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依幽都不得不佩服妖界辦事的效率了。不過是自己剛剛喝了口茶的時間,竟然就將那人找來了。果然啊,這人與妖的差別還是不小的。
‘大紅人’--天長老,哆哆嗦嗦的來到依月前面,此時他的乾兒子(之後就先簡稱爲‘乾兒子’咯,嘿嘿...快要被嚇掉半條命了。無奈ing...能夠忍受得了依月那非比尋常的壓迫力的,這世間,還真沒幾個。
“乾爹.救我,救我啊...乾爹。”那‘乾兒子’見自己的救命稻草來了,死命的抓住不放。
這邊這乾爹可就鬱悶了,你說他好好地幹嘛認什麼乾兒子!這不是找罪受嗎!這倒好,以往橫行霸道,那是對普通百姓,自己出點錢、再那官職壓壓就行了,可今天...不知這小犢子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這妖王。想著,不僅瞪眼、冷哼一聲,再不理會。
看著這所謂父子兩個,仇依幽倒是樂著,又是喝茶、又是吃點心的,慢慢欣賞唄,順便再和這羣姐妹們培養培養感情,哈,好不悠閒!
依月此時更是悠閒到不行,斜倚在木椅上、翹著個二郎腿,絲毫沒有顧及她自己那在外人看來神聖不可欺的樣子,卻是更平添了一絲懶惰的嫵媚。
瞇著眼睛,靜靜的看著這對父子,想著要怎麼算算這筆帳。
半晌,幽幽的開口,“本王怎麼不知道,天長老何時有了一公子?”言下之意就是:他是哪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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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長老也是聰明人,更何況跟依月也有段時間了,怎麼會聽不明白,“回稟殿下,犬子乃意外之時,對臣有救命之恩,臣看他獨自一人,便...”
“好了,本王明白了。”依月可不想把人家的私事弄得這麼明白,剛剛也只是隨意問問。“嗯...天公子,咱們是不是該說說剛剛的事情了?”柳眉一挑。
“是是是...妖王殿下,小...小民不知您大駕,可我剛纔...”終於輪到自己說話,不管怎麼說,先認錯再狡辯。俗話說得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可怎麼料到,眼前這位主,可是對此免疫的;當然更不能來硬的,除非是想死的快一點,不,想死的快一點也不能惹到妖王,不然,會生不如死...
總之吶,這位神聖的、偉大的妖王殿下,就是一個軟硬不吃的角色,遇上她,只能說你倒黴了,爲你默哀...
咳咳...跑題了,迴歸話題...
“哼,不用說了,本王可是親身經歷了一下...遭人調戲呢!”‘調戲’一詞無限放大,戲謔的語氣,就像在說別人一樣,不,說別人時說不定還會有點氣憤,但可惜,這位‘人才’遇人不淑,調戲誰不好,偏偏調戲到妖王腦袋上。
旁邊那天長老聽聞,瞪自己那乾兒子,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天吶,現在該怎麼說?認證物證俱在,儘管都是自己和所有妖界同盟心中最最神聖、最最偉大的年輕妖王殿下。是不是該說,自己果然很倒黴呢?
“哎...天長老,您說,這該如何是好?”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那裡聽出一點要詢問的語氣?
“是臣教子無方,請殿下看在犬子年幼無知的情況下,暫饒他一次...”語氣彷彿瞬間蒼老了好多,難道是認爲這妖王定會下殺手?
“嗯...其實,天長老爲本王盡心盡力這麼多年,本王也一直看在心裡。那這次,就免其死罪...”看到跪在地上的兩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嘴角那抹邪魅的微笑再次出現,“但,你們也知道的,不是有句話叫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嘛...”
說著,特地停下,看父子兩個的表情:父--倒是鎮定,恐怕是沒想到依月會放他們一條生路,所以對其他的懲罰也就無所謂了;子--卻是緊皺眉頭,似乎是怕自己的財產被搶走,沒法再吃喝玩樂了吧。
畢竟在這個貴族世襲的妖界制度下,作爲天長老唯一的‘兒子’,自己將來的好處,不少呢。
“本王決定,扣除天族所有財產,全部上繳國庫,待發放給所有受其欺凌過的百姓平民;收回其貴族資格,與世襲能力,並勒令兩人永世不踏入國都範圍,違令者--斬立決!”與剛剛的妖魅不同,此時的依月顯得有更多的霸氣,王者的風範。
而或許,這纔是真正的依月?
那兩人謝恩後從此離開依月的視線。
轉身,看見那透過雕花木欄的窗子,在那深山之中,高高聳立的宮殿。
“小幽幽,有沒有興趣,隨本王一起,會妖殿看看?”一貫的語氣,與之前那威嚴的語氣相比,轉換的快的有些嚇人。
“當然,可以。”沒有理會他人驚訝的目光,玩味的笑笑。依月,到底,你真正的面目,是什麼樣子的呢?以我的直覺,很快...很快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