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他綁到木架子上,他是什麼都沒有說嗎?”“是的,王,他從被抓來就什麼也沒有說。”冥瓴身邊的一個侍衛躬身道。
“哦,那他是不是啞巴?”“回王,他是個很正常的人,只是嘴嚴得很。”“好吧!那我讓他說實話。”哈迪斯揮了揮手示意幾個侍衛可以下去了,然後走到那個犯人面前問:“你不肯說此次的目的嗎,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可氣了,看到前面這些東西了嗎,想要玩兒哪個說吧。”那人聽了他的話,不再看他一眼別過頭去。
“好吧,那我來選擇。”哈迪斯走到他所要的刑具面前,打量著他要的東西,瞥了一眼火盆裡的烙鐵,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東西啊?”哈迪斯舉著烙鐵問,後者聽後搖了搖頭。
沒有辦法,哈迪斯這裡又找不到豬皮什麼的,只好將烙鐵拿出來,此時它已經燒的通紅了,沒有人知道他想做什麼,也都想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見哈迪斯拿起烙鐵,印在掌心,一股焦糊味瀰漫在屋子中,每個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不理解他的瘋狂舉動。
哈迪斯拿開烙鐵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種淡然的表情似乎燙的不是他,冥血緩過神來,立刻來到他身邊,執起他的手,疼惜的問:“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問這個啊,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字啊,所以印出來看看嘛!”“你”“放心好了,不疼的。”“不疼,怎麼會不疼,你”
哈迪斯看冥血確實很生氣,忙說:“沒事的真的沒事的,血兒放心好了,我真的不痛,血兒不用擔心,不過這隻手好像不能用了,要是加百列在這裡就好了。”“你小藍,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是爲了看烙鐵上是什麼字,你可以烙在我的身上啊。”
“血兒你也知道,心痛的感覺是很難過的,我已經痛得太多了,讓我自私一次吧!”哈迪斯的語氣透著懇求的意味,冥血嘆了口氣接過冥瓴遞過來的藥,默默地幫哈迪斯處理傷口。
哈迪斯親吻了一下冥血的手,當做是一點安慰,然後看向那名犯人,都是他害自己受傷的。要是犯人知道他這麼想,肯定會覺得天會下紅雪,這本身不是他的事情啊。
李越看著哈迪斯的目光,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寒冷,讓他身處盛夏卻如同呆在冰窖一樣,冷到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