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炸得耳朵嗡嗡作響,雙眼發(fā)花,心說誰他媽惡作劇,竟然弄個整人爆彈來整我!
我氣憤不已,沖出去找那個快遞員算賬,但一開門就愣住了。就見死三八站在門外,身上穿著快遞員的衣服,手里拿著帽子,見我一副糗樣,抱著肚皮哈哈大笑。
看到這里,我哪還猜不到這是死三八干的,怪不得剛才死三八把帽沿壓得那么低,原來是怕我認(rèn)出她。
我氣得不行,飛撲了過去,把死三八摁在了墻上,結(jié)果用力過猛,一下親到了死三八的嘴……
額……
我和死三八都愣住了,彼此對視了三秒鐘。很快,死三八用力把我推開,黑著臉?biāo)らT而入,一句話都沒說。
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摸了摸嘴唇,感覺剛才死三八的嘴好軟,并且還有點(diǎn)香……
呸呸呸!媽的,我這是發(fā)chūn嗎。我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開門進(jìn)了屋。進(jìn)屋后,我到鏡子一照,當(dāng)看到整張臉除眼睛外都是藍(lán)sè時,忍不住笑了。nǎinǎi的,我成藍(lán)jīng靈了!
好笑是好笑,可當(dāng)我回到書房,看到書房里的慘狀時,好笑的心情一下變成了氣憤。媽媽的,這死三八太可惡了!
我打來擦洗屋里的顏料,結(jié)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水盆不小心打翻了,把桌上那本書打濕了。
我大驚,急忙拿毛巾去擦,忽然發(fā)現(xiàn)書的封面里面鼓鼓的,好像有夾層。
我立刻撕開夾層,發(fā)現(xiàn)里面果然有東西,取出來一看,是一張巴掌大的牛皮紙,上面寫著字,并且上面的字是……怎么說呢,上面的字是人文吧。
牛皮紙上的字寫得歪歪扭扭,并且很通俗:“這本書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妖王留下的一點(diǎn)修為而已,我就不在乎,我還撕了幾頁擦屁股。算了,我還是寫點(diǎn)提示給后人吧。妖王的修為其實(shí)算不得什么,還有一件東西比這個更重要,而這件東西的線索和妖王修為的線索是在一起,就看后人找不找得到了。后人要是撿到了這本書,可以收藏,也可以送人,當(dāng)然也可以像我一樣拿來擦屁股,總之愛怎么處置怎么處置吧。就寫這么多吧。最后說一句,不管得到了妖王的修為還是另外一件東西,都不要為禍?zhǔn)篱g,否則必遭天譴!切記!”
這段話我看得莫名其妙,但最后那句“愛怎么處置怎么處置”倒是印象深刻,總之看到這里,我笑了起來,因?yàn)檫@本書現(xiàn)在就算送給四家也沒有問題了,嘿嘿……
……
又過了十天,事情有了消息。阿標(biāo)把我接到聶武隆的別墅,之后引領(lǐng)著我去到書房。
一走進(jìn)書房,數(shù)道目光一下集中到了我身上。我環(huán)視一周,就見柳下流、歐大龍、蕭老太、蕭雯都在書房內(nèi)。
見人都在,我抱拳道:“各位好久不見,可安好?”見我打招呼,柳下流和歐大龍連忙和我套熱乎,眉開眼笑的,拉著我在身邊坐下。
我注意到,在我和柳下流和歐大龍熱乎的同時,旁邊的蕭老太和聶武隆則顯得很冷淡。
待我坐定后,蕭老太道:“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商量,我們四家已經(jīng)商量好了,決定合力尋寶,至于最后誰得到寶藏,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聶武隆道:“不錯,現(xiàn)在我們就等汪先生的東西了。當(dāng)然,我們會給汪先生一些報(bào)酬的。”說完,又拿出張空白支票放在了桌上。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支票,笑了笑道:“我早就說過了,我不要錢,只要和各位一起去尋寶,見識見識。”
蕭老太道:“你可要考慮清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到時候丟了xìng命可別怪我們。”
此話一出,柳下流和歐大龍立刻反駁道:“此言差矣,既然汪先生想去,那就去嘛,汪先生你不用擔(dān)心,路上我會派人保護(hù)你的安全的。”
我道了一聲謝,心里卻在冷笑,同時從懷里掏出那本書,扔在了桌上,道:“各位,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
書一放在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面,眼神深處流露著一股熱切。不過見我這么爽快,聶武隆和蕭老太露出了一絲懷疑。
蕭老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蕭雯,似要她上前查驗(yàn)。蕭雯會意,立刻帶上手套,拿起書,翻閱起來。翻閱期間,蕭雯臉上不時露出驚奇之sè,當(dāng)翻到那撕開的夾層時,明顯一怔,看了我一眼。
放下書,蕭雯對眾人道:“這本書是真的!”
我抱著膀子,靜靜觀察著幾人的神sè,當(dāng)蕭雯說出書是真的時候,幾人眼中的激動溢于言表,可見內(nèi)心之激蕩。
這時,聶武隆看向我,面無表情,冷冷道:“汪先生,我們很感謝你的配合,只是有些事情不便讓太多人知道。我在這里只能對你說聲對不起,你本可以選另一條路的。”
說到最后,聶武隆已經(jīng)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了。與此同時,一直對我客氣的柳下流和歐大龍忽然在一旁聊起生意經(jīng)來,對聶武隆的話充耳不聞。另一邊,蕭老太閉起眼睛假寐,看樣子是默認(rèn)了聶武隆的意思。
“阿標(biāo),送汪先生出去!”聶武隆示意阿標(biāo)動手。
阿標(biāo)猶豫了一下,走到我的面前,道:“汪先生,請吧!”
nǎinǎi的,還真夠直接的,過完河就拆橋了,幸好老子早有準(zhǔn)備。
想到這里,我笑吟吟地看了看阿,又看了看其他人,最后目光落在蕭雯身上,聳了聳肩道:“好吧!看來是我今天大限到了。”說完,我起身向門外走去。
見我向門外,蕭雯連忙道:“等等!”
我心里冷笑一聲,暗道戲來嘍!
“雯兒,還有什么事?快說。”蕭老太有些不悅道。
蕭雯盯著我,道:“汪先生,我想知道這書頁里的夾層里有什么?”
此話一出,幾人為之動容,猛地看向了蕭雯所說的夾層,旋即又看向了我。
我重新坐了下來,笑了笑道:“沒什么,一張廢紙而已,昨晚我才發(fā)現(xiàn)的。”說完,我端起茶杯悠閑地喝了口茶,發(fā)現(xiàn)味道不錯。
見我一副有恃無恐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幾人心里不禁犯嘀咕,臉上都露出一絲遲疑之sè,面面相覷。
見此情形,我心里冷笑,心說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的就是在我失去書之后還掌握著主動權(quán)!不過我也深知在場的幾個大佬不是那么好嚇唬的,對此,我早有了心理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