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受老李之托去求丁欣欣讓丁欣欣找火鳳凰幫忙救活命懸一線的英招。
在學校教室門口殷樂天喊出張曉詩。
張曉詩出門見到殷樂天時臉上的一絲興奮稍縱即逝,帶著些許難看的笑容。
“我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大小姐了,我現(xiàn)在只是屋里那群孩子的老師,你可以叫我張老師或者喊我的名字。”
聽到張曉詩的話殷樂天心里也不是滋味,竟然一時語塞說不出話。
倒是張曉詩有些尷尬的問了一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如果沒事我還要去給孩子們上課。”
看殷樂天還有些呆滯,張曉詩眼里閃過些許的失望,她晃了晃腦袋似乎是想要甩掉腦袋里的一些東西,然后轉(zhuǎn)身向教室走去。
“唉,曉詩。”殷樂天張口挽留,而曉詩這個名字也脫口而出,這讓殷樂天自己都有些難為情的尷尬。
張曉詩停住腳步遲疑了一下轉(zhuǎn)回身“有事就趕緊說吧。”她露出一個微笑。
“你,你能不能讓你的手下火鳳凰去救一個人。”殷樂天聲音有些小,他真沒有臉面去求張曉詩,如若不是為了老李的終生大事,殷樂天真不會來。
“誰?火鳳凰?我沒聽錯吧,火鳳凰... ...。”張曉詩說著就閉嘴了,她本想說殷樂天是不是喝多了,但很快她就想起殷樂天不是一般的人,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維去理解他的話,自己也曾經(jīng)和他一起見過鬼的,想起那段時間,張曉詩感覺心里有些憋屈,甚至有一點隱隱的恨,但愿她這心里隱隱的恨不要不斷送了她。
“她在哪?”張曉詩問道。
殷樂天沒來的急答話,曾寶兒走過去,用手在張曉詩眼睛前面揮了一下。緊接著張曉詩就看見了曾寶兒。
理論上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曾寶兒讓張曉詩恐懼的后退兩步,隨即很快就釋然了,曾寶兒她也見過“是你,你也來了。”
“是我,姐姐,我當然要跟著他了,姐姐,那只野雞就是火鳳凰,兩千年前它是你的寵物。”曾寶兒頑皮說到。
“兩千年前?你知道兩千年前關(guān)于我得事,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想知道。”張曉詩拉著曾寶兒,她確實想知道,或許這能讓她找出自己和殷樂天以及孟思雨的問題出在哪里。
曾寶兒頓時就覺得自己尷尬了,她那里清楚那么多,這也是她道聽途說的而已“姐姐,你還是先讓火鳳凰去救人吧。”
“奧好”張曉詩瞅見那只野雞剛要說話,就見野雞褪去這身外皮,一只金燦燦的大鳥離地盤旋,真的和她印象里華夏的鳳凰一模一樣。
“你就是火鳳凰吧,你能幫幫他們?nèi)ゾ热藛幔俊睆垥栽娬f道。
火鳳凰低鳴“謹遵小主指令,小鳳這就去。”火鳳凰空中點頭,顯得是那么尊重。
“謝謝,張老師。”老李一直被醬油在旁邊等的急了,現(xiàn)在終于請到火鳳凰,謝了一聲張曉詩拉開時間裂縫就帶著火鳳凰鉆了進去。
對此張曉詩更是驚訝的很,她仿佛又回到認識殷樂天的那三兩天,處處都是新鮮和刺激,只是她現(xiàn)在脫離正軌,成了世上最悲催的女主角,甚至出場率都不及一個配角。
張曉詩幽怨的看了一眼殷樂天就把視線再度轉(zhuǎn)移到曾寶兒身上,她想快些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剛轉(zhuǎn)過腦袋,她的心就咯噔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面部表情更是悲喜交加甚至帶著不可思議的驚訝。
“爸,你是我爸爸嗎?”張曉詩看到曾寶兒身后的張桂林。
“女兒是我,我是你爸爸。”張桂林說道,這么久了他終于和自己的女兒說話了。不過殷樂天好像并沒有指示讓張桂林不能和張曉詩相見之類吧,這次曾寶兒再次為張曉詩開低級陰陽眼(低級陰陽眼,就是選擇性看見某種鬼魂,這里張曉詩只能看見殷樂天的一干契約鬼),讓她同樣看見了身為契約鬼的張桂林。
張曉詩撲過去想抱一下張桂林,只是撲了一個空“爸,這是怎么回事?”
殷樂天有些心痛了“張叔,你以后就顯身被所有人可見吧,也讓他們能觸摸到你,以后就跟著你女兒陪著她吧。”
“是,主人。”張桂林恭敬的點頭回答殷樂天。
張曉詩見此直接就生氣了,殷樂天是打更人她知道,當初她還希望自己能成為殷樂天麾下弟弟一名契約鬼來著,但現(xiàn)在自己直接喊殷樂天為主人,張曉詩再傻也該知道些什么。
她跑過去揪住殷樂天的衣領(lǐng),殷樂天被張曉詩這樣揪住衣領(lǐng)他更是被動,心里還想著,如果張曉詩要揍他自己是多還是不躲。
“你竟然背著我收了我爸爸做你的契約鬼,你不是說他們可以去投胎的嗎?那我媽媽呢?”張曉詩如同要吃掉殷樂天,女人兇起來真的很老虎。
“這個,這個...。”多好的一個解釋,殷樂天竟然就是說不出來。
倒是張桂林趕緊上前把張曉詩拖走“女兒 你聽我說,我還得感謝主人,我其實只是靈魂中的惡魂,我得其余靈魂已經(jīng)和你媽媽一起去投胎了,如果不是主人收了我這惡魂,我恐怕會拖累整個靈魂都無法去投胎,甚至讓我幻化成惡靈,早就魂飛魄散在陰曹地府了。”
張桂林雖然說的繞口,但張曉詩多多少少的聽明白點什么,她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只是說了一聲對不起便和自己的老爹哭訴起來。
殷樂天在這里呆著尷尬,曾寶兒眼珠子轉(zhuǎn)了幾圈說道:“哥哥,你先走吧,我怕你待在這里再惹出什么亂子,你對女人的免疫力越來越小了。”
曾寶兒這話雖說帶著玩笑意味,但是殷樂天承認這并不是不會發(fā)生的,他灰溜溜的連聲招呼都沒打就向山下跑去。
曾寶兒見殷樂天跑遠便對張曉詩說道:“姐姐,你就別哭訴了。”
聽到曾寶兒的話,張曉詩突然想到自己的問題還沒有問,擦了一把眼淚,就過去拉住曾寶兒的手“姑娘,你知道兩千年前關(guān)于我的事嗎?你告訴我。”
曾寶兒尷尬的笑著打算告訴張曉詩自己并不知道,此時空中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想知道嗎我告訴你,我還可以讓你恢復兩千年前的記憶。”
“誰?是誰在說話,出來,別偷偷摸摸。”張桂林和曾寶兒立馬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兩人背背相對將張曉詩夾在中間。
“偷偷摸摸?開玩笑,我破丑無塵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天空中一位身穿黑袍,頂著大光頭的男人從空中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聽到光頭男人的介紹曾寶兒立即緊張起來,這個不知何時被殷樂天得罪的大boss終于現(xiàn)身了。
再看破丑無塵,這個幾千年的大魔頭在外貌上竟然只有凡人三十幾歲的狀態(tài),若不是頂著一個大光頭看著不像好東西,單看他的臉面感覺他還是清秀俊美的,而且還有那么一絲和善的男神大叔神態(tài)。
或許正是他這一副人畜無害的面容讓張曉詩并沒有覺察到他有多危險,她推開眼前的張桂林看著破丑無塵說道:“你真的能幫我記起兩千年前的事?”
張桂林知道張曉詩沒有搞明白狀況把他又拉回身后“女兒,這個人很危險。”
破丑無塵本來很善意的笑容消失不見“就你也配做她的父親,她可是我的徒孫。”
破丑無塵抬起左手,手心朝向張桂林,就聽“嘭”一聲,張桂林像個破碎的氣球炸破消失不見。