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壯勞力用棍棒慢慢的把門推開,裡面有一個圓形的池子,池子邊上躺著著五個人,旁邊散落著許多白酒瓶子。村長老伯指著其中一個說:“這就是劉老四。”
我們往前湊了一下打算看池子裡面是什麼,這一看氣的我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大爺的裡面是八個沒穿衣服被堵著嘴的女孩都被綁著手腳固定在池子的邊緣,裡面到處都是比手指頭還要粗的螞蝗。
螞蝗的數量之多就跟水一般,這些女孩子就好像是泡在螞蝗裡面洗澡。
這些螞蝗正在瘋狂的往那些女孩身體還活著看見我們從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用後腳跟對著其中一個人的頭狠狠的踩。導員拉著我說:“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吧。”
村長老伯眼睛溼潤的說:“這可怎麼辦?”
小七說:“快,快去叫人,把村裡的女人都叫來,來的時候都帶著大鹽,這些東西怕鹽,其餘人把這五個雜碎綁了。”
幾個壯勞力把五個雜碎五花大綁,由小七帶領著往外拖,我和導員也沒有閒著把那幾個姑娘王外面拖,此刻也顧不得噁心了。有幾隻螞蝗趁機往我的胳膊裡面鑽,痛的我直往外冒汗,導員用打火機幫我把螞蝗烤下來。
這些女孩子得受了多少苦,女孩子本身就對這些噁心的動物怕的不行,如今被人泡在到處都是螞蝗的池子裡。這些狗雜種活剮的都不可惜。
當我們費近力氣的拉出第三個女孩的時候村裡的女人們就拿著鹽趕過來,導員接過一包打在其中一個還睜著眼睛的女孩子周圍,這些螞蝗立馬四散逃開,趁此機會幾個女人手忙腳亂的把女孩子拉出來。
如法炮製把所有的女孩拉過來,我和導員查看了一遍,有四個已經沒有生命特徵了。剩下的有兩個可能是進來時間不久身上的傷口還非常新鮮。還有兩個身體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比中指還要粗的大疙瘩,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螞蝗。那兩個剛進來不久的身上也有,只是沒有她們這麼多。
其中一個被救出來的時候對我們說:“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我活不下去了。”
這些挨千刀的狗日的雜碎,好好的非要這麼折騰人幹什麼,就一點人性也沒有嗎?
螞蝗又稱水蛭,中國稻田裡面最常見的螞蝗叫日本醫蛭。小時候經常跟爺爺奶奶去地裡,所以被螞蝗咬過,有的時候它吸完血就走了,有的時候它會把身體鑽進肉裡。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用手去扯,一旦去扯它就會斷在肉裡拿不出來從而發炎感染。可不要小看發炎感染,如果一直放任發炎感染的情況不去理會的話時間久了可能丟掉整條腿或者胳膊。
所以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酒、醋、鹽或者用菸頭燙它,它吃痛就會自己出來。
而池子裡的這些螞蝗是山螞蝗,山螞蝗可是要比一般的水螞蝗要毒的多。那個東西吸完血可不會走,它會寄生在人的身體裡面,個體最長可以長到半米多,又被稱爲魔鬼蛭,因爲只要數量多它可以把人吸乾。
一般一個正常人在被吸乾之前就已經被疼死了,而這魔鬼蛭在人死了以後立馬又會換一個宿主。一般被寄生的宿主只要狠狠心割開傷口再往上撒一點鹽魔鬼蛭就會自己退出來,可是這傷口撒鹽的痛苦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那兩個後進來的身上寄生的魔鬼蛭很少,捱了幾刀就完了。可是這兩個女孩就要遭罪了渾身上下幾十個魔鬼蛭,看的人頭皮發麻,心底發涼,從腳趾甲到後脖頸都是雞皮疙瘩。
幾個村裡的婦女按住他們,按在地上按的死死的。我和導員用刀子一個一個的劃開她們皮膚表面的疙瘩,再往裡撒鹽把這些魔鬼蛭從裡面逼出來。
爲了避免她們咬掉自己的舌頭在嘴裡塞上了布條,每拿刀子在她們身上劃一下她們都會劇烈的顫抖一下,切膚之痛君子且難以承受,何況是女孩子。真以爲關二爺刮骨療毒是真的,那都是羅貫中編出來。
用針扎一下都得疼的要命,更不要說要劃開一個口子,況且還要往裡撒鹽。村裡有一個小的可憐的診所,醫生是一對母女,在我們每劃開一個口子逼出魔鬼蛭,她們就在後面跟著縫合傷口。
這一系列的疼痛任誰都難以承受,從開口到撒鹽最後還要縫合消毒。村子實在太偏,診所根本就沒有麻醉劑。
最可怕的痛莫過於知道自己將要承受,如果在不經意之間給她來一刀或許不會這麼痛,然而她們知道自己將要承受這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在她身上下刀串線。之前的那種恐懼會使疼痛無限放大。
過程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這兩個女孩子已經是嘴脣發白兩眼無神,索性都還活著。我和導員的身上臉上頭上都是鮮紅色的血液,也不管那麼多了,那兩個女孩子的媽媽去把她們接回家了,我們兩個躺在地上休息著。
這半個小時我的注意力一直保持高度集中,刀不是手術刀所以用起來很不方便,還要掌控下刀力度,萬一力氣大了會劃開魔鬼蛭的表皮,如果魔鬼蛭的血液和人體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可能會感染髮炎。
幸好我對於力度的拿捏還算可以,並沒有割破一隻魔鬼蛭。
導員說:“走吧,出去看看外面那幾個人。”
說完我們兩個人就站起來,剛要往外走我不經意的撇見桌子上供了一尊神像,我走過去仔細觀瞧覺得特別眼熟。
導員走過來說:“怎麼了小北,你在看什麼?”
我指著神像對導員說:“你看這尊神像是不是非常眼熟?”
導員仔細看了看,轉頭一臉憤恨的說:“這不就是狗屁劉神棍嗎?半天這羣雜碎就是這個狗屁劉神棍的信徒。”
我說:“狗屁劉神棍就是教他們這麼禍害人的嗎?”說完我舉起刀看著導員。
導員說:“你拿刀幹啥,直接掀桌子不就行了。”說完直接把桌子掀了。貢品元寶蠟燭香撒了一地,導員掀完桌子直接就拽著我往外走。
小七正在外面等著我們,由於剛纔受傷的都是女孩子,所以小七就沒有進來,畢竟男女有別。
小七說:“你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導員說:“我們當然是治病救人了,先不說這個,那幾個雜碎在哪?”
小七說:“前面綁著呢,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來。”
導員說:“我要替警察審審他們,你去把村長叫過來。”
小七說:“叫村長幹什麼?”
導員說:“我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小七說:“得了您餒。”說完就一溜小跑去找村長老伯了。
我問導員:“你審他們幹嘛?”
導員說:“我一直覺得劉神棍和白塔教有關係,他們口中或許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說:“有可能那個龜背上的白塔就是白塔教的起源,而劉神棍就是白塔教的老祖宗。”
導員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把人和動物嫁接,現在又把人放在魔鬼蛭的池子裡面,兩件事都是在做反人類的事,我估計只有他們能做出來。”
我說:“這和叫村長老伯有什麼關係?”
導員一臉無奈的說:“我忘了哪個是劉老四了。”
村長和小七著急忙慌的趕過來,見到導員就說:“你審他們幹啥一會警察就來了。”
導員說:“我有事情想要搞清楚,老伯你幫忙把劉老四找來綁在凳子上,再關進一個單獨的房間。”
村長說:“行,但是咱說好不能用刑啊,私自用刑是犯法的。”
導員說:“行,行,行,您放心好了。”
不一會一切就準備妥當了,劉老四此刻還沒有醒酒,被導員用一盆涼水給潑醒了。
醒酒的劉老四發現自己被綁著,立馬大發雷霆,想要掙扎著站起來,被幾個壯勞力按住。
瘋狗一般的劉老四對導員說:“你特麼是誰,誰特麼讓你綁老子的。”
導員說:“我是誰不重要,我又幾個問題要問你,第一,你們把這些女孩子放在魔鬼蛭池子裡面幹什麼,第二,桌子上供的神棍是誰 第三你們是不是什麼邪教的。”
劉老四說:“幹什麼,審犯人啊,你要演包公啊,老子沒時間陪你玩。”
導員趴在我耳朵上小聲說:“去找一個塑料盆然後戳一個窟窿,找一桶水。再去找一個臉盆架子,一會讓你進來你再進來。”說完我就去找這些東西。
準備這些東西我就在門口等著,裡面導員說:“你還有說的機會,趁我沒反悔之前快說。”
劉老四說:“老子就不說,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導員對兩個壯勞力說:“摁住他。”說完拿出一個布條矇住劉老四的眼睛。
劉老四說:“你,你要幹什麼。”
導員矇住劉老四的眼睛以後說:“別害怕,聽說過滿清十大酷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