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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在這兩所學校裡發生的命案他們之間是有聯繫的?”我問。
“那你覺得這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都每殺一個人在現場完成某個字的一個筆畫?!不過,現在我還不能完全肯定,畢竟那個馮小化是自殺的,而且他應該知道點這裡面的事情!哎,要是我有可以和鬼魂對話的特異功能該多好呀!”包青天剛說完,他衣服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見他和電話裡的人聊了起來,我便有些無聊的四處張望,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值班室裡的兩個小護士身上。
只見一個長相甜美的小護士一邊撕扯著一包膨化食品,一邊抱怨道:“哎呀,怎麼這包裝袋這麼難撕啊!”
而剛纔那個過來教訓包青天的暴龍護士則在一旁打趣道:“連這種包裝袋都擺不平!看來你是沒有口福吃這裡面的東西了!”說著,她將一把薯片直接塞進了嘴巴里!
我地個乖乖,吃的這麼猛,比老子我還他媽的厲害三分!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時,那個甜美小護士又接著抱怨道:“人家身子單,力氣小嘛!哪兒像你,恐怕連男人都不是你的對手!”
那兩護士接下來說了些什麼,我已經沒心思去聽了,而是將那甜美小護士剛纔的話反覆在心裡默唸著。
忽然,我茅塞頓開,連忙對一旁剛接完電話的包青天說道:“那個女孩子一定不是兇手!你剛纔不是說死者是被她連衣裙上的腰帶給勒死的嗎?可是她身子這麼單薄,又怎是那個男生的對手呢?別說用繩子將死者活活勒死了,就算將死者按倒在地上,我想都很困難!所以,那個謝舒敏一定是被冤枉的!說不定這一切都是那個負心漢乾的,而謝舒敏只是因爲還殘存著對他的愛,所以纔會替她頂罪的!”
包青天微笑著將他手機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說道:“剛纔局裡打電話了,法醫在陳東豪的胃裡發現了安眠藥,我想解決一個睡著的男人,對於小女生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還有,其實我們警方早就懷疑上謝舒敏了,而且你妹妹可是在你之前認識我的呦!”
原來我這張熱臉還貼在了人家的冷屁股上了!我從興奮中冷靜了下來後,忽然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我們一家剛搬到這裡,我和妹妹身旁便都發生了命案,難道得到天上掉下的餡餅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嗎?
不過幾天前我便問過王子波了,馮小化果然參加過他們的拋鬼球的遊戲!這樣一來,那個“死”字的變態遊戲就應該和我沒啥關係了!
一想到謝舒敏那張呆滯的美麗臉龐,我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忽然,一個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那個謝舒敏會不會是被鬼上身,所以才殘忍殺害了那幾個男生的?!
“奇怪了,怎麼都搶救這麼久了,人還沒出來?”包青天望著那盞仍舊亮著的急救燈,有些困惑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是啊,都這麼長時間了,生四胞胎也應該出來了呀!”我望著那急救燈,打趣道。
“你們這兩個傻帽,那急救燈已經在那裡亮了快半年了!還有,我們醫院的急救室早就搬到門診部了!”那個暴龍忽然衝著我倆說道,眼睛裡充滿了鄙夷。
我和包青天都爲之一愣,頓時覺得連空氣都開始凝固了!尤其是當我看到坐在暴龍旁邊的那個小甜妹正在抿著小嘴偷笑的時候,我真想衝進那廢棄了的急救室裡,以身試法來告訴她們,這地方沒有廢,我倆更不是什麼傻帽!
“小桂子,我看咱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我們繼續去找你奶奶吧!”包青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後很是大聲的衝我說道。
我一時沒有緩過神,只是愣愣的點點頭,然後站起身跟著他離開了這裡。可當我們經過那暴龍面前時,只聽她很是鄙夷的低聲說了一句:“怎麼還有人叫小桂子這名兒的?我靠,聽上去真像個太監!”
望著包青天臉上那微微的笑,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原來這小子是拿我做引子,好避開那暴龍的潑婦嘴呀!想到這裡,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還好,那暴龍接下來的一句話到讓我受了傷的心靈得到了些許安慰:“我看這小桂子旁邊的和尚,八成就是傳說中的老太監海大富,海公公了!”
起初想本著慈善之心去看望一下謝舒敏的奶奶的,可沒想到還被人家當做傻帽,於是我倆都一身不吭的出了醫院。分別時,包青天忽然一拍腦門,對我說道:“差點忘了!你回學校後記得幫我多留意一下你們宿舍裡的人!還有就是你妹妹,雖然謝舒敏已經被我們警方控制住了,不過這案件裡面還有許多疑點沒有解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妹妹應該還有事情瞞著我們警方,所以你應該多關心關心你妹妹,讓她跟我們警方合作,有什麼困難我們大家都會幫她的!”
“我妹妹雖然跟謝舒敏一個宿舍,可那並不能代表什麼!再說了,我妹妹也剛轉到那學校沒幾天,她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們?!”我說。
包青天微微一笑,然後略有深意的說道:“哎,青春期女孩子的心思最難捉摸了,我想你作爲她哥哥應該多關心關心她,至少應該多和她聊聊天!你不要不相信,憑著我警察的直覺,你妹妹一定還知道關於謝舒敏的一些事情!”
不等我再說什麼,包青天便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望著出租車漸漸消失在車水馬龍當中,我心裡忽然隱隱不安了起來。
回到家,曉瑤已經吃好了飯,正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學校。看著自己越發美麗的妹妹,我不知道怎的,心中忽然一陣欣慰,慶幸自己還可以有個妹妹讓我去照顧,去疼愛!
我並沒有提到關於謝舒敏的事情,而是一路陪著她坐車去了學校。在校門口,我忽然有一種想抱一下曉瑤的衝動,但我還是忍住了,只是衝她揮了揮手,然後目送著她走進校門,消失在一羣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中。想著我倆要等一個星期纔可以再相見,我頓時覺得有些惆悵,心裡同時默默祈禱著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千萬不要發生什麼事!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