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原本用在丁月嬌父親身上的無效方式到了丁月嬌這裡,竟然發生了奇效,丁月嬌梳了幾下後,那與鏡中之鬼移形換位的現象不見了。
只見鏡中之鬼和丁月嬌隔著鏡子對視,那丁月嬌再接再厲,繼續梳頭。
那鏡中之鬼似乎很“無奈”,也只能跟著丁月嬌在那邊梳起了頭。
這時,鏡子中除了丁月嬌和鏡中之鬼不一樣以外,其餘的都一模一樣,那怕是丁月嬌做的每一個動作,鏡中之鬼也“不打折扣”的一模一樣的在完成!
沒過多久,又發生了一些變化:動作還是一樣的動作,但丁月嬌的梳頭很是正常,可鏡中之鬼的梳頭卻發生了異樣,鏡中之鬼在梳頭的過程中,開始掉髮了!而且掉的很明顯。不一會兒,鏡中之鬼的頭髮就掉了一大半。
丁月嬌看到這個現象,和清道所說的一模一樣,心中更加有底,只要將鏡中之鬼的頭髮梳盡,變成光頭,那鎮妖驅邪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於是丁月嬌加快了梳頭的頻率,鏡中之鬼的掉髮頻率也隨著梳頭頻率的加快而變快。丁月嬌眼見“勝利”在望,開始朝著鏡中之鬼詭異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那鏡中之鬼也詭異的笑著,看其表情,似乎是它的目的快∫⌒∫⌒∫⌒∫⌒,≯.▲.n$et要得逞。
鏡中之鬼的笑讓丁月嬌很不習慣,於是丁月嬌狠狠的對著鏡子說道:“我讓你笑,我讓你笑!”丁月嬌一邊說,一邊狠狠的梳著頭,用著極大的力氣。
這麼一來,鏡中之鬼的頭髮全部掉落,丁月嬌朝著鏡中之鬼囔道:“去死吧!”丁月嬌這一叫,手上的木梳也用了勁,狠狠的梳在了自己的頭上。
可能是因爲力道太大,這一梳,木梳給梳斷了,而丁月嬌的腦袋也掉落了下來!
這個時候,從鏡中伸出了一隻有著指甲的手,接住了丁月嬌的腦袋,然後那鏡中之鬼從鏡中走了出來,將丁月嬌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頭上。
隨後對著鏡子又開始梳起了頭髮,而丁月嬌那把梳斷了的木梳,直落落的掉在了地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衛生間門外有了動靜,那丁月嬌的母親報了警後,警察趕到了現場,丁月嬌的父親匆匆向警察講明情況過後,那警察一臉的不信道:“鏡子裡有鬼?這不是存心的瞎報警嗎?”。
丁月嬌的父親經不起耽誤,只能匆匆說道:“警官,你先幫我把這個洗手間的門開起來,先把我的女兒拉出來再說。”那警官一臉狐疑的看了看丁月嬌的父親,然後來到衛生間的門口,見門把手能轉動,一轉一推,衛生間的門自然而然的開了。
丁月嬌緩緩的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看到是警官開門,也不覺得驚訝,面無表情的走向了沙發。丁月嬌的父母見自己的女兒無恙,連忙在那邊謝天謝地。
可那警官不幹了,報警後,就是讓他過來開一個衛生間的門,這不是在瞎扯嗎?於是警官對丁月嬌的父母進行了批評教育。
丁月嬌的父母只要女兒沒事,什麼都願意。一邊朝著警官賠著不是,另一邊急於走到女兒跟前,對女兒噓寒問暖。
警官見丁月嬌的父母一把年紀了,不像是胡來的人,見他們的女兒卻是魂不守舍的,似乎有點問題,出於警察的直覺和責任,那警官對著丁月嬌問道:“那女孩,你沒有什麼事吧?”
丁月嬌對於警察的問話並沒有理睬,只是對著自己的父母委屈的說道:“爸媽,我餓!”丁月嬌的父母一聽到女兒叫餓,連忙去廚房弄吃的,那警察看一家人不像有事,於是做好記錄後,就告別離開了。
丁月嬌的父母好不容易下了一點麪條和煎了一個荷包蛋,遞到女兒的面前,只見丁月嬌看了看麪條和煎雞蛋,面無表情的對著父母說道:“我不喜歡吃這個。”丁月嬌的父母急了,連問道:“乖女兒,你要吃啥?”
“我想吃……”
丁月嬌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完)
……
說到這裡,我停下了下來,將酒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時間不早了,我答應過徐師傅,午夜之前,一定要回去,如果你們有事需要我幫忙,可隨時來找我”
我站起身子,對著幾人揮了揮手。
王哥三人一聽這話,趕忙起身,跟我道別。
“馬兄弟慢走”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接著,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了。
不多時,我回到了趙一二故居。
令我詫異的是,客廳的燈,竟然是亮著的。
見到這個情況,我心中頓時一喜,也沒多想,純粹以爲,是瘋子回來了。
“這個混蛋,總算是捨得回來了,這兩個月,可給老子坑苦了!”
我搖了搖頭,笑罵一句,接著,走進院子,拽開了房門。
可當我來到客廳後,頓時傻眼了。
客廳內,哪有瘋子的身影,倒是有著兩個女孩,其中一人,竟然是王雨。
而另外那名女孩,穿一身翠綠衣衫,約莫二十一二歲,皮膚雪白,雙目猶似一泓清水,一張臉蛋清秀可愛。
此刻,兩人正在交談。
我這位“不速之客”的出現,頓時引起了那女孩的警覺。
她神色不善的往我身上瞄了瞄,過了片刻,臉上竟浮現出一絲欣喜之色。
隨後,說出了一句差點讓我一屁股坐在地下的話。
“嗨,馬凱,還記得本小姐嘛?”
“這位小姐,咱們認識?”
我錯側的看著她,怔怔的問了一句。
那女孩還沒等開口,坐在她身旁的王雨,卻是站起了身子。
“馬凱,是馬凱回來了嘛?”
奇怪的是,王雨對我視而不見,目光所視之處,竟然是另外一個方向。
“你不要激動,快點坐下”
那女孩見到王雨站起了身子,趕忙去攙扶她。
“不,我不要坐下,我要找鬆哥。馬凱,你在哪裡,快點告訴我,鬆哥在哪!”
王雨的神色有些激動,她一把甩開那女孩的手。
緊接著,擡起雙手,在空中亂摸。
“王雨,你的眼睛怎麼了……”
見到這個場景,我心中頓時一顫。
“她的眼睛,失明瞭……”
那身穿翠綠衣衫的女孩嘆了口氣,一邊攙扶著王雨,一邊對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