
樊朵拿出地圖指給我看,我確定了位置后,連夜就啟程了。
一直到了現在,我才去看我爺傳給我的那個小冊子了,天琴給我讀,我一邊走一邊聽。這里面講的都是最玄妙的醫理,聽得是似懂非懂的。我只好將那部藥典又給了天琴,她翻看了起來。她一邊翻看,一邊讀給我聽。我這天河一號加強型的大腦便像是復制一樣將這些消息儲存了下來,以后再慢慢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