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決定,她真的不知道算是對的,還是錯的。因爲自從有了詩雅的加入,一下子藝舞的表演贏得更多人的喜愛,就連上司也特別看重她。然而,這件事在以後,卻也成了詩雅的一塊絆腳石。
“藝菲姐,你怎麼了?”詩雅在一旁收拾東西,明天她就要回C市,又可以見到她可愛的孩子們了。
“詩雅,我怎麼覺得我有點把你推入火坑的感覺。”雖然是詩雅從來都沒有怨言過,但是她知道詩雅很累,並且要一個月後纔可以見到她家的寶貝會特別想念他們。如果,詩雅還是在那家咖啡廳上班,就不用那麼累,還不用飽受思念之苦。
“藝菲姐,我一直都很感激你,讓我進入你們公司。雖然累了點,但還是值得的。”這裡的訓練很嚴,並且表演次數多,每次累得一沾牀就睡。可那些費用卻讓她和孩子生活無憂。
“算了,你收拾好了沒?我帶你去吃東西。”對於詩雅,她總是帶著愧疚的,尤其是每次她去接詩雅,她家的寶貝控訴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搶奪他們媽咪的壞人。
“詩雅,你有沒有想找個男人。就算是不找回孩子的父親,那也得找個男人呀!”蔣藝菲希望幫助詩雅找個好好疼愛她的男人,這樣她的心裡就好受點。
“藝菲姐,我覺得我很好。找其他男人,我會擔心他對孩子們不好。以其這樣,還不如不要。”詩雅有點飽的放下筷子。
“可是還是有好男人的,不是嗎?”她這話說的明顯底氣不足,因爲她本人都不太相信世界上有什麼好男人出現。
“或許吧,不說我了。說說你吧,藝菲姐,你是不是該找個男人了?剛好我家寶貝可以當你的花童呢?”詩雅笑著說。
她撇嘴,道:“我一個人自由慣了,多一個人不習慣。”而且,只要一想起曾經被一個男人那樣了,她至今還覺得痛呢!
話到這邊,兩人都沒有再談下去的慾望。匆匆吃完飯後,買完單,就走出飯店。
“對了,明天我跟你回C市吧。”她看著迷惘的夜色,呼吸著清冷的空氣。
“哦,好啊!”詩雅開始很意外,之後想想似乎蔣藝菲的工作就是到處亂跑的。
“藝菲姐,我還以爲你是有要事要辦呢?”從機場出來,聽到蔣藝菲說要去她家探探三胞胎,很是驚訝的說。
“難道看看你家的寶貝不算是要事嗎?好歹我也是買足了禮物纔過來的。”想起那三個小孩,可愛就可愛,但是太護短,老是以他們媽咪爲中心,自然她就成了他們的公敵。不過,怎麼講她是大人,不會跟小孩子一般計較的。
“嗨,科尼怎麼老是挑這家酒吧?”江睦霖很好奇科尼,怎麼每次他來英國,他帶他來的地方都是EK酒吧呢?
“你不覺得這家酒吧挺好的嗎?而且離我家又近。”科尼不以爲然,淡淡的解釋。
“那能請問你,爲什麼還要挑同一個位置?”江睦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要他相信沒鬼,誰信啊!
“唉,習慣了唄。”科尼答得更加隨意,招手叫來服務生,隨手點了一杯酒。
“習慣嗎?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吧?”江睦霖看到他閃躲的目光,就猜到絕對是有貓膩,至於是什麼,還有待好好盤問下。
可是科尼卻轉了個話題,說:“你說,凱亞老是呆在公司辦公不膩嗎?難道他就沒有什麼需求之類的嗎?”
凱亞的病,是江睦霖心中的痛。研究了那麼久,卻還是沒能找到治療他的病的方法,你說失敗不失敗?
“人家跟你追求的層次不同,沒什麼好說的。”江睦霖拿起桌上的酒,大口喝了一口。
科尼不吭聲,他不明白,就算凱亞有病,也不用自己封閉自己。而且,就是因爲有病,所以才更加珍惜生活,享受生活。每天拼了命似的工作,有意思嗎?追求,難道他的追求就是所謂金錢嗎?
“對了,科尼,我怎麼覺得最近你也變得規矩了很多。”聽凱亞說,都開始幫家裡做事了。
“唉,總不可能一輩子這樣吧?而且,就算我不想,有人也會逼得我去做的。”科尼想起他家裡的事兒,就煩惱頓起,可是身爲獨身子的他,擔當起家裡的重託似乎已經成了衆人希冀的事情。
“算了,睦霖,我們好不容易來酒吧一趟,就撇開這些,開開心心的喝一杯。”科尼舉起杯,跟江睦霖碰了下。
科尼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來這兒,明明這兒有一段不愉快的回憶。可是,卻總是有一股衝動使他來這兒。這就是所謂的鬼使神差吧。
那個女人自從上次見過面後,似乎再也沒有見過。他手碰了下,那個女人留下的耳鑽,想起她倔強的臉,還有忍著淚憤怒的眼神,以及痛到溼漉漉的眸子。這一切,總是不經意的在某個夜晚想起,是不是他身邊的女人都太柔順,所以他纔會對於她會念念不忘。
酒慢慢的嚥下去,他甩了下頭,剛剛是他說不要想些不開心的事,要開開心心的,怎麼儘想那個臭女人。
而躺在牀上的人兒也從夢中驚醒,她剛剛做夢夢到了一個長相猙獰的惡魔,拿著把刀想要拆她入腹,接著更可怕的事情出現,那個惡魔變成了那個臭男人。
她已經好久沒有想起過這個人,怎麼總會不經意做夢夢到他呢?不是都說日有所思,也纔會有所夢。她閉上眼睛,她安慰自己說,別怕,他就算出現,也不敢拿她怎樣,她現在身份可是比以前大有不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