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所有銀行卡和資金都將被暫時凍結,除非有充足的理由,否則,將被鎖定三年時間。
現(xiàn)在除了給你訂張機票外,只能發(fā)給你500塊現(xiàn)金。
不客氣地說,你目前就是一個窮光蛋,頂多算一個長得好看點的窮光蛋。你反對?可以。你拒絕?行啊!你如果不想回原籍,也可以回去龍?zhí)侗O(jiān)獄住三年,沒問題,我舉雙手贊成。
這、這、這,欺人太甚!張景無語。
另外,我要明確告訴你的是,你那個未婚妻不僅貌美如花,還是當?shù)刂钠髽I(yè)家。
你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什么?知道嗎?
張景一副生無可戀地盯著老頭。
吃飯。一個兜里只有500元現(xiàn)金,連生存都有問題的男人,有資格反對嗎?哈哈哈!其實,男人有時候吃點軟飯也不錯!
我,吃軟飯?可能嗎?哼!
老頭子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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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山莊的胖保安一臉懵逼地盯著張景,聽他報出李婉君的名字,差點氣笑了。
找李婉君,就憑你?李婉君是什么人?那可是清江市著名的美女企業(yè)家之一,清江紫羅蘭大酒店的總經(jīng)理。
她身邊的公子少爺多了去啦!就你這個窮酸樣,連我都不如,還敢找李婉君李大美女,你的膽真肥,真是個花癡。
胖保安鄙視的瞟了張景一眼,沒好氣的問道,“你找李婉君是吧?那你認識剛才進去的那個人是誰嗎?”
“不認識!”張景愕然地注視著胖保安,他一臉尷尬地摸了摸腦袋,滿臉的忠厚善良。
胖保安差點被張景氣笑了,他滿臉的不屑,恨不得立馬將這個自不量力的“花癡”趕出去。
作為有一定經(jīng)驗的老保安,為了慎重起見,他還是決定先電話核實,再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
“喂!是李叔嗎?我是門衛(wèi)的小馬呀!這里有個年輕人要去你們家,您看???????”胖保安捂著話筒,朝張景招了招手,輕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張景。”他略微沉吟,接著說道,“告訴他,我爺爺叫張敬。”
胖保安點點頭,恭敬地對著電話笑著說道,“李叔,他叫張景,對了,他爺爺叫張敬,嗯!明白,好的!”
胖保安放下電話,一路小跑地從門房中出來,他滿臉堆笑地躬身做個請的手勢,恭恭敬敬地說道,“大哥,實在對不起!您請。一直往前,再往右轉(zhuǎn),看到第十六號就到了。”
張景一路來到十六號別墅門口,外面停了一輛寶馬X5汽車,看來老頭子沒有騙自己,那個沒見過面的未婚妻還真是個美女。
“叮咚”隨著門鈴聲響起,一道清脆的女聲從別墅院內(nèi)傳出,“請稍等就來。”
大門開處,一個身材有些豐潤,穿著干凈大方,年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出現(xiàn)在門口。
她上下仔細打量著張景,露出驚訝的神色,這個身穿幾十塊一套衣服的男人,真是大小姐的姑爺?她猶豫地問道,“您是張??????姑爺?”
張景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有些憨憨的笑道,“您好!我叫張景。”
小伙子的穿著打扮確實有些寒酸,感覺配不上小姐。不過,長相還算周正,舉止還算大方得體。
周姨也是人精,略為停頓,就大方地招呼道,“姑爺!快請進。我姓周,你就叫我周姨吧!”
“這么年輕,那能叫姨呢!我覺得叫周姐才對。”不花錢的馬屁被張景隨手拍出。
女人從來對贊美自己的抵抗力比較差,聞言對這個寒酸姑爺?shù)暮酶卸扔腿欢沧套處е鴱埦皝淼娇蛷d。
客廳里沙發(fā)上坐有四個人,中間主沙發(fā)上坐有兩個五十歲多歲的男女,應該就是李家豪夫婦。旁邊的兩個單人沙發(fā)上,一邊一個坐著兩個二十四、五歲的靚男倩女。放眼看去,張景就認出是剛才開寶馬車的人。
中年夫婦起身相迎,精神矍鑠的男子邁出一步,伸出手與張景握住,微笑著說,“張景,鄙人李家豪,歡迎你呀!”
李家豪指著身旁的中年美婦說道,“這是你陳姨。”
中年美婦陳姨微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李叔,陳姨好!我叫張景。”張景畢恭畢敬地問候一聲。
李家豪向坐在沙發(fā)上的美女招呼一聲,“小君,過來見見你張景哥。”
李婉君轉(zhuǎn)頭瞥了眼窮酸樣的張景,那雙美眸中盡是鄙視和嫌棄,她那彎彎的秀眉皺起,不屑地說道,“來就來了,我們又不認識,我也沒哥。”
說沒說完她就回頭看電視去了,根本沒有把這個陌生的窮酸放在眼里。
李家豪尷尬的小聲訓斥一句,“沒大沒小,沒點規(guī)矩。”
他轉(zhuǎn)頭指著年輕帥氣的男子準備介紹。
“常勝軍,省城天意集團清江天意藥業(yè)的總經(jīng)理。”年輕帥氣的男子自我介紹著。
張景很客氣地與眾人一一打過招呼,客氣地坐在周姨搬過來的椅子上。
“姑爺,您請用茶。”周姨端著一杯茶,放在張景面前的茶幾上。
李婉君聞言,秀眉微皺,輕聲呵斥道,“周姨,你有沒有搞錯!誰讓你叫姑爺?shù)模恳院髣e亂叫。”
“這個……!”周姨神色窘迫瞄了張景一眼,默默地轉(zhuǎn)身離去。
對于李張兩家簽訂娃娃親婚約的事情,李家豪自然是清楚的。當年,他也是風華正茂剛加入家族企業(yè)不久,父親李承世突然重病不起,母親羅蘭帶著父親多處求醫(yī)無效,正在大家準備放棄治療時,被一個醫(yī)術高超的游醫(yī)治好了。
這才有了李張兩家的婚約,至于張家是做什么的?是不是那個游醫(yī)?李家豪就不知道了!他就記住了兩個名字,一個是張敬,一個是張景。
李家豪端起茶杯,吹了吹輕呷一口,他瞄了眼張景,微笑著問道,“張景,這么多年沒有消息,不知你是那個大學畢業(yè)的?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在哪兒發(fā)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