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小悟空去給惠妃、良妃請安。宜妃聽說后也趕了來。
這么小的娃娃不知道怕生,看見人多了反兒瘋起來:咧咧小嘴兒,在自家的奶奶身上亂爬一氣!逗得三位妃子異常開心,又是長命鎖又是金項圈兒的掛了一脖子。
“焱兒,可把小阿哥給皇上看過了?”惠妃從良妃懷里接過孩子,逗弄著問——小悟空撒了自家奶奶一身猴子尿,老人家去換衣服。
“看過了,連皇阿奶也給看了。皇上賞串小香珠兒,太后老人家給的小金錁。”
姑姑就著惠妃懷里看看:“恩,宗人府那里還沒批名字?”
“沒呢,說是年底一起吧。我覺得‘悟空’二字就挺好,叫慣了。”忙著給自家兒子換尿布……
宜妃笑著斜睨我一眼,“你呀!哪兒有把自家孩子當猴子叫的!”
晚上回到家里,小悟空因為幾位娘娘的不斷‘折騰’,錯過了午睡的空兒,正“咿咿呀呀”鬧個不休。胤禩正好從外面回來,一把接過把我磨的快沒耐性的小東西,又哄又逗:“悟空,再不老實,為父可要念咒啦!”
本來心情正煩的我,聽見這話不由一樂,“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胤禩咧咧嘴,好笑的瞪大眼睛“你還真念啊!什么時候連這些都會了?”說著,把昏昏欲睡的孩子交給奶媽。
某人得意洋洋:“四嫂教的。她說最近四哥研究這些,她也跟著念念,還教的我‘觀音心經’。”
“你跟四嫂關系還挺好。”
“那當然!你兒子出世,還得說多虧了四嫂呢。”想了想,笑出來,“弘暉聽到是個小弟弟時,那眉頭皺的:自己嘀咕‘沒啦?媳婦兒沒啦!’”邊給胤禩換了衣服,邊皺著眉頭學小侄子。
身邊的人刮了我鼻子一下,“你也淘氣!聽見侄兒說這些,不管管,還學著鬧?”
“四哥聽見都不說什么。我看他平時冰著一張臉,就見了弘暉會笑笑!”不服氣的梗回脖子,嘟嘴兒,撒嬌兒。
某貝勒坐回床上,假做嘆氣:“唉,管不了咯!老是你有理,沒理也能狡出來!”
我嘻嘻的笑著也坐過去,把厚臉皮發揮到極至:“沒關系,爺管不了我,我管爺!”
某貝勒舉起雙手:“又找撓吶?”自從他發現我怕癢后,老是用這招出千!看見我要躲出去,忙上來攬住道:“明天陪我去看看二伯父吧!他也想見見孩子。”
裕親王府
見了禮,精神矍鑠的老人接過孩子,仔細看了看,“禩兒,抱著小阿哥去看看你嬸嬸吧,她每天也跟我念叨呢。”
我倆一愣,互望一眼:看來是單獨有話跟我講。
眼看著胤禩帶著一腦袋問號出了院門兒,我端正姿勢低頭聽著王爺有什么話說。
“說吧!什么時候過來的?”
這是什么話?……“不是剛來嘛……”
“問你什么時候來的清朝。”
我猛的一抬腦袋,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人:“您、您……!”
福全突然露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我能看出來!”
我早就吃驚的睜大眼睛,嘴巴哆嗦著說不出話。
“抖什么呀?我看見你都沒抖。”福全一臉得意的笑。
“你剛才的話,再講一遍!”
“我說,八福晉,我能看出來:二十一世紀的靈體和十七世紀的靈體怎會一樣!”福全說著,已經快步向我走進,我這才發現,他的眼睛里閃著激動!
“我也是穿來的!”看見我還傻站著冒泡,福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拉起我的手就開始搖。
“……”
“哈,沒想到能在這里找到組織!”搖得更厲害,“這組合太奇怪了!居然是裕親王和八福晉!哈哈。”我被放到原地,福全一邊感慨,一邊對我上下打量。
某人突然緩過神兒來:“你說你也是穿來的?你以前的身份呢?為什么你能知道我是未來人而我卻看不出你?”
“恩哼!看來有必要做下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艾倫。02屆歷史系在讀學生。性別:男。民族:漢。政治背景:團員。家鄉:北京土著。2004年跟同學去北戴河玩兒,溺水后穿過來的。”
“啊,你都在這里待這么久了?”
“是啊!我溺水后醒來,發現自己在軍營中,有人說我在征戰葛爾丹時受傷昏迷,皇上派人來打聽好幾遍。一問,才知道是康熙三十五年,自己居然成了康熙的二哥。”
康熙三十五年?04年過來?我有了好多疑問……
端正姿勢,正式自我介紹:“本人22歲,女,同樣本地土著,從小到大被人稱做‘耗子’。大學剛畢業。09年穿來。”
最后正了正聲音,加上一句:“我是康熙二十六年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