щщщ★ttkan★¢ O “老實一點兒!配合的話不用多久你就能拿到小費走人,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闭驹诨ü迳砗蟮膬蓚€男人口氣不善的說。
感覺到冰涼的硬物抵住自己腰際,花瑰倒突然來了興致??礃幼铀麄冞€是出來混的呢,巴冷刀的時代還沒完全過去。他們手上拿著刀子還算是聰明的做法,遇到警察時可以編理由說自己是準備削水果,如果拿了搶,可就要去警局喝茶了。
樊行莫抬眼看了看門邊的女人,“新爺如果沒有其他事,請恕樊某今天不奉陪了?!痹俅氯ブ慌乱矝]什么好處,他對新爺找來的那些小姐不感興趣。
“樊行莫,今天你不拿出那份所有權(quán)狀就別怪我也不顧道上的規(guī)矩了。”見到樊行莫絲毫沒有要交出東西的意思,新爺再也鎮(zhèn)定不了。
花瑰眨眨眼,樊行莫?他就是應揚那個號稱笑面狐貍的侄子?真不愧是年紀相仿的叔侄,這長相都有幾分相似呢。前幾天才在范丹緹的住處見到一份來歷不明的所有權(quán)狀,記得當時他還說了句那是芊芊交給他保管的東西。這么說來,還跟樊家的人有關(guān)咯?
“原來把不相干的路人甲抓到酒店里來充當公關(guān)小姐就是你們道上的規(guī)矩?!被ü逍πΦ淖叩桨績?nèi),“你就是樊行莫,梵門的大哥?”當初她在香港認識冷火的時候,似乎這家伙也在場,不過那會兒她沒怎么留意就是了。相信以樊行莫對女人的態(tài)度,應該也不會記得她才是。
出入各處酒店對于樊行莫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但還從沒有哪個女人這么大咧咧的直接問他的身份??此哪?,應該還很年輕,長得也很標致。她剛剛說的那句,不相干的路人甲是什么意思?她不是酒店的人?
“我是,小姐有何指教?”他一向欣賞膽大又豪爽的女人,或許是身份使然,他沒辦法想象自己要找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在身邊,日日夜夜的為保護她而勞心傷神。
花瑰愣了愣,忽然間眉開眼笑,“你要不要跟我交往看看?我感覺你好像還不錯?!弊罱兆邮翘珶o聊了,冷火纏在身邊礙手礙腳不說,王瑜也時不時找麻煩。跟范丹緹不管怎么相處都還是哥們兒的模樣,或許她是應該有個合適的人認真的談一段感情,不管結(jié)果如何,至少不會覺得有什么遺憾。先前對冷火的暗戀情愫,沒有來得及在陽光下成長就直接被連根撥起,這一次她挑對了人,下場應該不會那么凄慘。
“跟你交往?”樊行莫沒有瞠目結(jié)舌全要仰仗平日良好的修養(yǎng)跟控制力,他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吧,尤其這還是在黑蛟幫的地盤。她竟然說要跟他交往?
花瑰挑眉,“怎么,委屈你了?”如果他敢說半個讓她聽起來不順耳的字,等會兒那個中年歐吉桑要跟他使用武力的時候她就在一邊純欣賞。
任濤有些錯愕的看著衣著妖艷的女子,她剛剛的話也未免說得太膽大了,她就差沒有直接擺出女土匪的架勢說一聲小子我看上你了。
“不委屈,不過你覺得現(xiàn)在這情形適合找我來談情說愛嗎?”對女人他雖然不會說甜言蜜語,但至少也算風趣幽默。
花瑰看了看臉色難看的新爺,“剛剛這位老伯的手下拿刀子指著我,說是乖乖配合的話一會兒會有小費,不知道是不是由老伯支付呢?!辈蝗缒莻€小費的數(shù)值就用那份亂七八糟的分成所有權(quán)狀來抵吧。
老伯?樊行莫輕笑,“別這么口無遮攔,如果得罪了新爺,以后日子可是不好過?!?
“樊行莫,你最好還是交出那份權(quán)狀,否則今天別想從這里離開?!毙聽斄滔潞菰挘呀?jīng)調(diào)了不少人在包房外圍了個水泄不通。他手上只握著賭場三分之二的所有權(quán),如果被幫內(nèi)其他人知道他手上的場子被吞掉,只怕他在幫里的地位立時就保不住。
花瑰低頭看看自己剛剛換上的女公關(guān)行頭,要穿成這個樣子來打架實在有礙觀瞻,說不定還會有走光的危險。看來今天她只能做個被王子解救的公主了,但看看外面黑壓壓的人群,這個王子還得夠強壯才行。
話說回來,樊行莫也太猖狂了不是?單槍匹馬……呃,準確的說身邊還帶著一個跟班兒,就兩個人到了人家的地盤還敢桀驁不馴,不是真的自持沒事就是在蓄意挑釁。
“新爺,我今天既然敢過來,也就不怕你會強行留人。只要我在一個小時內(nèi)還不出去,貴幫這些年來的犯罪證據(jù)馬上就會傳送到高雄警署,相信到時候新爺應該不會再有時間來關(guān)心賭場的事。”樊行莫笑意溫和,說出的話卻一點兒也不客氣。
花瑰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到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原來他事先做足了功課,難怪這么肆無忌憚的來這里喝酒了。不過樊行莫大概不知道,芊芊手上有專門存放各個地區(qū)黑道幫派組織歷年來財務(wù)動向的記憶卡,換言之,她們那里掌握著大多數(shù)的犯罪證據(jù),如果真的要一一抓回去蹲監(jiān)獄,只怕監(jiān)獄會像黃金假期時的酒店套房那么難訂。
不過這些東西很可能永遠只在情報科存儲,沒有公諸于世的機會。畢竟她們也無意給各國的警方添麻煩。
“你……你找人調(diào)查?”新爺沒想到樊行莫竟然事先有所準備,難怪他一點都不擔心的在貴賓房里喝酒。
花瑰嘗了口紅酒,“味道不錯喔,法國的吧?”她在天使PUB也算半個老板,對于各種酒也都了解了不少?,F(xiàn)在更是養(yǎng)成了習慣,只要瞧見酒就想小嘗一些。
“你喜歡?”相較于新爺?shù)木o繃情緒,樊行莫顯得相當放松,“我們可以在這里多待上一會兒,相信新爺是不會介意的。”
看到新爺更加陰沉的臉色,花瑰強忍著到嘴邊的笑意開口,“麻煩你幫我拿一千塊給剛剛帶我進來的家伙,我的鞋子是他買的?!彼白叩骄返觊T口,然后突然被他們拉到酒店里來梳洗打扮,還平白的多了雙鞋子。雖然這種細高跟的鞋子不是她平日會有的選擇,但
總比繼續(xù)穿著開膠的運動鞋要好很多。
說到穿著細高跟鞋跑步兼打架,她到目前為止只服水半夏。據(jù)老板說水半夏在學生時代參加女子越野都是穿著高跟鞋進行,讓被她甩在后面的眾人自愧不如。
“任濤,給錢?!狈心戳搜坫对谝贿叧錾竦娜螡瑥膭倓傔@個連名字都沒介紹卻直說要跟他交往的女孩子進來之后他就在發(fā)呆。
花瑰一手支著頭,思索了一會兒后笑嘻嘻的對著新爺說,“剛剛我說的話新爺最好牢牢記著,如果實在不行拿紙筆寫下來也好。免得以后除了賭場之外其他的地方也罩不住。”她忽然想起芊芊也是個記性好到可以過目不忘的人,三年前她到高雄來看南林玲,順便想要尋找夜巖。結(jié)果有一天晚上出來喝酒時被黑蛟幫的小嘍啰調(diào)戲,之后商小姐拿這件事為噱頭硬是要她三年都留在美國,甚至接受了好長一陣子的特訓。
樊行莫看著她,“你剛剛說了有不少句,我看新爺不會知道你說的是哪句。”連他都搞不懂她指的是什么了。
花瑰一副無辜的模樣,“當然是要新爺牢記什么是你們道上的規(guī)矩,至少不是放任手下去四處對女人非禮,或者像今天這樣,一點兒狀況都搞不懂就直接拿刀趕鴨子上架?!背耸翘焓辜瘓F的人之外,她也還是個在職女警呢。
“你什么意思?”花瑰的表現(xiàn)跟常人不同,新爺還沒有搞清是怎么回事。
見到他們略帶迷茫的樣子,花瑰好心的起身,“你們得慶幸剛剛是拿刀子指著我,我姑且當你們是想去找水果削來吃,這次就不抓你們?nèi)ゾ咒浛诠┝恕!彼茉谔焓谷温毜耐瑫r還保有在警署的職位,很大的原因在于她是個不定時線人,可以在心情好時提供給同僚大量的線索。
“你是警察?”樊行莫顯然也吃了一驚,她的樣子……跟那些madam實在差得太遠。何況剛剛她還說了……
花瑰聲音懶散的開口,“是想看警察執(zhí)照還是要我送你一副紀念版手銬?”她身上現(xiàn)在雖然沒有,但家里可多得是呢。
“還沒請教芳名?!本退闼蔷欤补懿坏较愀劬鹑?。需要擔心的是新爺不是他。
忽然想到自己警察的身份會讓他誤會,花瑰連忙起身,“我剛剛問你要不要交往可不是在開玩笑哦,最好不要因為我這個閑散警察的身份有什么懷疑。抓所有壞人去坐牢不是我的志愿,今天來這里唯一的收獲就是撿到一個男朋友?!逼渌亩贾皇琼槺愣?。
樊行莫愣了愣,對她的說法有些適應不良。
“咦,你們不打嗎?”花瑰拿著牙簽叉起果盤里的鳳梨放進嘴里,“我今天穿成這個樣子是不方便陪你們打,其實你不拿黑蛟幫的犯罪證據(jù)說事我們也照樣可以出去?!眲倓値鼇淼哪切┤艘粋€個都是虛有其表,明顯都是缺乏鍛煉的軟腳蝦,看來黑蛟幫朝著這個態(tài)勢發(fā)展下去應該不用多久就會從黑道中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