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的人生,就是這么操蛋。
在了解到一切后,我心如死灰,絕望之余,也放棄了抵抗。
有些事,上天既已注定,我繼續(xù)做著沒有意義的斗爭,也終究是徒勞的。
人生就像面鏡子。你笑,它也笑,你哭,它也哭。
用消極的態(tài)度去面對問題,只會令你看到更陰暗的東西。
所以,我想開了。
什么血羅剎,什么隱族,統(tǒng)統(tǒng)都是過眼云煙。
我現(xiàn)在不想別的,只想趕快將余下的事情做完,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我并不在意。
好好珍惜眼前人,在這有限的時間內(nèi),樂觀的享受每一分,每一秒。
那一晚的后續(xù),自然是不用多說,放棄了抵抗的我,對血羅剎言聽計從,乖乖的和馮雪嬌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就像她所說的一樣,在交合的過程中,我體內(nèi)的力量,發(fā)生了驚人的變化,雖然沒試驗過,但憑感覺,最少是提升了五倍不止。
整個過程,馮雪嬌都是半醒半昏迷的狀態(tài),直至完事后,她也沒徹底清醒。
對此,我很慚愧,總感覺,自己很不是東西。
血羅剎臨走之前,把昏迷的馮雪嬌,以及王雨,全都帶走了。
我沒制止,也沒吭聲,有她幫忙“照看”,我也省心。
唯一令我遺憾的,便是從始至終,血羅剎都沒讓素尋跟我講話。
我很清楚,素尋一定知道什么。
雖然是不讓我們兩個交談,但我還是央求血羅剎,給我們兩個一個獨處一室的機會。
我沒別的意思,只想想跟她說說心里話。
血羅剎欣然答應(yīng)。
卸下了包袱,人也輕松很多,我對自己的事,只字未提,只是把這兩年來的思念,對她一一闡述。
最后我和她說,不要在為我擔(dān)憂,如果自己沒有活著回來,就忘了我吧。
那一晚,她哭了,是我第一次見她哭。
我將她抱住,又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著她。
末了,我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隨后,默默的后退著,雙眼,則是一直凝望著她。
“珍重!”臨走之際,我笑著跟她揮手。
在后來,我成功的來到了禁地的所在位置,并意外與司空浩相遇,更被迫接了他三招。
那時,我體內(nèi)精力充沛,幾乎是沒動用任何法術(shù),接下司空浩的三招,完全是用肉身硬抗的。
這倒不是我自大,而是司空浩的動作太快,快到令我無暇抽身去催動法術(shù)。
當(dāng)時,我可是嚇壞了,原本還以為,自己就算不死在他手上,搞不好,也得受傷。
但令我詫異的是,自己毫發(fā)無傷,充其量,只是氣血有些翻涌。
我不會天真的以為,是自己太強,想來,也是那司空浩手下留情。
見我毫發(fā)無傷,司空浩呆住片刻,又哈哈大笑,接著,帶我進入了迎賓館。
事情的經(jīng)過,大體就是這樣。
呂雪松聽過之后,頓時鄙夷的看著我。
“瞧瞧你這幅德行,越活越?jīng)]志氣”或許是因為我沒了斗志,人也頹廢了,呂雪松有些看不上我。
“志氣?有個屁用,在命運面前,不堪一擊!”我無心跟他爭辯這個,隨口回了句。
“這世間的任何事物,都不是絕對性的,如果你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別人即便想幫你,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呂雪松的口氣有些不屑,所說的話,令我頓時一怔。
“你要幫我?”我錯愕的望著他。
“我?guī)湍愀墒裁矗俊眳窝┧珊敛涣羟榈淖I諷起來,聽見這話,我心中頓時很不是滋味。
“不過,血羅剎不經(jīng)我的同意,強行把王雨帶走,這令我很不爽,所以,我打算找她麻煩”在我失落的時候,呂雪松忽然走到我的面前,他伸出手掌,笑瞇瞇的看著我。“我隨時歡迎,你來打醬油,畢竟,我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說出去也不光彩,如果有你幫我承擔(dān)一半罵名,我也輕松很多”
“一人一半,倒也不錯”我握住他的手,嘴角微微上揚,雖然我明知道,自己和呂雪松翻不起什么浪,但有個念想,有個目標(biāo),總比一直頹廢著好。
“對了,你對那嚴(yán)真,有多少了解?”忽然間,我想起了什么。
“怎么,你跟他有過節(jié)?”呂雪松不解的望著我。
“過節(jié),暫時是沒有,但以后,可就不好說了”我搖了搖頭,隨后,把藍鳳凰的留言,告訴了呂雪松。
“這怎么可能!”與我料想的一樣,呂雪松聽過之后,很震驚,也很不可置信。“你確定,那個女人不是在跟你放煙霧彈?或許,她自知報仇無望,所以,想挑撥你和嚴(yán)真”
“這個可能,倒不是沒有,但我仔細想過,她沒必要這么做,因為成功率太低了”我否認了他的觀點。
“我與嚴(yán)真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對他,也有一定的了解,在我的印象中,他頗有心機,能力在中上等,算得上一個人才。”我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也由不得呂雪松不信。“至于法力方面,我見過幾次他出手,若論水準(zhǔn),跟外面那個清虛道長差不多,隱藏實力,本不是稀奇的事情,但像他這種,實在太反常。如果那個女人的話屬實,那這嚴(yán)真,絕對有問題,以他的成就,完全可以去追尋更高的造詣,留在陽間,只會止步不前,白白浪費自己的壽元,他不是傻子,沒必要這么做。”
“我想,嚴(yán)真這么做,應(yīng)該是想找靈鏡,也只有這東西,才會讓他甘心留在陽間”我推測道。
“不,事情沒那么簡單,他或許是想要靈鏡,但真正的目的,絕不是這個。”呂雪松并不否認我的推測,只是在我推測基礎(chǔ)上,又添加上一層迷霧。
“管他呢,只要不跟你我作對,咱們也犯不著去主動招惹他。”我怪異的笑了起來。“有他在,說不定能幫上咱們不小的忙呢!”
“說的也對,如果他真想要靈鏡,與血羅剎之間,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可不相信,那位冥王大人,能主動把靈鏡讓給他,到時候,咱們完全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再不濟,也可以跟他聯(lián)手對付血羅剎,他一定不會拒絕的!”呂雪松與我想的不謀而合,他也陰測測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