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苦笑歸苦笑,他不能放任白笛繼續在海里呆著。于是,南枝伸手攬住白笛的腰,往上游去。
海岸上,當白笛上岸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不得不歸功于南枝的內丹力量強大。換上自己的衣服。白笛和南枝來到了海邊的餐廳面對面坐著。
白笛很想問南枝為什么他在海里可以呼吸,可是,她又覺得或許是她剛才產生了幻覺。畢竟,作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她可是堅持無神論的。可是,她也不是第一次潛水,她剛才的情況,不可能這么快就好的,可是......
白笛是個直性子的人,有什么疑問憋在心里是很難受的。于是,在三思之后,她還是準備直接詢問南枝。
就在白笛剛準備開口時,一陣電話鈴從她的口袋里傳出??粗鴣黼娙耍罱K白笛還是接了電話。
“喂,小林,什么事?。俊?
“小笛,你快來啊,于姐出意外了。”
“什么?小林,你先別急。你先告訴我你們現在的地址?!?
“好,我知道了,小林,你先別急,我馬上趕回來?!?
“那個,南枝,抱歉。我有些急事,先走了!”說完。白笛就拿起包離開了。
“我可以......送你嗎?”送你嗎?三個字還未說出口,白笛就已經跑出了店門口。留下南枝一個人獨自坐在位子上。
“喲!獨自一個在憂傷呢?”不知何時,文箋已經出現在南枝對面的位置上。
聽到文箋的打趣,南枝沒有反駁。反而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回來啦?!?
文箋不可否認的挑了挑眉,“你點東西了嗎?”南枝搖了搖頭。
“那怎么行呢!難得來這里一趟,不吃點東西怎么對的起自己。”說著,文箋就已經點了自己從未吃過的一些東西。
看著各種各樣的菜色。南枝沒有胃口。而對面的文箋呢,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當然,迫于禮貌,南枝沒有離開,而是安靜的喝著茶等待著。同時,他的腦子也在飛速旋轉著,他該怎么跟白笛解釋呢。
吃飽喝足后,文箋也開始說正事了。
“好了,別擔心了。我有辦法。”
“你知道?”
“當然,怎么樣?這頓,你請?”
南枝很上道,很自覺的付了款。
當南枝和文箋回到住的地方時,葉佑倪正在**的樹上看書。察覺到文箋的氣息,葉佑倪放下手中的書,從樹上一躍而下。來到客廳,果然看到了文箋。
“老板,你回來了??!”
聽到葉佑倪的聲音,文箋回頭對他笑了笑,說道:“對??!你晚你下廚啊!”
葉佑倪也笑了笑。說道:“好!”
而一邊的白笛呢,當她趕到醫院時,于姐已經做完了手術正在病床上躺著,小林正在她旁邊為她削蘋果。
“于姐,你沒事吧?”白笛是跑到醫院的,所以她一進門,便在大口喘氣的同時問出了這句話。
“小笛,你怎么來啦?怎么這么急?小林,快,給小笛倒杯水?!笨吹綕M頭大汗的白笛,于姐開口道。
“哦”小林很聽話的倒了一杯水給她。而白笛則是一心在于姐的病情上。
“于姐,你到底怎么啦?剛才小林給我打電話,她都嚇到了?!?
“唉,其實沒事,只是在救一個小孩時不小心被石子劃了一下,流了一些血。然后,上岸時有些體力不支。再加上天氣太熱有些中暑,暈了過去。小林可能是看到我流著血暈了過去,有些嚇到了。”
一邊的小林聽到于姐這么輕描淡寫的說著有些生氣。
“于姐,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啊,如果不及時送醫院,可能有性命危險的。”說著,小林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對小笛說道:“小笛,你先喝點水吧?!?
白笛點了點頭。隨后,她們照顧了于姐一個下午,在六點過的時候,于姐的哥哥到了??吹接诮愕募胰藖砹?,白笛她們也就放心的離開了。
人呢,一忙起來就會忘記其他的事,而一閑下來呢,就會東想西想。隨便在外面吃了一點東西,白笛就回家洗了一個澡。躺在沙發上,電視是打開的,可是,白笛什么都沒看進去。她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上午的事,她不認為是自己產生幻覺了。而且就算是幻覺,她的身體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好了。一定有秘密。
當晚,白笛是在沙發上睡著的。在白笛睡著后,文箋出現在她的客廳里。點燃了她從妖界特地帶來的“回夢香”。著香會讓人想起她前世的事。這是她自己煉制的——用她作為藥師的天賦。
看著沙發上的睡顏,文箋不得不承認白笛長的很漂亮。不是那種一眼就覺得很漂亮的,而是越看越漂亮的類型。確定白笛已經在夢里了,文箋笑了笑,然后就離開了。她拿的分量很合適,在白笛醒后就會用完,一點也看不出任何痕跡。
做完這一切以后,文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讓她感到驚訝的是,南枝居然在等他。
“你有什么事嗎?”看著一臉嚴肅的南枝,文箋有些好奇。雖然她以前沒有見過南枝,可是,她是知道的,這位蒙水之主一般是不會露出這么嚴肅的表情的。
“我需要回妖界一趟。”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以南枝對白笛的重視,他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的。而這個時候他選擇離開,那么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嚴重的事。讓他不得不離開。
“蒙水出事了,燭九陰他違背了約定?!?
聽到這里,文箋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看好這邊的。到時候,你直接過來就好。”
南枝點了點頭。隨后,便消失在文箋的眼前。
第二天一早,葉佑倪就發現南枝不見了。
“老板,南枝呢?”
“他有事離開了。對了,今早我要吃皮蛋瘦肉粥?!?
見文箋不愿多說,葉佑倪也不多問。只是點了點頭,就去做早飯了。
白笛昨晚做了一個夢,她夢到了南枝。不過,好像不是現在的南枝。夢里的南枝比現在小一點??雌饋砗苣贻p。而自己也不過十幾歲的樣子。夢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實。按照一般定律,人做夢是短短續續的,可是,昨晚的夢不似平時的夢,就好像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揉了揉因為睡了一晚上沙發而不舒服的背。白笛決定,她需要找到南枝,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